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點上一枝香煙,還請再泡上一杯清茶,可以的話在一旁備上個面包或泡面,謝謝。下面我開始講故事了,哦!對了,但愿你的作業(yè)做完了,你的工作也做完了……
“啊……”博洛手中的的書信從他手中散落,糧草供應被斷,這意味著什么,他知道的清清楚楚。他沒想到駐在浙江的六萬大軍完全不是神州軍的對手,他更沒想到的的黃鳴俊這個大傻瓜被人家給耍了,連帶自己也做也了錯誤判斷。
浙江告急,被閩地來的怪異軍隊猛攻,不但北侖炮臺失守,現在邊帶寧波、紹興等城亦為敵所攻占。舟山黃卿斌的兩萬大軍已然上岸分駐寧波、紹興等地。
此告急文書在路上跑了兩天,現下還不知情形如何,而自己大軍駐在延平城外,無所事事即便現在即回軍救應亦是遠水難解近渴。可是不救又由不得他,江浙一但失陷,這攻閩之軍孤軍深入,必然難以持久。
“傳我將令,浦城守將浙閩總督張存仁率部下騎兵迅速前往金華,相機襲擾寧波、紹興等地,延平的步下軍馬除戰(zhàn)車外,其余全部退往建寧,據城而守。五日后全軍退往建寧。”
前鋒駑山在一旁道:“大帥,那紅衣大炮已運至建寧,不如我軍等攻下延平,后再派輕騎往援江浙不遲。“
固山額真圖賴也在一旁言道:“大帥,此事是否可再商榷,我軍現在距那江浙天遙地遠,只怕救之不及,現下退兵,延平之兵乘機掩殺而出,那又如何是好?”
博洛搖搖頭道:“諸位所慮之事,本帥已考慮到了,就怕他鄭家兵將不出城,真要出得城來我大清的八旗鐵騎可是怕他們的。江浙雖遠,但輕騎可速至,倘江浙有失這奪閩之戰(zhàn)不就成了笑話了么?還有給那邊的人去信斥責,他是如何辦事的?難道他是個被人耍的猴兒么!要他好好打探明軍下一步的動作,不然……?”
在岳效飛離開的近一個月時間里,朱聿鍵并沒有閑著。岳效飛不在,王婧雯也不在,借著自己身份的特殊,朱聿鍵在神州城的商人中建立了不小的威信。一張張別人弄不到的鹽引路條,從他手中流出,追逐利益的商人們紛紛如蒼蠅逐臭般聚在朱聿鍵身旁。甚至商人們常常相聚的望江樓里一早給他這位“白三爺”留有一個位置。
朱聿鍵坐在二樓專為他留下的雅座里,享受著一個個商人的奉承。
“白三爺此次鹽引之事還請多多幫忙,在下自不忘白三爺的好處。”
“老兄你就放心吧,有白三爺在此事還有不水到渠成之理嗎……來來我等多多敬白三爺幾杯。再有下次再先舉議員之時,大家可要多投白三爺幾票呢……。”
朱聿鍵一邊享受這些人的殷勤,一邊在心里發(fā)出疑問。“他們就是那個小子說的可以振興家國的人?憑他們比之那些官們更加不堪的人品,也行嗎?”
“夫人,那位白三爺最近風頭可是緊的很呢!而且現在神州城里水泥已經有了假貨,同樣其他各樣產品也都出現了這樣的問題,同時有些老板前來訴苦說他們的秘方、技術被手下出賣……。”
岳效飛和王婧雯都沒在的情況,楊忠只好來告訴宇文繡月。宇文繡月手中的力量,楊忠也不知道,在他眼里,這位繡月夫人比之婧雯夫人差的可不是一點。放眼整個神城州城里,無論誰都不能和王婧雯比聲望。城主雖然聲望極高,那是因為他是神州城的諦造者,否則也不可能與婧雯夫人比,要不有人說岳城主的天下有一半是那位靖雯夫人替他打下來的。
楊忠所來匯報的這些事情,宇文繡月心中知道的十分清楚,只不過她欠缺的是王婧雯決斷的能力。
“我會把這里的情況盡快報給城主知道,在城主做出決定前只要他們沒什么異動,你把他們監(jiān)視好就是了,倘若有什么動靜速報與我知道。至于那些假貨之類的事情,加強監(jiān)督以外,讓那些老板去法院告狀,具體處理情況也要等城主回來再做決定。對于那些商人要好好監(jiān)視,他們中間可是有些不可告人的事呢!”
“是”楊忠低低回答一聲,從后門溜了出去,他忙著回去要把這些天的情況寫成報告,盡快報給遠在溫州的婧雯夫人得知。
“繡月姐姐,繡月姐姐大哥來信了,大哥來信了……!”
楊忠才走,安仔一蹦一跳的舉著岳效飛剛剛才到信件跑了過來。
宇文繡月這才放下城主夫人那份端莊,也興高采烈的叫道:“安仔快拿來……。”
“唔,安仔后面那封信盡快給方主編送去,再告訴你們個好消息,岳大哥過不了多久就要回來了呢!”
“父親……父親……”黃鳴俊之子手中舉著一份報紙快步跑進他的書房。
黃鳴俊正被院外不知誰家此起彼伏的炮仗聲擾的不勝其煩。自己兒子又沒了一貫所有的君子習氣。一驚一乍的跑進來,怎么讓他不生氣的慌,所以他兒子一進來他先訓斥了兩句。“你怎么這等舉止,如此慌張模樣讓家里下人仆婦看了去成何體統?”
“父親,你看這是今日所出的神州真理報,上面可是載了些大事呢。”他兒子嚇的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好,才嚅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