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家里同意你們的事,就不會帶著你鉆樹林,以及,你下次造錦書謠言時,考慮下你們兩個的身高差。”
于婷妹把她自己身上的事,生搬硬套在錦書身上,但這里面有個很大的漏洞。
“錦書比你高一頭半,只有你這樣的矮冬瓜,才會讓男人‘半蹲著’茍合。”林毅軒比了下于婷妹的身高。
傷害不大,侮辱極強。
在偵查連長洞察一切的觀察力之下,一切謊言都無所遁形。
于婷妹徹底啞火,羞憤欲絕,這男人是魔鬼,一定是!
“看在錦書的面子上,我不動手,門在那,慢走不送。”林毅軒下逐客令。
“于幺妹不會跟你真心過日子的,只要你今兒點個頭,我馬上把她領回去!”
林毅軒不上鉤,還把大女兒跟人鉆小樹林的事泄密了,張招娣急了。
林毅軒正待攆人,外面?zhèn)鱽碚f話的聲音,錦書回來了。
錦書騎著自行車進院,身邊還跟著抱著一堆隨身聽的小販。
“你看!她還把男人領回來了!”張招娣喜出望外,于婷妹也是一樣的表情。
正愁不知道怎么給錦書潑臟水,她就領男人回來了。
張招娣母女齊刷刷地看向林毅軒,就不信他還能忍?
錦書帶著老李進院。
她給老李修隨身聽,帶他認門,方便他以后取貨送貨。
張招娣母女不認識老李,在她們看來,領了男人回來,這就是不守婦道,給造黃謠提供了契機。
于幺妹自己作死領男人回來,林毅軒還能信她?
張招娣摩拳擦掌,感覺自己表現(xiàn)的機會來了。
“我這就出去揭穿這個小娼婦——啊!”
于婷妹目睹了親媽被林毅軒給那樣了,哆嗦著指著林毅軒問:
“你,你,你這是干嘛——啊!”
兩聲慘叫,屋里再也沒動靜了。
林毅軒飛快處理現(xiàn)場,鄙夷張招娣母女的智商。
于婷妹,林毅軒重點鄙視。
他懷疑錦書不是于家人,要不為什么錦書冰雪聰明,于婷妹就蠢笨如豬?
他是先出手制裁張招娣,給她“物理消音”。
有幾秒間隔,于婷妹要是足夠聰明,就該跑出去。
換做錦書,她性情剛烈,說不定會抄起身邊的武器跟他拼命,這才是智慧女人該有的反應——當然,林毅軒是絕對不會跟錦書動手的。
如果不是張招娣母女突破人類底線,做的事說的話太過無恥,林毅軒也不會這么對她們。
等錦書帶著老李進來時,屋里只剩林毅軒一個人了。
全然看不到張招娣母女的痕跡。
“這是我先生。”錦書給老李介紹。
林毅軒對這次的介紹比較滿意,伸手跟老李握了下。
“您是軍人嗎?”老李見林毅軒身姿挺拔,站姿像是當過兵的,林家門口還晾著剛洗過的軍裝。
“是,承蒙你照顧我愛人。”林連長暗搓搓地給自己加戲,特意把我愛人這三字說得無比清晰。
老李肅然起敬,越發(fā)放心了。
原來妹子還是軍嫂,跟這種家庭合作,他還有啥可擔心的,這是最可靠的人。
“我一會把所有的機器都送過來,省得分幾次麻煩。”
原本是想一天送幾十臺的,現(xiàn)在看人家這身份,根正苗紅不可能坑他,老李也不想折騰了,都送過來,這家人值得信賴。
天熱,錦書請老李喝了水,老李跟林毅軒聊了起來。
聊得正熱乎,里屋傳來一陣嗚嗚聲,錦書疑惑地看著林毅軒。
做了壞事的林連長面不改色。
“鬧耗子了。”還是兩只舌頭特長不留口德的母耗子。
“我下次給弟妹帶耗子藥吧,我知道有家耗子藥可好使了。”老李殷勤地說。
錦書當然知道不可能是耗子,用眼神詢問林毅軒,弄啥嘞?
林毅軒趁著老李不注意,沖她頑皮地眨眨眼,勾起了錦書極大的好奇心。
老李走后,錦書雙手環(huán)抱。
“招吧,啥動靜啊?”
林毅軒對她比了個請的手勢,自己看唄,他挺忙的,忙著剁餡。
錦書說晚上包餡餅,他總不能只吃不干活吧,純爺們從不在嘴上逞能廢話,只默默做事。
錦書推開臥室的門,嘴變成o型。
張招娣和于婷妹嘴被堵著,背靠背地捆在一起。
看到錦書,這兩倒霉催的貨發(fā)出嗚嗚求救聲。
“這——?”錦書比了比兩“母耗子”。
這驚喜,有點大啊。
“你領著客人回來,我擔心她們壞你事,做了物理隔絕。”
錦書默默地豎起大拇指,一根無法表達她對林損人的崇拜,她把兩只手的拇指都豎起來。
“林毅軒!我們是為了你好,你怎么能恩將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