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林的大牲口,你有完沒完了?讓不讓人睡覺了?”
他隨手抓起短褲套上,以示公平。
奈何露出的腹肌結實有力,仔細看上面還有一道道抓痕。
錦書別開眼,假裝不感興趣的樣子,實則早就記在心里。
林損人的身材,是真的好。
今天總算是見到讓她心心念念很久的人魚線,屬實是不錯——不錯也不能為非作歹!持帥行兇。
“爽完不認賬了?用不用我幫你回憶下你剛剛怎么說的?你說依我都依我——”
嘴欠的下場,被她用巴掌制裁了。
錦書本來是很想睡的,被他這痞里痞氣的德行氣清醒了,一雙眼正大光明地看過去,好身材盡收眼底。
落在草綠色的八一大褲衩上,還不忘吐槽一下。
“閣下的人品跟你的褲衩一樣,都很拉胯。”
“作為軍屬要有覺悟,不要吐槽軍品。”
錦書嘴都要撇耳根后面了,本來就不好看,還不讓說?
“大半夜不睡覺,談什么正事?”錦書斜睇他,視線止不住地往人家腹肌上瞄。
“聊聊一琛的事。”
?!他怎么會知道女兒名字的?!
錦書的血液幾乎要凝固。
第65章 我們在一起試試吧
一琛的名字從他嘴里說出來,足以讓錦書血液倒灌。
“你做夢喊這個名字,在夢里,我們好像有個名叫一琛的女兒。”
“嗯。”錦書暗暗松了口氣。
“這就是我要跟你談的責任問題——于錦書,你不能睡過就跑爽完不認賬,你連孩子的名字和性別都想好了,唯獨不要孩子的父親!”
“你先把衣服穿上。”錦書試著岔開話題。
他這幅尊榮,她很難集中精神。
“你不要管我穿什么,我現在很嚴肅地跟你討論責任問題,你答應我,就要做到。”
“我不記得自己答應過什么。”錦書試圖賴賬。
林毅軒把手搭在松緊帶上。
“我幫你回憶。”
她伸手攔。
“還有商量余地!”
一言不合就脫衣服,這是什么該死的談判技巧?
“我不知道,是什么讓你對婚姻和男人如此排斥。”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錦書飛快否認。
他自顧自地說著:“我不太善于表達。”
她想到那些被他運用到極致的詩詞歌賦。
好好的詩詞,到了他嘴里,都被蒙上不可描述的色彩。
他是怎么好意思說他不善于表達呢?
“什么眼神呢?”他輕捏了下她的臉頰。
“我不愿意用蒼白的語言涂抹你滿是傷痕的過去,但我想給自己爭取下。”
有些話,他早就想說了。
從她說,“男人這玩意”開始,他就想找她談談,可之前的他沒有自信能說服她。
于是努力爬床,總讓自己有了幾分談判的資格,勝算少得可憐,但他想試試。
他抓起她的手,貼在自己的心口。
沒有華麗的辭藻,只有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真摯的心意。
“我從不相信一見鐘情,領證時你很漂亮我心無波瀾,可我回來后,接觸到你獨一無二的靈魂,我的心就不受控制,我常想到我們的未來,想跟你共享生活點滴,想讓你嘗嘗我喜歡的美食,等你滿頭白發牙齒掉光,我不再身姿挺拔,我推著輪椅跟你在廣場漫步”
錦書很感動,聽到后面卻破防:
“你就不盼我好?”輪椅什么鬼!
“你推我也行,我們誰也不嫌棄誰。”
錦書眼眶有點酸。
她一直以為,林毅軒這樣的男人,跟誰過日子都會一樣用心,原主小妹不死,跟著他,他也會如對自己一樣照顧她。
她錯了。
他對她好,不是因為她是他的妻子,單純為了她這個人。
獨一無二的靈魂這句,像是只溫柔的手,在她冰涼的心上摸了一下。
“你我本質上是同一類人,不會被輕易說服,所以我打算用誠意打動你。”
“穿成這樣,你的誠意有點‘大’啊。”
被戳破小心機的林毅軒不見半點赧然,大方承認。
為了追媳婦,他兵法都用上了。
“你不喜歡輸,想讓你放棄原有計劃,我就得拿出足夠吸引你的東西——不知這個算不算。”
他的手指在松緊帶上勾了勾,若有所指。
軍綠色的大褲衩被他穿出維密男模的效果。
“算加分項吧?”
“算個屁,我不扣你分就不錯了!”錦書咬牙,腰都要斷了,加什么分?
“有困難要上,沒困難創造困難也要上,你等著。”他作勢起身。
“李多他們送的虎鞭酒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