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怎么能潑人呢?”
“她是小三,跟有夫之婦勾搭一起。”錦書繼續氣于婷妹。
勸架的那個大媽聽到是小三,惡心地朝著地上呸了一口。
“活該,這種壞女人,潑得好!”
其他食客也紛紛附和,錦書帶了一手好節奏。
于婷妹被人指指點點,站在那狼狽不堪,氣得指著錦書罵:“你給我等著瞧,你會付出代價的!”
“你也給陳國棟帶個話,他那種每次一分鐘的男人,只配你這種賤貨,這句一定不要忘哦~”
錦書把手搭在下眼瞼上,做了個鬼臉,略略略。
于婷妹氣跑了,從她那憤怒還滴豆漿的背影來看,氣得不輕。
錦書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她故意用這種幼稚的手段激怒于婷妹,因為只有這樣,于婷妹才會吹枕頭風,讓陳國棟提前下手。
于婷妹越想越氣,洗了個澡,直奔陳國棟辦公室。
進門就坐辦公桌上哭,哭得身子都顫顫。
“我好心好意把你的話告訴她,她不僅不領情,她還欺負我”
于婷妹添油加醋,把錦書的所作所為說了一遍,一邊說一邊哭。
陳國棟眼露殺意。
他不在乎于婷妹被欺負,但錦書揚言要食品廠改姓,這件事碰到了他的核心利益,他很憤怒。
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好心好意和解,這女人卻這么不識趣。
想著給她點小恩小惠,把她拉攏到廠里,放眼皮子底下看著,萬一能睡到她,后續也就沒障礙了。
在陳國棟的認知里,女人的腦子跟下面是連著的,只要得到了她們的身體,就能征服她們的靈魂。
錦書拒絕了他求和的信號,拒絕讓他征服靈魂,陳國棟起了殺心。
但很快,陳國棟又想到,上面現在正查他老婆買兇傷人的事,他暫時不方便下手。
于是壓下怒火勸于婷妹。
“她是你親妹妹,再說她說的也沒錯,你本來就是當小三的,你氣什么?”
于婷妹牙都要咬碎了,突然,她想到錦書最后那句話。
“她可不止罵我,她還說,你一次一分鐘,也只配得上我這樣的女人。”
“放屁!!!”陳國棟氣得砸了筆筒,理智全無。
于婷妹看他這么生氣,心里暗爽,于幺妹說的是實話,他本來就一分鐘,氣啥?
“老陳啊,她怎么罵我都行,可她這么說你,我心里好難受啊,不信你摸——”于婷妹抓著陳國棟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使勁吹枕頭風。
眼見著陳國棟被“一分鐘”刺激的上了頭,于婷妹又自行發揮,添油加醋。
“她還說了,要讓張水靈把你一分鐘的事,開會時拿到市里說,咱們廠現在傳遍了,你想全市廠子都傳遍——啊!”
于婷妹被陳國棟捏疼了,發出慘叫。
陳國棟雙目赤紅,這是真被氣急眼了。
“她敢瞧不起老子的一分鐘,老子就讓她看看老子的厲害!”
上面查得嚴不嚴的,陳國棟都顧不上了。
他現在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把于錦書抓回來,關小黑屋里,奸了再奸!
奸到她服了為止!
要是一直不服,就丟她下河喂魚!
“你把張水靈叫進來,我要跟她說點事。”陳國棟奸計浮上心頭,拍拍于婷妹的屁股說。
“叫她干嘛,她跟于幺妹一個院的,她就是于幺妹的走狗,你把她開了吧,讓我當副廠長?”于婷妹第一恨錦書,第二恨的,就是張水靈。
張水靈原本是被她踩在腳下的倉庫保管員,就因為于幺妹給她出主意,她現在成副廠長了,于婷妹看到張水靈就鬧心。
“你懂個屁!張水靈是局長安排過來的,我有多大面子開除她?”陳國棟更鬧心了,于婷妹是漂亮,可一點腦子都沒有,跟她說話挺累。
于婷妹噘著嘴不樂意,她不愿意看到張水靈,嫉妒。
“你先把她叫進來,這件事成了,她和你那個不聽話的妹妹都得倒霉,倒大霉!”
“行!我現在就去!”于婷妹聽到自己討厭的人要倒霉,破涕為笑,扭著腰出去找人。
下午,錦書在音像店喝茶,這會客人少,她落得輕松,養一養被林損人累酸的腰腹。
張水靈風風火火滿臉喜色地進來。
“嫂子!”
錦書做了個噓的手勢,給她拿了杯子倒了茶。
“喝口茶水,穩定下情緒。”
“我穩定不下來呀,我開心死了!我剛接了個大單,說不定我們廠提前就能扭虧為盈呢!”
張水靈從廠長辦公室出來情緒就一直高揚,飛奔著找錦書分享喜悅。
“哦,多大的單?”錦書問。
比起張水靈的喜形于色,錦書的反應有些過于平淡,平淡到讓水靈有點掃興。
“超大的,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