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晨看得怒火中燒,剛剛和慕容雪確立了戀愛關(guān)系,就看到這一幕,杜晨再不爆怒就不算是個男人了。憤怒中的杜晨直接竄到那個男子身后,一含怒一巴掌直接掃在了那男子右耳朵上,直接將他掃得整個飛了起來,然后重重的砸在了一邊的玻璃茶幾上。
咔嚓,厚厚的茶幾被砸得四分五裂,可以想見杜晨這一巴掌的力道有多么大。
杜晨沒有理會那些混亂不堪的人,而是將驚恐不已的慕容雪抱在懷中,柔聲安慰道:“小雪,你沒事吧?”
慕容雪緊緊的抱著杜晨,嚎啕大哭,根本不理會杜晨的安慰,她只想把心中的恐懼和委屈都通過痛哭的方式發(fā)泄出來。
包廂里其他幾個玩得正盡興的幾個男男女女嚇傻了,全都撲到被杜晨掃飛的那名男子身邊,將他扶了起來,然后使勁的搖晃,叫喊。有的已經(jīng)掏出了手機(jī),撥打了報警電話。
饒爾從外面進(jìn)來,這個包廂很大,最起碼比他們坐的那個大了三四倍,不但有吃飯的區(qū),而且還有休閑區(qū)。來到杜晨身邊,低聲道:“杜晨,小雪沒事吧?”
杜晨搖了搖頭,道:“最好是沒事,不然我要他們償命。”
饒爾心里一驚,杜晨這語氣,實在是太有殺氣了。不過當(dāng)他看到被杜晨掃飛的年輕男子時,臉色變了變。道:“杜晨,估計有麻煩了,那個人叫羅少榮,來頭很大。”
杜晨無所謂的道:“我不管他什么來頭,惹到我頭上,就算他倒霉。小雪要是有什么損傷,我要他十倍償還。”
饒爾知道現(xiàn)在杜晨正在氣頭上,所以也沒有多說。只是道:“現(xiàn)在怎么辦?”
杜晨抱起慕容雪,道:“我先送小雪回去。”
饒爾點了點頭,跟在杜晨的后面,就要往外面走。
對方一共是七個人,除了被杜晨一巴掌掃暈過去的羅少榮,還有六個,剛好是三男三女。年紀(jì)都差不多,三個少女穿著打扮非常的前衛(wèi)。三個男生更是染了頭發(fā),有的耳朵上戴著耳環(huán)。
見杜晨他們要走,羅少榮的朋友立即把羅少榮交待給幾個少女照顧,三個男生都攔了過來,其中一個染著黃紅色頭發(fā)的男孩子指著杜晨囂張的道:“媽拉個的,打了榮少就想走,門都沒有,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杜晨冷眼掃了他一下,冷聲道:“讓開!”
羅少榮的朋友自然不干,怎么可能讓開,黃紅毛更是大聲道:“,兄弟們,給他點顏色瞧瞧,給榮少報仇!”
饒爾一把攔在了杜晨的面前,怒聲道:“你們想干什么?打架是犯法的。”
黃紅毛幾個頓時笑了,媽的,打架是犯法的,可是自衛(wèi)就不是犯法的了。如今榮少都被打得昏迷不醒,一邊臉都腫成了豬頭了,再不出手到時候榮少醒過來,就失分了。黃紅毛當(dāng)先,一手把饒爾撥開,道:“你是個什么東西,滾開!兄弟們,揍他丫的給榮少報仇。”
杜晨雖然手上抱著慕容雪,可是還有一雙腳,只見他一腳立地,另一只腳閃電出擊。不過眨眼功夫,黃紅毛三個就已經(jīng)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就在這時,門外一陣腳步聲傳來,然后一個中年人帶著一干保安從外面進(jìn)來了。看到里面的場景,中年人臉都綠了。榮少躺在地上不知生死,幾個伙伴也都躺在地上捂著肚子哀嚎不已,這真是沒有王法了,這事要是不法辦了,自己這海鮮城還要不要開了。
黃紅毛見中年人來了,也不顧上痛了,道:“蔡老板,這個人把榮少打傷了,別讓他跑了,警察馬上就要來了。”
蔡經(jīng)理立即道:“郭公子請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打傷榮少的人的。”說完,又回頭道,“趕緊,把榮少抬出去送醫(yī)院。”
當(dāng)下兩個保安進(jìn)去,把被三個女孩子護(hù)在中間的榮少抬了起來,然后就往外面抬走。
見榮少抬出去,蔡經(jīng)理多少松了口氣,要是這榮少在這里有什么三長兩短,那他蔡某人以后就不用在海州混了。不過話說回來,即使是榮少這次沒什么事,估計自己也難逃責(zé)難。都是這兩個王八蛋,居然敢跑到海州海鮮城來鬧事。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的蔡經(jīng)理根本不管杜晨和饒爾是何許人也,大聲道:“來人,把他們兩個給我抓起來,等警察來了交給警方處置。”
眾保安轟然應(yīng)諾,向杜晨了過來。
杜晨冷眼旁觀,并沒有立即出聲。饒爾攔在杜晨的面前,大聲道:“蔡經(jīng)理,這件事情錯在榮少他們,我朋友不過是自衛(wèi)而已。你們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抓人,是不是太過分了?”
蔡經(jīng)理瞥了饒爾一眼,覺得有些眼熟,不由問道:“你是誰?”
饒爾答道:“我父親是饒?zhí)烀鳎 别垹柌]有報自己的名字,而是把他父親搬了出來。再怎么說,他老爸在海州還是有些地位的。
“食品大王饒?zhí)烀鳎俊辈探?jīng)理低聲說了句,臉上頓時有了一絲猶豫。這榮少來頭確實是大,可是這饒?zhí)烀饕膊皇呛萌堑摹R粋€有權(quán),一個有錢。本來這是非常好選擇的,自然是偏向有權(quán)的。可是蔡經(jīng)理是個明白人,知道有錢人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