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睡著了,不過杜晨卻沒有回自己的房間里去。今天晚上慕容雪受了驚嚇,難保她半夜里不會做惡夢嚇醒。所以杜晨也不打算回自己房間去睡覺,而且準備在沙發上對付一晚上。反正現在每天晚上都要修煉九轉金剛訣,在哪里都一樣。
如今他的九轉金剛訣第一層已經可以在體內一口氣進行三個循環了,九轉金剛訣大成之境,就是體內循環九圈。剛準備坐下來修煉九轉金剛訣,不料手機又震動起來。拿出來一看,是刑剛,杜晨估計著他應該是到了。
接通道:“喂!你到了,好,我在酒店門口等你。”
接完電話,杜晨小心翼翼的往門外走去,輕聲出門后,便乘電梯下樓。剛到樓下大堂里,就看到兩位身著中校軍服的人進來,正是刑剛和何必清。杜晨趕緊上前與刑剛來了一個擁抱,然后道:“大哥,我都說了你不必親自過來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團長能處理的。”
刑剛瞪眼道:“那怎么行?兄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老何雖然可以處理,但有些事情終究是名不正言不順。我就不一樣了,我是你大哥,替你出頭,理所應當。而且你是我們江海武警總隊的總教官,在海州被人欺負了,我們江海武警隊總不能不聞不問吧?”
杜晨翻了個白眼,道:“大哥,好像是榮譽教官吧,什么時候變成總教官了?”
刑剛從衣兜里翻出一個證件,在杜晨面前一亮,道:“你自己看看吧,這是肖副總隊長在我來的時候讓我帶來的,有了這東西,我們打起官司來就有理有據了。你看看,然后還給我。”
杜晨無語道:“這個不是給我的嗎?”
刑剛點頭道:“是給你的,不過我還有用,等我用完了再給你不遲。”
杜晨點頭,道:“我們再去開個房間吧,上面再談。”然后帶著刑剛去服務臺準備開房間。
何必清在一旁聽得心里震驚不已,江海武警總隊總教官,這家伙才多少歲啊!
刑剛卻道:“不用了,我去老何那里住,沒必要浪費。去你房間里,我們聊一會,然后我就走。”一行三人上了樓。杜晨還特意回慕容雪的房間里看了一下,見她睡得正香,然后才退了出來。回到自己房間,刑剛和何必清都已經坐在沙發上了。
待杜晨坐下之后,刑剛才開口道:“兄弟,你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然后與老何說的對照一下,看看有沒有什么出入?”
杜晨點點頭,然后把晚上發生有海鮮城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后何必清補充道:“經過我的審訊,那幾個家伙都說了實話,今天晚上羅少榮他們去海鮮城吃飯。喝得有些多了,所以羅少榮就說要去衛生間。郭少風他們幾個都沒有在意,所以就讓他一個人去了。不過羅少榮回來得很快,而且還拉回來一個女人。從郭少風他們的語氣來看,他們做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也沒有多在意,繼續各玩各的。直到杜晨踢破大門進去,后面的事情剛才都講過了,我就不再啰嗦了。”
刑剛點了點頭,道:“嗯,事情基本上已經搞清楚了,說吧兄弟,你想要怎么辦?”
杜晨冷酷的道:“我要斷羅少榮兩只手!”
刑剛搖搖頭,道:“這樣太便宜他了,我的意思是把他送上軍事法庭,最起碼也得判他個終身監禁!”
何必清就有些頭大,這兩個都是什么人啊,一個比一個狠。說起來羅少榮也沒有把慕容雪怎么樣,只是掐著她的嘴巴灌她喝酒。也沒有發生什么嚴重的事情,這樣做,是不是太出格了。
刑剛見何必清臉色猶豫,不由道:“老何,你是不是我這樣做太過分了?”
不待何必清回答,刑剛又繼續道:“我知道這樣的事情在全國各地都時有發生,我沒見到也就罷了。可是既然今天碰上了,就得做出一個典型來。軍人,是保家衛國的鐵血漢子。如果連他們的家人都沒有安全,那保哪門子家,哪門子國?這樣的事情你應該經歷了不少,我們的部隊在前線流血,可是我們的軍人家屬卻在后方流淚。我要告訴這些人,軍人的家屬,是不容任何人欺負的!”
刑剛一番話說得鏗鏘有力,不容置疑。
何必清心里流過一番暖意,可是他卻不得不為刑剛擔心,道:“老刑,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可是你就不怕舊事重演?”
刑剛眼睛一瞪,道:“我怕什么?難道他們還能把我貶去當城管?”
杜晨聽出不對勁來了,問道:“怎么回事?刑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我可告訴你,如果這件事情會牽連到你,那就算了。我自己來處理。”
刑剛怒道:“這是什么話?我刑剛是個怕牽連的人嗎?老何,你說,你幫不幫我?”
何必清猶豫了一下,才堅定的道:“好,一世人兩兄弟,沒什么說的。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吧!就算是脫了這身軍裝,也無所謂。”
刑剛卻笑道:“不會這么嚴重的,你放寬心吧。上一次的事情確實是鬧大了,一些老家伙出面說話了。不過這一次不一樣,我就不信他一個小小的公安局長能翻出天來。不怕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