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懷民秘書呆了,這個杜晨也太狂妄了吧,居然連市長大人的召見都說沒興趣,簡直是無法無天了。高懷民的秘書強忍著吐血的沖動,找高懷民匯報去了。
高懷民得到秘書的匯報之后,氣得肺都炸了。心想你這個鄉(xiāng)下毛頭小子,簡直不知好歹,看我怎么治你。
可是考慮來考慮去,高懷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沒有給杜晨穿小鞋的正當(dāng)理由,畢竟他不是體制內(nèi)的人。以自己的身份,無故出手去欺負一個大學(xué)生,實在是有份。更何況,這事各大常委都知道了,要是自己這樣做,豈不是讓人笑話?
可是自己當(dāng)著各大常委的面,親口答應(yīng)了要讓杜晨出馬的,要是就這樣放棄了,估計笑話更大了。無奈之下,高懷民只得打起了趙之明的主意。他們是師兄弟,如果自己給趙之明施壓,應(yīng)該有效。杜晨不是體制內(nèi)的可以不待見自己,可是趙之明想要爬升,就得看自己的臉色了。
本來高懷民還想讓秘書打電話的,可是想了想,還是自己撥通了趙之明的手機。這件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說了一通之后,高懷民滿意的掛了電話,這趙之明的態(tài)度還是挺好的。
杜晨回到家里之后,換好衣服,一頭鉆進了修煉室。打起了奔雷拳,兩個小時后,七點多鐘,杜晨打了兩趟奔雷拳,出了一身的熱汗。渾身舒爽不已,感受著骨骼內(nèi)傳來陣陣麻癢,杜晨知道,煉髓期的痛苦就要來了。
現(xiàn)在只是輕微的麻癢,到了后面,那種麻癢可以劇烈到讓人想到自殺??床灰?,摸不著,只能感覺到這種痛楚,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不過經(jīng)過了前面幾個境界的磨練,現(xiàn)在杜晨對于這種痛楚的承受能力是大大提升了,出來洗了個澡,換好衣服,鄧寧同志才擦著睡意朦朧的眼睛,穿著一身半透明的吊掛裙睡衣,下面是兩條白晃晃的大腿,細膩嫩滑,雪白一片。由于晚上睡覺沒有穿內(nèi)衣,所以胸前兩點非常的突出,隨著鄧寧每走一步,胸前的鼓脹便是一陣顫抖,直看得杜晨猛吞口水。
鄧寧擦著眼睛,突然感覺不對勁,睜開眼睛一看,見杜晨直看得差點流口水了。鄧寧一聲尖叫,然后飛也似的逃回了臥室。一陣手忙腳亂之后,鄧寧又走了出來,不過此刻身上已經(jīng)換上了上班的警服。一出來,便來勢洶洶的對杜晨道:“杜晨,從今天起,我們要約法三章。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能隨便出現(xiàn)在大廳里?!?
杜晨抗議道:“憑什么,這里我也有份的。”
鄧寧眼睛一瞪,野蠻的道:“那個房間才是你的地盤,除了那個房間,其他的地方都是我的。我說了算,誰讓你只交一千塊房租的?”
此話一出,杜晨頓時蔫了,這樣一來,以后不是就看不到那美麗的風(fēng)景了嗎?想到這里,眼睛又不自禁的瞟到了鄧寧那高聳的胸脯上,還真是奶牛類的啊!之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呢?
鄧寧見杜晨的眼睛又不老實了,不由怒道:“你再看,再看把你的眼104632/
珠子挖出來?!?
杜晨委屈的道:“你長成這樣還不是讓人看的?誰看還不是一樣?再說了,我又不能透視,你又穿了衣服,我看一下你也不會少了什么???”說完,在鄧寧發(fā)飆之前,杜晨趕緊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鄧寧發(fā)飆道:“杜晨,我一定要殺了你!”
杜晨躲在房間里嘿嘿直笑,突然間他發(fā)現(xiàn),生活原來也可以這么美好。直到手機鈴聲響起,杜晨才從床上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師兄打來的。接了之后,才明白事情的始末,杜晨就更沒興趣了。只是擔(dān)心師兄,“師兄,如果我拒絕,那姓高的不會為難你吧?”
趙之明牛的道:“他現(xiàn)在還沒有資格為難我?!?
杜晨一笑,也是,趙之明雖然明面上是市公安局副局長,可是他暗地里的身份,別說高懷民,就算是陳希云,也沒有資格對他指手劃腳。想要整趙之明,也得看上面同不同意。
所以杜晨很干脆的道:“那就這樣,我沒興趣。不想?yún)⒑希疫€要上課,送外賣,練功,沒時間?!?
掛了電話,杜晨傾聽了一下,確定鄧寧在衛(wèi)生間里洗漱之后,悄悄出了門,下了樓,然后騎上自己的自行車,向?qū)W校去。
江海市某地,一間陰暗的房間里。
一個憤怒的聲音在咆哮,“不行,我絕對不會走的,不報此仇,我誓不為人?!比绻懦吭谶@里的話,一定可以聽得出來,是胡老三的聲音。
很快,一個低沉的聲音便道:“老三,你清醒一點,你真的以為自己可以跟政府對抗?”
胡老三傲然道:“為什么不能,我縱橫二十余年,政府能耐我何?要不是那小子偷襲我,我怎么會被抓?我一定要報這個仇,那小子,我要不把他碎尸萬段,難消心頭之恨。”
低沉的聲音又響,道:“老三,夠了,師父讓你出來歷練,可不是讓你濫殺無辜的。”
胡老三不屑的道:“大師兄,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婆婆媽媽了,我們魔門做事,什么時候也有這么多規(guī)矩了?”
低沉的聲音道:“好吧,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