風不拘看到杜晨下車,冷諷道:“我還以為你嚇得躲起來不敢見我了!”
杜晨不屑的道:“對于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我需要躲起來嗎?只不過我很忙,很多重要的事情都等著我去處理。”
風不拘大怒,杜晨這是指桑罵槐,說他無足輕重。風不拘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輕視,想他堂堂華山派二代弟子,先天高手,什么時候被人如此輕視過?就算是魔門中人看到他,也得給他足夠的重視。武林中人最重視的就是名聲,杜晨這么說,完全是不把他看在眼里。和說他不過是個跳梁小丑有什么區別?
“杜晨,有本事跟我打一架,鼓動無塵師伯來作說客,還不是膽小怕了?”
杜晨冷聲道:“不要激怒我。”
風不拘大笑了起來,手指頭差點戳到杜晨的鼻子上,道:“就你?我激怒你又能怎么樣?”
杜晨眼中寒芒一閃,雙手捏著劍訣,瞬間,一道寒芒從杜晨的身內射出,擦著風不拘的手臂,還有脖子,最后消失不見。
風不拘僵住了,一道凜厲的寒氣侵入他的體內,讓他動彈不得。
杜晨收回了劍訣,淡淡的道:“這只是一個小教訓,下一次割的就會是你的喉嚨還有心臟!”說完,撇下風不拘,進了招待所,直奔天池老人的房間而去。
過了好幾分鐘,風不拘才恢復了行動能力,看了看自己被割開一道血痕的手臂,又摸了摸脖子上的劍痕。渾身打了個寒顫,到現在為止,他還不知道杜晨的劍是怎么攻擊他的,還有,他的劍藏在什么地方,最后又回到哪里去了?
可是不管怎么說,如果剛剛杜晨想要殺他,那他這會已經成了一具尸體了。一股強烈的失落感涌上風不拘的心頭,原本被自己視為小丑的家伙,居然一出手就秒殺了自己。這讓他情何以堪。
拖著沉重的步伐向招待所樓上走去,風不拘一臉的落魄,再也沒有之前意氣風發,滿臉倨傲的樣子。腦子里想的,都是杜晨是怎么出手的,而自己又是怎么受傷的。還有,那股讓自己暫時失去行動能力的寒氣是怎么來的?
這一切的疑問,都在他腦海中盤旋,可是卻找不到答案。
回到房間,岳子山和王不平正在聊天,看到風不拘一臉落魄的進來。兩人面面相覷,風不拘剛剛說出去透透風,透完風回來就成這副模樣了。王不平站起來問道:“風師弟,你怎么了?”
風不拘沒有說話,走過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王不平看到風不拘脖子上的血跡,臉色變了變,道:“風師弟,你是不是找人打架去了?”
岳子山也看到了風不拘手臂上的一條血跡,皺眉道:“不拘,到底是怎么回事?”
風不拘有些失魂落魄的道:“師父,是杜晨!”
王不平急道:“他把你怎么樣了?”
風不拘道:“我剛剛在樓下碰到他,就罵了他兩句膽小鬼。沒想到他居然這么厲害,我到現在都還不清楚他是怎么出劍的,我又是怎么受傷的。”
岳子山和王不平兩人面面相覷,相顧駭然。剛剛無塵道長也說過了杜晨很厲害,可是到底怎么個厲害法卻是一字不提。王不平和岳子山還以為無塵道長這是想做說客,所以也沒有多在意。在風不拘提出出去走走的時候,兩人也沒有阻攔。
可是沒想到,風不拘出去的時候好好的,回來卻成這副樣子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說清楚點。”岳子山有些著急的道。
風不拘道:“師父,當時我只是感覺到一道寒芒從他身上射出,然后劃過我的手臂和脖子,然后就消失不見了。而且一股凜厲的寒氣侵入我的體內,花了我好幾分鐘時間才副出體外。杜晨說,下一次割的就是喉嚨和心臟。”
王不平失聲道:“怎么會這樣,就算他的劍再快,也不可能連劍都看不到吧?”
岳子山默默的坐在那里,沒有說話,腦子里卻是翻起了驚滔駭浪。回想著無塵道長說過的話,岳子山現在算是有些明白了。以無塵道長的境界,怎么會甘愿聽從天池宗的安排,聽從杜晨這個小年輕的安排,現在一切都有答案了。
“飛劍!”兩個字從岳子山的嘴里蹦了出來,“御劍千里,殺人不留行!”
王不平吃驚的道:“師父,你說什么?”
岳子山道:“飛劍,如果我沒有猜錯,杜晨使用的是飛劍。御劍千里,殺人不留行,就是這么來的。”
王不平不解的道:“可師父,什么是飛劍?你說的不會是電視里演的那些神仙踩的仙劍吧?”
岳子山點了點頭,道:“差不多吧,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飛劍,確實是存在的。數百年前,武當祖師張真人,以武入道,破虛飛升。到現在還是武林一段佳話!”
王不平道:“可是,師父,你不是說那只是傳說嗎?”
岳子山道:“空穴不來風,如果沒有事實,又何來傳說?我只所以那么告訴你們,就是怕你們好高騖遠。”
王不平喃喃的道:“這么說,這杜晨已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