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氣?他還要謝我!”錦書看向窗外。
鄭昕已經跑到樓下了,于瑞言追了上去,似乎想要跟她說話。
鄭昕不聽,于瑞言一把把人抱住了。
“快看!海姆立克急救法,情景重現!”錦書指著樓下。
一家人齊刷刷地看過去,除了錦書夫婦,全都倒吸一口氣。
“這是怎么回事?”陳晨懵了。
“等會解釋,先把相機拿來,快!”錦書指揮老爸,趕緊拿相機。
接過相機對著樓下那一對,咔咔就是一通拍。
拍完了,錦書露出個舒坦的表情,拍拍相機。
“證據就在這,他要是動了我的高管,不負責也不給我個說法,我就天天關門放毅軒揍他。”
“關門,放我?”林毅軒蹙眉,這話為什么聽著那么怪?
“這家里就你戰斗力最強,不放你放誰?”錦書理不直氣也壯。
“你哥什么時候跟小鄭好上了?”于弘文納悶。
這兩孩子認識這么多年,也沒看出什么問題啊?
“現在還沒確定關系,不過抱都抱了,估計快了吧,你們不會有什么門第偏見吧?”
于弘文沉默,讓他一下子接受秘書突然跟兒子好了,還要一點時間。
“我才不在乎呢!之前那個李鶴還是書香門第呢,她做的都是什么事?”
陳晨表態干脆又直接。
“我看小鄭就不錯,人穩當,說話辦事也得體,干干凈凈的小姑娘,要說配不上,也是你兒子那個花心大蘿卜配不上人家!”
陳晨沖著老伴兒開炮。
于弘文覺得自己挺冤枉,他啥也沒說,沖他發啥火?
“那個花心大蘿卜的生活作風有問題,就是你的錯!子不教父之過,他在外面做的那些事都瞞著我,你是知道的吧?”
于弘文滿臉尷尬,當著女兒女婿的面,要不要這么不給他留面子啊。
錦書點頭,幫著老媽說話。
“對呀,你是不是知情不報了?有沒有跟著一起嫖呀?”
“什么亂七八糟的”于弘文嘴角抽抽,閨女怎么這么皮!
“什么!一!起!嫖?”陳晨的聲音差點把天花板掀了。
家里爐子上燉著紅燒肉,媳婦,咱們回去看看!”
林毅軒一看媳婦挑起戰爭了,果斷帶媳婦跑路。
岳父誠可貴,岳母人更好,若為媳婦故,兩者皆可拋。
“對對對!”錦書愉快地跟著林毅軒開溜。
于弘文眼看著錦書跑路,又好氣又好笑。
說好的,女兒是小棉襖呢?
他這個棉襖,為什么漏風?
錦書溜回家關門前,還能聽到老媽的咆哮。
“憑一己之力,攪和的全家‘一團和氣’?你就不怕被掃地出門?”林毅軒挑眉。
“掃什么地?我這是幫家里排除隱患。我爸在教育我哥這塊,本來就有問題,我媽撓他一頓就對了。”
錦書是從戰略角度長遠地看待問題。
再過二十年,上市公司老總因為道德問題影響股價的,還少嗎?
小公司的老總胡作非為沒人管,企業越大,盯著的人就越多。
林毅軒未來那特殊的背景,也容不得半點污點。
打鐵還需自身硬,越早約束家里的男人們,未來爆雷的概率就越小。
“由著他繼續這么發展,跟龍子昂那種物化女性的渣滓,有什么區別?有錢就了不起嗎?有錢就能把女人明碼標價肆意玩弄嗎?”
錦書作為女企業家,就看不慣這些臭男人花天酒地的做派。
“我爸要不是默認資本主義物化女性扭曲的價值觀,他干嘛不管我哥?來咱們這發展,就得守大陸的規矩,我可不想家族壯大后,因為這種雞零狗碎的男女問題拉低自家股價!”
“咱家上市了?”林毅軒問。
“現在沒有,以后會的!”
錦書霸氣外露,斜睇著他。
“怎么,你想替渣男求情?”
雖然覺得老丈人被花心蘿卜牽累,多少有點無辜,但本著寧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林毅軒果斷搖頭。
“我可是根正苗紅的好男人,萬惡的資本主義可腐蝕不到我!”
錦書滿意點頭,這才是她要的男人,干凈,專一。
“記住你今天的話,黃瓜不干凈,在我這是沒有機會的。”錦書比了個剪刀手。
她對出軌零容忍。
林毅軒瞪大眼。似乎什么不得了的東西混進來了?!
“閨女,找你的。”
陳晨敲門進來,把大哥大遞給錦書,轉身殺氣騰騰地回屋,她還要繼續審包庇小渣男的老伴兒呢。
“喂?”錦書接過電話,于飛媽的聲音傳來。
“小書,張招娣跑了。”
“嗯?”
“她懷孕了,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