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番子這個叫法,是因為天池宗地處關外邊陲,在古時候的叫法就是番子。而現在天池宗已經進關,與國家合作,也算是把天池宗都遷進了關內了。也就不存在番子這個叫法了,可是風不拘顯然很生氣,所以把番子這個做法又用上了。
他們大概等了十來分鐘,杜晨的車子在車隊前停了下來。杜晨和趙之明兩人下車,來到中巴車上。趙之明向岳子山道:“岳掌門,真是不好意思,臨時出了點事,所以耽擱了一點時間。你也知道,像我們這種在政府部門做事的,總是身不由己。”
岳子山從鼻孔里嗯了一聲,便不再開口了。
杜晨就有些不忿,這華山派的譜也擺得太大了吧?不過趙之明有言在先,所以他也沒有發作。
不過風不拘接下來的話,就讓杜晨一陣火大了。“趙之明,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們華山派的人好欺負,所以隨便派幾個人來接一下就行了?”
趙之明臉色變了變,不過還是忍了下來,笑道:“這位師兄說的哪里話?我是真的有事耽擱了一會,你知道的,我現在任職江海市公安局長,市長大人有請,我也不能推辭不是?”
風不拘瞥了一眼神情有些不悅的杜晨,冷笑道:“看來華夏政府的將軍真當大白菜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子也能掛著少將銜,真是見識了!”
杜晨冷聲道:“我敢保證,如果你來政府任職,軍銜絕對不會大于校官,因為像你這樣的人,華夏太多了?!?
風不拘火氣騰的一下就上來了,豎著眉頭質問道:“小子,你說什么?”
杜晨淡淡的道:“難道我需要我再說一遍嗎?像你這樣的人,華夏太多了。”
趙之明回頭訓斥道:“師弟,你少說兩句?!?
風不拘眼前一亮,道:“看來你就是那位天池宗的天才武者杜晨了,看來我真是高估你了。也不過如此嘛?!?
杜晨道:“我今天也算是見識了什么叫做大門派的氣度了,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
風不拘就不高興了,道:“杜晨,你什么意思?我算是明白了,你們天池宗的人根本就沒有把我們華山派看在眼里。我告訴你們這幫番子,你們天池宗要不是做了天朝的鷹犬,連條狗都不是!”
“不拘!”岳子山終于開口了,“說話注意點措詞,趙師侄,我這徒弟脾氣不好,你別見怪?。 ?
趙之明現在臉蛋也黑得跟墨汁似的,這風不拘的話太傷人了,而且岳子山這話雖然在訓斥風不拘,可是話里話外的意思,根本就沒有責怪的意思。說明他的心里,基本上也是這樣想的。如果再沉默下去,估計天池宗再想將這武林大會開辦下去,就難了。
杜晨眉頭一豎,道:“一群狂妄自大的偽君子,趙師兄我們走,這樣的人讓他們打哪來滾回哪去!”
岳子山猛然間氣勢大漲,壓得趙之明差點就滾下車去了。雙眼死死的盯著杜晨,冷聲道:“小子,你說誰是偽君子?!?
岳子山是動了真怒了,只要聽到偽君子,他就會想到金大師小說里的岳不群。這可是大名鼎鼎的偽君子啊,而且還是一個自宮了的偽君子。岳子山現在只要一聽到偽君子,就會把自己跟岳不群這家伙聯系在一起。
堂堂華山派掌門人,先天后期大高手,一手華山劍法使出來,甚至能與無塵道長比肩的人物,居然被人罵成了太監。這個,實在是傷不起??!
岳子山的氣勢對杜晨完全沒有任何作用,要論靈魂境界,現在杜晨比岳子山還要高上幾分。所以杜晨毫無壓力,淡淡的道:“我說誰你們心里有數,現在是人人平等的社會,別在我面前擺一副前輩的架子,我不吃那一套!”
岳子山被氣得笑了,指著杜晨大笑道:“好好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小子,你得為你今天所說的話付出代價!”
杜晨立即回應道:“我這輩子已經聽過很多次這樣的話了,不過付出代價的一般都是說這句話的人?!?
岳子山氣得差點翻了白眼,道:“好好好,我倒要看看天池宗的天才武者到底有幾分實力?!?
趙之明終于找到說話的機會,道:“岳掌門,你不會想在這里開打吧?”
岳子山這才想起來,他們這是在機場路邊,這車來車往的,要真在這里打起來,估計明天就得上新聞頭條。要是讓公眾恐慌,得罪了政府那幫人,到時候找個由頭,恐怕連華山都會被轟平。只得忍下怒氣,道:“找個地方,我要掂量掂量你們天池宗的天才武者。”
風不拘趕緊道:“師父,對付這么一個無名小輩,哪用得著你出馬,讓弟子代你效勞。”
岳子山沒有說話,不過已經算是默認了。在心底里,他也不認為杜晨有資格跟他交手,跟杜晨交手,簡直辱沒了他華山掌門的身份。
趙之明和杜晨下了車,然后指揮車隊向江海軍區方向開去。既然這場戰斗已經無可避免,那就干脆去江海軍區,然后讓他們打個過癮。這幫閉門造車,狂妄自大的家伙是應該給他們一點教訓了。
車里,趙之明一張臉一直都陰沉著,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