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昕被她說得心動了。
“明兒你跟他吹個枕頭風,再讓他幫我拿塊地給我建廠,廠建起來,我給你10的股份,他要是還跟以前那么浪,你踢了他,用他給的資源找個更年輕的男人——”
“于錦書!我還在呢!”于瑞言要被她氣死了。
垃圾桶妹妹!
他在現場,她都敢灌輸鄭昕這么多亂七八糟的思想!
可想而知,他要是不在,她指不定要把鄭昕教成什么樣子!
“昕昕是我合作伙伴,未來也許還是我大嫂,你是我親哥,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誰也不偏向,只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給你們提供一個可行性方案。”
錦書擺出一副貼心的樣子,慈眉善目和藹可親。
“哥,雖然你一直叫我垃圾桶妹妹、跟我男人背地里說我壞話、昨天吃飯時搶了我最后一個雞腿、看電視搶我遙控器、吐槽我家茶葉不好還不給我好茶葉種種吧,我都忘記了,我于錦書是個大方的人,從不記仇。”
于瑞言氣樂了,這叫不記仇?
一筆筆的,就差拿小本記上了吧?
“但再怎么說,你也是我哥,有我在的一天,我就有信心跟你一起把家守下去,我們憑本事賺錢,沒必要靠著聯姻錦上添花,有我在,你就不需要被送出去和親。”
“”和親是什么鬼!
“對我們這樣的人來說,易得千金寶,難得有情人,鄭昕在你破產時也沒離開,已經很說明問題了,你不能因為在一個女人身上吃過虧,就覺得全世界的女人都愛慕虛榮,前任挖坑后任摔死,這不公平。”
錦書又轉向鄭昕。
“世界每天都在變,人也是,他混過浪過但他現在不一樣了,經歷了那么多人,但那些人只是從他生命里路過,所謂緣分,不過是你的等待,恰逢花開。”
錦書短短一番話,解開了鄭昕和于瑞言各自的心結。
二人的視線對在一起,竟然有種初戀時怦然心動的感覺。
錦書把橫在他們中間所有雜七雜八的東西都挪開,留下的,只是最原始的悸動。
想不開的時候,覺得不能在一起的戀人是隔山隔海。
想開了,再復雜的感情,也不過就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事罷了,天大的困難往前一步,就過去了。
于瑞言正想夸錦書兩句,就聽錦書小聲嘟囔。
“我還是覺得鄭昕虧了,如果把愛情比作花朵,我男人這種潔身自好的好男人,開花后結出來的都是冰山雪蓮果。
你這樣曾經私生活混亂的,開花后結出根黑黃瓜,好在你還有悔過的心重頭再來
昕昕,他以后要是還亂來,你就把他切下來,做成東北名菜拍黃瓜。”
“我看行!”鄭昕點頭,真是好主意。
當紅娘自詡功勞比天大的錦書還嫌不夠,無視她哥黑掉的臉色,繼續作死。
“哥,有個問題我特好奇,就是你真跟大衛一樣嗎,人菜癮大——靠,你竟然敢推親妹妹,我要告訴林隊長削你!”
第185章 坐三蹦子的老總們
警察過來時,見到了奇觀。
周圍賣貨的大娘嬸子們都沸騰了,奔走相告,交易大廳門口有人耍流氓了!
幾百米外烤地瓜的大姨,激動的烤地瓜都不賣了,嗷嗷往這跑。
證券交易所門前,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了一群人。
有個人站在圈里。
渾身上下,只剩條側漏的褲衩子。
上半身前面,被人用黑色水筆寫了四個大字:我是色魔。
再看臉,胖頭腫臉不成人形,門牙還掉了一顆。
此時,這個胖頭腫臉的男人,正用清澈又不失愚蠢的眼神茫然地看著圍觀人群。
藥物讓他的大腦還有些遲鈍,漏風的褲衩涼風陣陣,讓他混沌的大腦稍有清明。
這個男人正是想給錦書和鄭昕下藥的那個倒霉蛋。
警察分人群進來,遠看,里面這個褲衩男已經面目全非了,近看,還不如離遠看呢。
“誰報的案?”
“是我。”鄭昕站出來。
“這怎么弄的?”
“我們在大戶室炒股,他吃了龍少給他的盒飯后,突然發瘋,撕掉了衣服,還瘋狂用頭撞墻。”
“龍少是誰?”
“大戶室3號房的船長,大名龍子昂,在本市經營一家電器城。”
“不是的!我醒來后就這樣了,是她們把我打成這樣的!”
褲衩男聽到鄭昕的說辭,差點氣死,這不是胡謅八扯嗎?
“我們兩個弱女子,哪來的力氣?你看,他牙都掉了,像是我們打的嗎?”
警察瞅瞅錦書和鄭昕,還別說,這倆姑娘長得好看斯斯文文,一看氣質就不一樣。
怎么看也不像是會打掉男人門牙的。
“我有病嗎,我自己打自己干嘛?”男人咆哮。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