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婧雯是早晨才知道,一清早她照平時一樣來到老軍營,不一樣的是在門口就被陳天華、徐烈鈞、黃固三個給攔住了。
陳天華固然還是如往日一樣白衣飄飄,只是精明的王婧雯在他眼中依然讀出點擔憂。
“小姐,出事了”
“怎么了?”王婧雯一邊下車一邊給車夫打個手勢讓他先拉小葉子進去,她很奇怪,一般這三個只與岳效飛聯系,平日里見面除了陳天華而外那兩個基本沒什么正經話。黃固根本很少說話,徐烈鈞倒是說的不少可是很少有正經話。
陳天華四處看看,這個時候老軍營已經蘇醒了,到處是忙忙碌碌的人來人往。
“小姐,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到岳老板的寢處再作道理。”
宇文繡月在岳效飛的寢室中哭的似個淚人一般。
進了門的王婧雯先是一愣,原以為是岳效飛欺負了她,可她隨即就否定了這個想法,不會是因為這個事,因為岳效飛欺負她這是不怎么可能的,岳效飛對待女人還是有相當的風度的,而且溫柔斯文的宇文繡月即便是為岳效飛欺負了她也不會有這么大的反映。
“繡月,你怎么了”她撂下那幾個先不管,先問問繡月怎么了。一直以來她都認為她比宇文繡月堅強許多,所以很多時候都充當她的保護傘,自從有了這個岳效飛后大部分兩人在這件事上看法、做法都驚人的相似。
“婧雯姐姐,岳大哥他……他不見了。”
王婧雯吃了一驚,她終于明白那三個為何一大早就在大門處等自己,忙扭著去看陳天化。
陳天華讀懂了王婧雯眼中的意思,也不等他問,開口把情況說了一下。
“一大早徐烈鈞發現岳老板沒來出操,他還跑過來叫過,卻發現岳老板沒在他的寢室,他以為岳老板是有什么事耽擱了,所以也就沒有在意,直到繡月后來找他問老板的行蹤時,才發現這件事,過后來這里看了以后,我們斷定昨夜定是有人下了迷香把老板劫去。”
王婧雯聽著,覺的自己的心臟在不斷的收縮,聽到最后時整個心被整個的疊在了一起,突然之間她有些惶恐,因為一直以來她都以為是她、她們、他們在支持岳效飛,忽然他不見了,只瞬間那種心無怕屬的感覺使她惶恐。
好在王婧雯還算沉的住氣,猛然間她瞅見三個人全瞅著他,“是了,效飛即使暫時不在,我也不能讓這老軍營有任何閃失,我不能亂。”雖然她也很想流些眼淚。
“師,這件事一定要守住,不能讓這個屋子以外的任何人知道,如果有人問了就說……就說我家有些事情,我父親叫他去做事了。
繡月妹妹,你不可再哭了,這樣下去要壞事的。”
王婧雯有些急燥,她口氣并不好的命令宇文繡月。
宇文繡月收住自己民的啜泣聲,只在那里無言的抹淚。
“一會找個車送她回去”
王婧雯向陳天華下令。
“好的”陳天華應了一聲。
他們三個人的心中很清楚,現在岳效飛不在,他又沒什么家人,自然就是她這個未來的主母來作主的,那個看來是指望不上的。
“姐姐,我不哭了,不哭了”宇文繡月心里害怕了,她不知道自己回了王府再如何面對此事。“姐姐,我要在這等他回來,我不哭了……我”說著眼淚又要流下來,只好舉著手中帕子快快的擦著,并可憐兮兮的瞧著王婧雯。
王婧雯覺的讓他們三個在這里看著不怎么好,她先住宇文繡月的肩膀,助她安定情緒,然后回頭對陳天華等人道:“你們三個先去把事安排一下,重要的是同平常一樣,不要做些什么特別的事,然后在吃了早飯后到我辦公室,咱們詳細商量一下。”
三個人識趣的出去,并帶上了門。
“繡月妹妹……繡月妹妹你聽姐姐說,你不能這樣,你要想清楚這老軍營是他和咱們的所有,我們一定要看好這里,絕不讓這里出一點問題。”
宇文繡月聽了王婧雯的話,稍稍怔了一下,很快收了淚水。沖王婧雯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是,姐姐你說的對。”
王婧雯“繡月妹妹就是這樣,和姐姐一起我們看好老軍營,不管出現什么事情,我們都要這樣做,而且……而且……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也許你都會為他留下后人,那么這老軍營更不容有失,你明白么……”說到最后,堅強的王婧雯也落下淚水來。
……
王士和在家愁的直轉圈,他并不知道岳效飛失蹤的事,而是另一件禍事來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
他在書房里來回轉著圈,仿佛一頭入圍欄走投無路的野獸。一旁的仆人聲大氣都不敢出,他從未見過他家老爺這個模樣。即使是那夜被那岳大爺用神器指以后的幾天,他出沒有這樣過,走的這么快,走的這么急。
“小姐回來了沒有?”
“回老爺話,小姐還沒有回來。”
“滾,滾出去……”王士和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