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隊長,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想包庇他嗎?”經理氣得鼻子都歪了,“我們老板馬上就到,到時候我看你怎么向我們老板交待!”
經理的話讓朱盛茂一陣猶豫,雖然他敢斷定杜晨肯定有來頭。可是高升娛樂城的老板是誰,他非常的清楚,能量大的嚇死人。如果真的得罪他的話,后果實在堪憂。不要說自己一個小小的分局刑警隊長,就算是局長大人,估計也不敢隨便得罪高升會所的老板。
就在朱盛茂猶豫不決時,門外又進來人了。經理一見到來人,立即高興的如同失蹤的孩子找到了組織一般。大吐口水,“老板,你總算是來了。我們高升會所這次是栽了。”說罷,三言兩語,便將現場的一些情況向他老板復述了一遍。當然,其中不免有夸張之意,比如杜晨只打倒了七八個保安,到了他這里就變成打傷十多個人了。
經理口中所謂的老板不過二十五六歲,成是一個男人最有魅力的時候,梳著老板頭,打著發(fā)臘,一身名牌西服,腳踩鱷魚皮鞋,嘴里叼著一根古巴雪茄。聽了經理的哭述,也不著惱,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朝朱隊長道:“朱隊長,這算是怎么回事?”
朱盛茂立時滿頭大汗,這家伙就是個笑面虎,雖然他臉上現在掛著笑容,可是心里肯定是非常的生氣,后果非常的嚴重。“洪老板,誤會,這是誤會,我們馬上銬人。”跟洪富民背后的后臺比起來,朱盛茂覺得杜晨來頭應該沒那么大。
而且現在只不過是把杜晨帶回去協助調查,回到警局之后,自然會有人接手的。局長大人的公子被k了,局長大人自然會親自來審理此案的。
朱盛茂親自拿出手銬,來到杜晨面前,低聲道:“小兄弟,對不住了!”
杜晨淡淡的道:“沒事,我早就說過讓你們銬了。”
洪富民見杜晨帶上了手銬,心里稍微平衡了一些,不過還是叮囑道:“朱隊長,這件事情我會跟你們局長交涉,希望你們能夠秉公辦理此案。”
朱盛茂點了點頭,帶著杜晨和一干手下閃了。這個笑面虎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在這里多呆一會,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警車上,朱盛茂安排了兩個親信手下看著杜晨,生怕別人跟著又出什么意外。事情發(fā)展到現在,杜晨一直都是不溫不火的態(tài)度讓他著實摸不清杜晨是啥來路。得罪了江海市赫赫有名的笑面虎,居然還面不改色,實在是令他佩服。
自然,他更加不能讓杜晨再出什么事了。免得到時候神仙打架,我凡人遭殃。
“警察同志,我可以打個電話嗎?”杜晨看著兩個有些緊張的年青刑警,微笑著問道。
兩個年青刑警學校一出來就跟著朱盛茂學習,也曾經熱血過,可是后來見多了權錢交易的事情,也就習慣了。知道這個世界上的事情,遵循法律并不是唯一,還有權利和金錢,上車的時候師父可是叮囑過了,千萬小心,不要隨便得罪了這個年青人,對方來頭可能很大。所以這會聽說杜晨要打電話,趕忙點頭道:“你隨便!”
杜晨笑了笑,掏出沒有沒收的手機,撥通了趙之明的電話。“師兄,求你幫我辦件事。今天江海大學外的轉角處發(fā)生了一起交通事故,我想你把當時的監(jiān)控錄像帶提出來。然后把一個叫刀疤的,經常在大學區(qū)一帶混的一個混子控制起來。其他的我有時間再跟你說吧,我現在正在前往大學公安分局的警車上呢?不用了,你先把我剛剛說的事辦好就行了。”
掛了電話,對兩位年青刑警道:“謝謝!”
兩位刑警連忙笑著連說不用。
調江海大學的監(jiān)控錄像,控制刀疤。這都不是一般的警察能夠辦到的,除非是市局的領導層。果然姜還是老的辣,這家伙背后果然有人,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市局哪位領導。只是他今天得罪的幾個人都是背景深厚之人,洪富民就不用說了,人家后面杵著高市長。龔大公子也是龔書記的侄子,說起來平日里威風八面的衛(wèi)少爺反而這會成了份量最小的人物了。
得罪這么多人,一個市局領導撐得住嗎?兩個年青刑警在心里嘀咕起來了,準備到了局里之后,把事情向師父反應一下,免得投錯了資,兩邊都不討好。
打完電話之后,杜晨就開始閉目養(yǎng)神了。對于公安局之行他一點都不擔心,只要錄像帶和刀疤在手,衛(wèi)天和龔濤就翻不起浪。他們身后的人也就無話可說了。更何況,龔伯偉多少知道一點自己的身份,更不敢亂來。
大學區(qū)第一醫(yī)院,龔濤和衛(wèi)天兩人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了,然后就是一系列的檢查,兩位公子駕臨,醫(yī)院自然不能怠慢。組織了最好的醫(yī)生,動用最精密的檢查設備。一輪檢查下來,醫(yī)生們發(fā)現,這兩位大公子除了臉色不太好之外,身體并沒有任何的不妥當。
衛(wèi)天的父親衛(wèi)成謨接到電話非常憤怒的趕到醫(yī)院,聽醫(yī)生說兒子沒有問題之后,才松了口氣。單人高干病房里,衛(wèi)成謨好好的安撫了一番兒子,然后才表態(tài)道:“小天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那個打人的兇手好好的教訓一頓,給你報仇。”
衛(wèi)天可是衛(wèi)家三代獨苗,平日里連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