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岳效飛已經和方以智好排好一切。
“方兄,你寫兩封書信,一封給候公子,讓他飛快趕到姑蘇城到了那自有人安排一切,同時另一封信給香君姑娘,我想將來他們到了這里會比那邊好許多。”
“如此甚好,全聽岳老板吩咐,明個一早書信必定送到府上。”
“哦!險些忘了,甘公子一會請勿先走,在下還有些事情要與神醫相商。”
甘浩文沒想到還有自己的事,應了句:“悉聽尊便。”
那邊聽了紀大小姐的話,慕容楚楚正打算跟她好好理論一番。
“人家方公子可是文壇名士,可不知要姑娘你多什么嘴,敢問姑娘你……”
“告辭、告辭”岳效飛忙拉了導火索已然“哧哧”作響的慕容楚楚逃離戰場。
紀敏萱被楚楚氣的渾身直抖,心中只想:“岳老板,你倒是眼疾手快,拉了她便走,不然本姑娘定與她不善罷干休。哼,岳老板咱們走著瞧。”
“你拉我干什么”慕容楚楚甩著岳效飛拉著她的手,許是沒真想甩掉,真想甩的話大約十個岳效飛都能讓她給撩江去。
慕容楚被岳效飛拉到江邊停的戰車后面,面對大江幾乎就要哭出聲來,沖著岳效飛直嚷。
“哎呀,楚楚別把哥哥我給扔江里去了,你知道一會正事就開始了。”
岳效飛可是清楚這位小姐的脾氣,自己又打她不過,她要真有心發鏢,自己這冷水澡只怕就是洗定,所以嘴里只好低聲下氣賠著好話。
“瞧你那模樣,早知如今剛才干什么去了,若不是你拉我走,就憑那個臭丫頭敢小瞧我們慕容家我就要她好看。”
一旁的戰車里可坐的全是兵,給楚楚這樣大聲叱責,自己的顏面不全丟光了。急的岳效飛直搖手“哎呀,楚楚你不想想大聽廣眾之下,你跟她吵個什么勁,多跌份啊!”
“是呀,我喜歡,人家都不怕,你怕個什么勁!誰讓她小瞧我們家。還有你和她什么關系,怎么她一見你就是那付模樣?”
岳效飛心里冤的直想跳江,心道“好我的大小姐哩,要說眼神幽怨,她的不是你的才是,,哎!真是個難纏的丫頭!”
一見岳效飛不說話,楚楚來勁了“哼!看你眼神那么古怪,我就知道你和她一定有事,不然人家怎么不用那種眼神看我啊!”
“吃……吃……”周圍一片漏氣的聲音。
岳效飛氣的心里直罵“楚楚你這個臭丫頭,得虧老子沒娶你。不然以后還有得泡么!”
一邊拉著楚楚向江邊走了兩步,臨走前沖著戰車給了一腳,你別說還真管用,漏氣止住了。
“楚楚你小聲些,讓這些家伙聽到了,只怕明天就全知道了。”
“切!知道了又如何,反正你經常干壞事,再加一條又如何!”
“楚楚,別鬧!大哥說的清楚。”
“才怪”
一時漏氣聲再起,岳效飛實在沒著了,隨手搬正楚楚扭向江邊的身體,臉湊上去。嘿嘿!大家別想歪了,沒干別的。
“楚楚,我給你說個故事,這個故事發生在秦淮河上……”
慕容楚楚聽到岳效飛的話,俏臉飛紅,一付小兒女的嬌嗔模樣。秦淮河上她當然知道那是個最不經的去處,伸手錘了岳效飛道:“呀!你這壞人怎么去那種地方?”
“切,你想哪去了,你大哥我像那種人么!”
慕容楚楚仰起小臉,想了一下點點頭:“像”
這里戰車里的氣是不放了,不過里面“咚咚”想了起來,只怕再不跺腳腸子也要笑了斷了去。
岳效飛給氣的差點扭頭就走,可是自己的事不還得求人家么。“這個故事是個真人真事……”他鄭重其事的開講。
“有這么一對癡情男女,男的叫……被逼無奈,李姑娘跳下樓去……”
慕容楚楚倒是小姑娘,這種癡男怨女的故事最對胃口。一只嫩白的小手捂住自己的嘴,眼中露出擔憂的模樣。
“唉!沒有辦法,縱使不愿意去,可也由她不得,那李姑娘只好一步一回頭進入禁宮里去了……”
這個時候,楚楚已然柳眉倒豎,一排碎玉般的很秀齒咬住嘴唇。要是那個“狗皇帝”真在眼前,只怕楚楚早跳將上去,一劍就要了他的命了。
“在后來,清兵攻破了……她恰巧在……姑蘇城故人那里養病,唉!命運些事真是難得說的清楚,彼時可以相聚,轉眼已是勞燕分飛,李姑娘和那候公子僅只一線之差,轉眼就又天各一方。楚楚她是比不上你,你是女中豪杰,快行已意去留灑脫……”一邊說岳效飛一邊偷看,看來正是趁熱打鐵的時機。
“楚楚,現在只有你能幫到他們,你哥正回去忙搬家的事,未必顧得上此事,所以你得回姑蘇一趟,一來接了家人來,大家放心。二來你剛好順帶一角公文,把他二人接到福州來可不就成就了一段佳話么!”
楚楚的臉色,隨著李香君、候方域二人的遭遇忽冷忽熱,故事聽完之時她可就替二人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