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鬼直保的心哆嗦了起來,原以為敵方的戰艦雖然犀利,可是對于自己家擅長的夜間突襲,一定和其他敵軍一樣會受到奇襲。
可是看著天上不斷升騰而起的“天燈”,他知道大海已經不是他們九鬼家的天下。而且直覺告訴他,今夜一定不要上岸,那絕對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他依然“端坐”在他自己的將座之下,斷然下了命令。
“要他們登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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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不應該說這種一面倒式的屠殺,我們已經看得太多,還是讓我們回到那個溫暖的洞穴當中,去看看那兒故事的發展。
望月綾乃輕手輕腳的離開岳效飛的身體,生怕打擾了沉沉睡去的他。從一旁慢慢扯過自己那身黑色的忍者服,遮住她纖巧而柔韌的身體,掛好自己的藥囊。
她從沒想到過,岳效飛吃了那些放了之后的魚兒之后,居然可以持續許久。幾乎使她耽擱了她的任務。
如果岳效飛醒著的話,看到這一切,一定會失望人。因為他是真得被這個嬌小人女人所吸引。他原以為,這就是書中曾經看到過人一見鐘情式人愛戀,顯然命運似乎嘲笑了他人幼稚。
可是同時似乎有人在嘲笑命運呢!望月綾乃低下頭,再輕輕吻了一下岳效飛,這才直起身子,向火堆中加了相當數量的木柴之后,跪坐他人身旁??粗两谔鹛饓羿l的岳效飛的身旁,癡癡的看著這個占有了自己處子身體的男人。
看他寬寬的額角,看他的短發,看他的一切。
遠處的大海之上,傳來的“隆隆”炮聲仿佛在催促她快點離開一艦,一聲緊似一聲,一聲響似一聲。
綾乃似乎要請求再讓她多留一會似得,憂郁看了一眼那個冰冷的洞口。再回過頭看著仔細看著岳效飛,仿佛打算把他刻在心中一般看得仔仔細細。
“多可笑??!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也還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們居然……也許清醒之后你會恨我!不,你不要恨我,你沒有失去任何東西,我保證!
你好好睡吧!當你醒來的時候,就當是做了一場夢……聽見了嗎?忘了我吧!……我得要走了!對不起!我不能……”綾乃想像當中,岳效飛如果醒著,如果他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話,自己一定會舍不得離開。
回想著他們從開始相遇,到現在僅僅不過半天的時間,而自己已經完完全全的交給了他,可是可惡的命運居然開起了這么惡劣的玩笑,到現在為止他們還互不相識。
“可是?。∧鞘敲?!”
綾乃彎下腰來,再次吻了沉睡中的岳效飛一次,輕輕的,她明白絕不能驚醒他,如果他醒來的話,那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情形呢。
“不,我不能為你留下!我是一定要走的,我有更重要的使命!雖然我們的相遇是因為……是的,僅僅是為了完全成我的使命,所以我獻出了我的身體。可是,可是請你一定、一定要相信我,當時我是真的、真的喜歡你!我……”
心中雖然如此多言語,實際臉上除了掛著的兩串晶瑩的淚珠之外,沒有一絲多余的表情。伸出手,最后為沉睡中的岳效飛掖好病號服,她決絕的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走了幾步,瞄了一眼火堆,又停下腳步再加了幾塊大的柴火。再扭頭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岳效飛,突然她撥下了插在腰間的,那把岳效飛所有的“傘兵刀”。
她割下了一絡秀發,接著從懷中掏出一塊玉袂,把這兩樣東西放在岳效飛的手中,這才用蒙面布遮住臉,轉過身去。
轉身的時候,她的心中仿佛有一個要離開愛人的,心碎了的女孩在吶喊:“別忘記我,哪怕只是偶爾,或者偶然的夢中也請一定、一定要記得我!”
當她回過身來,那個剛剛向自己喜歡的男人獻出寶貴身體的,還有著少女羞澀的女人已經不復存在,冷清的眼神說明她回復成了那個敏捷的忍者。
她邁起并不十分輕盈的步伐走向洞口,向外探視了一眼,確信沒有埋伏,才邁步向外走去。
誰知才一邁步,黑暗的草從之中憑空冒起兩個人來。他們的身上披著的怪異的衣服,使綾乃完全忽視了那一片草叢。
手中怪異有一根短管子(瞄準鏡)的火槍指著綾乃的身體?!澳悴荒茏?,我們長官沒有醒來之前你不能走!”
綾乃面對威逼在身前的槍口,根本連看都不看。她早已料到他們會跟蹤而來的,而和岳效飛的一番云雨正是她想出的脫身辦法。
她身前邁動一步,狙擊手和他的助手就向只好后退一步。從命令上來講,他們為了阻止她的離去,完全可以開槍射殺。可是,從感情上講,他們寧愿上軍事法庭,也絕不會真的開槍傷害她。
岳效飛其人,雖然在神州城的百姓當中,有多種多樣的說法,也有不少風言風語,可這些全都不會影響他在神州軍當中的威望。
他在神州軍中的威望絕不是用金錢或者其他什么堆砌出來的。它來源于勝利,正是因為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