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晨知道是哪些人對自己有看法,不外乎就是赦家的人,還有就是上次在海州的事情,讓某些領導失了面子。被刑剛借著杜晨的事狠狠的扇了他們一記重重的耳光,而且刑剛也因為這件事情辦得得力,讓刑家的人找到了機會,又把他調回了軍隊系統。
如今的刑剛,已經是江海軍區特戰大隊的大隊長了。
“晨兒,我想見見你!”天池老人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低聲道。
杜晨有些激動道:“師父,徒兒早就等著這一天了。我馬上就去就城找你。”
天池老人笑了笑,道:“不用了,我現在已經到了江海,你直接到你趙師兄這里來就好了。”
杜晨驚喜道:“師父,你到江海來了?”
天池老人笑道:“托你的福,我到江海來了。”
杜晨大喜道:“師父,你等著你,我馬上就來。師父,去市公安局。”
聽到去公安局,出租司機手一哆嗦,差點沒握住方向盤。
到了公安局大門口,杜晨幾乎是沖下車的,扔下了一張百元大鈔,也不要司機找零,直接沖進了公安大樓。公安局的警察們看到杜晨沖進來,剛開始沒有看清楚,還以為哪個瘋子敢沖進公安局生事呢。待看清是杜晨之后,都笑了笑,算是向杜晨打招呼了。
杜晨也是笑笑回禮,也不等電梯,直接沖上樓梯。趙之明辦公室外,杜晨停了下來,連跟鄧寧打招呼也顧不得了。門口站著一位身著黑色西服的精悍年青男子,板寸頭,眼神相當的犀利。
杜晨知道這肯定是給師父安排的保鏢,雖然大家都知道天池老人的實力,可是身份擺在那里,不安排一個保鏢,跟身份不符。不待保鏢詢問,杜晨便大聲道:“師父,我來了。”
里面頓時傳來了天池老人爽朗的笑聲,很快,趙之明便從里面出來了。看到一臉急切的杜晨,笑罵道:“小子,這里是公安局大樓,在這里大呼小叫的,一點也不注意影響像什么話?”
杜晨撓了撓頭,一臉的尷尬。趙之明便向那位保鏢同志說了兩句,然后對杜晨道:“進來吧。”
杜晨忙不迭的跟在趙之明身后,向里面走去。又順手關上了門,向辦公室會客室走去。
一位須發皆白,不過面色卻很紅潤,精神矍鑠的老者。看到杜晨進來,臉上露出一絲慈祥的笑容。
杜晨看到那熟悉的臉容,沖了過去,在老者面前停了下來。哽咽著道:“師父!”
天池老人見到這個弟子很欣慰,道:“晨兒。”
“師父。”杜晨又輕聲叫了句。
天池老人道:“好了,晨兒,坐下來吧,跟我說說這兩年你的情況。”
杜晨抹了抹臉上的淚痕,在師父的身邊坐了下來,道:“師父,我好想你!”
天池老人板著臉道:“想我怎么不給我打電話?”
杜晨就道:“可是師父說過,不能隨便打擾你的。而且我也沒有師父的電話。”
天池老人還是不相信,道:“你不會向你趙師兄要?惹禍的時候怎么記得來找他,想師父了卻不知道他師兄要電話?”
杜晨不滿的道:“師父,你老人家可是說過,沒有突破煉骨之境,不要找你的。”
天池老人臉上的表情突然間變了變,良久才嘆息了一聲,道:“哎,晨兒,你恨師父嗎?”
杜晨搖頭道:“我怎么會恨師父呢?今天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我心里對師父只有感激。”
天池老人搖頭,道:“別人小時候都是無憂無慮,你卻是在各種痛苦中長大,你真的不恨師父?”
杜晨道:“師父,有句話你說得對,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我以前不知道這句話的含義,我想我現在應該知道了。”
天池老人很是欣慰的點了點頭,道:“你能明白這個道理就好,晨兒,你老實告訴為師,你現在到了什么境界?”說這話的時候,天池老人目光緊緊的盯在杜晨身上,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
杜晨倒是不怕師父的目光,可是他不想騙自己的師父,所以很平靜的道:“師父,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具體到了什么境界。又沒有突破先天之境,可是我的實力比一般的先天之境武者卻要強。”
趙之明在一旁聽得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不待天池老人發話,他就先怪叫起來,“杜晨,你說的可是真的?”
天池老人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半晌才道:“好,好,好!”
老人家站了起來,在會客室里走來走去,臉上笑容不斷,嘴里一個勁的說好。“好,晨兒,我沒有看錯你。天池一脈能夠有你,肯定能夠重塑祖宗榮耀。”
趙之明呆呆的站立一旁,腦袋有些懵。杜晨今年才多少歲,不過二十二歲。二十二歲的先天高手,不說后無來者,相信已經是前無古人了。想想師父,九十高齡了,還停留在煉體大圓滿境界。估計此生都沒有希望再跨入先天之境了,不然他老人家也不會選擇與國家合作了。
在這一刻,趙之明心里所有的嫉妒之心都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