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是戰術需要么。
錦書覺得他說得也有道理,就這么保持著不動,兩人額頭相抵,從后面看,就跟抱在一起親似的。
“這咋還啃上了?”
周墨找來的小兄弟們發出噓聲,一個個瞅著對面,目不轉睛。
改革開放后,風氣也逐漸沒那么保守了,但是當街啃的,也不多。
“墨爺,我瞅著那個妞邊上的男人不像是好惹的,你瞅那個大個要不,算了吧?”
提議的人馬上被周墨踢了一腳。
“那就是個病人,二等殘廢!你們沒見著他胳膊吊著?一個殘疾人都能嚇到你們?”
被叫做墨爺的周墨挺直腰桿,把老大的氣勢拉足。
其實周墨剛滿18,憑著年輕氣盛,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兒,把這條街原來的老大打跑了,自己做了老大。
做了新老大,總是要找點事立威的。
剛好他姐讓他收拾錦書,周墨就想趁著這個機會,把他的“小團隊”拉出來遛遛。
林毅軒的出現不在他的意料。
但周墨琢磨著,弟兄們都拉過來了,就被一個吊著胳膊的男人嚇得不敢行動,豈不是要丟了老大的位子?
“哥幾個,一會給你們見識墨爺我的厲害!一會咱過去,我把那個男的打得跪下來喊爸爸,我還要摟著那個妞兒親一個!”
周墨的話引來一片叫好聲,在小弟們吹捧的眼神里夾雜了一道殺氣,周墨下意識地激靈。
剛剛那是什么奇怪的感覺?周墨搓搓胳膊,動物的本能告訴他,剛剛似乎很危險。
危險的殺意,來自林毅軒。
林毅軒本想趁機揩油,多摟媳婦一會。
可真堅持不到五秒,他就受不了。
這個距離看她的臉,竟然細膩得連毛孔都看不到。
最可怕的是,她的唇近在咫尺,但凡林連長意志力薄弱點,那就要當眾傷風敗俗了。
親是要親的,但不能當眾啊,那多輕浮!
可就算閉上眼,她的影響也無處不在。
她怎么可以這么香?
她為什么會這么軟?
林毅軒唯恐自己犯錯誤,不敢再看她,轉頭看街對面的那幾個小地痞。
這一看,林毅軒眼噴火,氣得不輕。
“你能聽到他們說什么?”錦書問,隔得這么遠,她只能聽到那些人的笑聲,很猥瑣,還有點油膩。
看著不過是二十郎當歲的年紀,竟然能笑出中年人的油膩。
“我懂一些唇語。”林毅軒就是讀懂了唇語,才會那么氣。
如果殺氣能化形,那周墨此刻,已經被林毅軒眼里的殺氣化成的小刀,欻欻成羊肉片了。
真的是千刀萬剮,保證片的他比京城銅鍋涮肉的肉還要薄!
“他們說了什么?”錦書問。
“你最好不要知道。”林毅軒沉聲。
他以為自己歷練這么多年,早就磨礪出了沉穩的心性。
可看到周墨狂言要親她時,林毅軒又找到了年少時揍遍混混的那種感覺。
“唔,看起來,似乎有麻煩啊。”錦書摸著下巴,用眼神粗略地算了下對方的人數。
8個人。
“一會我們進胡同,我解決2個,剩下的給你。”她提議。
“不,不行。”
出乎她的意料,他拒絕了。
第27章 這不巧了嘛
“一會進胡同,你躲遠點,8個,我自己解決。”
林毅軒拒絕了她的提議。
錦書不悅地蹙眉。
“兄弟,你不是那種對女性有刻板印象的人吧?”
如果他要跟她扯什么,戰爭讓女人走開,這種歧視女性的話,那她對他的好感,真的會下降。
“我知道你對付兩個混混沒問題。”
他見過她劈酒瓶,知道她不同普通姑娘。
開磚劈酒瓶這種看似很炫酷的表演,實則用的都是巧勁,沒多大技術含量。
偵查連的戰士都能做到,但普通人不知道原理,根本不敢動。
她敢上手劈,魄力可見一斑。
“那你給我個理由,為什么不讓我打?”錦書問完,臉蛋就傳來奇怪的觸感。
他伸手,輕輕掐了她的臉蛋。
二十的姑娘,皮膚嫩得跟雞蛋清差不多,掐下去,qq彈彈。
掐她臉蛋的壞人很滿意。
他早就瞅這個小臉蛋很手癢了,親自捏一下,手感比想象的還好。
錦書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她,一個被人喊了很多年于總的霸道女總裁,竟然被男人掐臉了?!
兩輩子都沒有的經歷,今天有了。
前世別說掐她臉蛋,就是敢跟她對視的人都沒幾個。
女企業家強到一定程度,在外人心里就跟高不可攀的神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