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晨知道,像這幫人不給他們一點苦頭吃,是不可能輕易服軟的。從阿祥眼神之中,杜晨就看得出來,這家伙心虛。輕輕的一拳頭打在阿祥的肚皮上,打得阿祥肚子里一陣翻江倒海。差點連早上吃的都吐出來了。
杜晨冷聲道:“說,把人帶哪里去了,我可沒那么多的耐性。從現在開始,我每問一個問題,你要是不回答。我就拆了你一段骨頭,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時候。”
阿祥不死心道:“媽的,該來我老鄉飯店找茬,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虎子,有人來踢館子了。”
頓時,飯店樓梯上一陣響動,然后一伙四五個年青混子從樓梯上下來。見阿祥居然被人抓在手中,立馬向杜晨撲去。
杜晨對這些人可就沒那么好心了,留下阿祥,只不過是要問出杜曦的下落。這些人留著有什么用,一拳頭一個,直接送他們上了墻壁,砸得整個飯店亂七八糟,然后一個個暈了過去。
阿祥腿都軟了,這杜晨看著年青,居然這么厲害。五六個大漢,眨眼間就已經全放倒了,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現在他只能祈禱警察同志快點來了。
杜晨冷聲道:“你得為你剛剛愚蠢的行為付出代價。”咔嚓,杜晨沒有絲毫猶豫,將阿祥的手腕給折了。仿佛是折斷一筷子一般,沒有絲毫的遲疑。
“說,我妹妹被你們關在哪里?”
阿祥慘叫一聲,大聲道:“我不知道你什么妹妹,警察就快來了,你會付出代價的。”
杜晨冷然道:“真是可笑,這年頭人販子居然跟不怕警察了。那我就看看你能撐到什么時候。”咔嚓,杜晨拿起了阿祥的另一只手,然后折斷了他的腕骨。
阿祥痛得冷汗直冒,嘴唇都有些發青了。哼哼唧唧的道:“小子,我要是不讓你蹲一輩子號子,我就不叫阿祥!警察來了,你等死吧你!”
果然,從車站轉角出來的地方,一輛警車呼嘯而來,兩名警察坐車上走了下來。看到杜晨,便大聲叫道:“喂,你干什么?快放開他!”他們是車站派出所的,接到報警之后立即趕了過來。
杜晨仿佛沒聽到一般,一腳踩在了阿祥的小腿骨上,冷聲道:“我妹妹在哪里?”
阿祥不說話。
杜晨腳上用力,又是咔嚓一聲,阿祥慘叫一聲,四肢之中,也只剩下一條腿是完好的了。
兩位警察見杜晨居然如此囂張,他們在場的情況,居然還敢傷人。立時火了,將配槍掏了出來,指著杜晨,大聲道:“立即放開他,雙手抱頭,不然我開槍了。”
杜晨用腳踢了阿祥一下,踢得阿祥又是痛得慘叫不已。然后才冷聲道:“開槍?我最討厭人家用槍指著我,就算是警察也不行。”
人影閃動間,啪啪兩聲,杜晨又回到了原來位置。手里拿著兩把警槍,而兩個警察卻是每人臉上一個大紅手印。杜晨是真的怒了,親人是他的底線。妹妹更是底線中的底線,誰敢傷害他妹妹一根汗毛,杜晨就敢滅他滿門。
兩名警察被杜晨一巴掌扇得有些懵了,見配槍都被搶走了,連忙掏出手機打電話求援。杜晨也不阻止,重新來到阿祥的面前。將腳搭在他還完好的大腿上,道:“我妹妹在哪里?”
阿祥也硬氣,居然就不開口,道:“小子,有種你殺了我,你會為我賠命的。”他知道,到了這個地步,如果自己說出來,估計自己以后就得在號子里蹲著了。畢竟火車站外面,這么多人,就算有人想要包庇他也沒法包庇。現今這年頭,媒體有時候還是很難堵得住的。尤其是網絡媒體,人家哪會鳥你一個區公安局的。
所以他得死撐下去,不然把這些年的賬都翻出來,他死定了。
只要再撐一會,等區公安局的人來了就解放了。
杜晨冷笑道:“我暫時不會殺了你,我妹妹還沒有找到,我怎么會殺了你呢。”說完,腳上用力,阿祥最后一條完整的大腿也報銷了。
兩個警察看得冷汗直冒,杜晨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太狠了,斷人骨頭像喝冷水一般簡單。
眨眼間,阿祥身上的斷骨之處就已經有七處了,四肢之中還剩下一條腿沒有進行二次斷骨。阿祥甚至已經痛得暈過去了,兩名警察已經麻木了。連旁邊的觀眾都指指點點起來,開始還真以為阿祥是人販子,可是后來見阿祥居然這么硬氣,大家都開始同情起他來了。
杜晨沒有絲毫動搖,阿祥雖然表面硬氣,可是眼神卻是不自覺的出賣了他。杜晨何許人也,阿祥的眼神怎么可能逃得過他的眼睛。
這時,區公安局的人終于到了,幾輛警車呼嘯而來,老遠就停下,然后公安局領導,甚至連特警隊的人都出動了,畢竟杜晨可是搶了他們兩支警槍的,他們自然得重視了。誰知道杜晨已經把警槍給拆了呢?
頓時外面觀看的人員被清理了出去,然后一大圈警察以警車為阻擋物,將杜晨圍了起來,普通警察手持配槍,特警隊員更是手持微沖指著杜晨的方向。
一個領導模樣的家伙拿著擴音器,躲在警車后面大聲道:“里面的人聽著,立即放下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