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企盼。
岳效飛與王士和見過禮后,知道他是王文遠的父親,見他擺下如此場面心中也頗認為有些小題大做。此時又見他訓叱二人,心中為二人不平,來的遲了完全是因為身上這身別扭衣服穿的了,與他二人何干。
王士和因為這半晌也等的腿腳發麻,心中怪兩個下人辦事不利,當著客人也不便發做,與岳效飛見過禮之后,只對他二人說:“你們兩個沒用東西怎的此時方到,可是不懂禮數怠慢了貴客,如若……”。
岳效飛聞言,向王士和求情道:“大人,請勿氣惱,之所以姍姍來遲全是在下之過,累大人久候還請大人多多見諒?!闭f罷頂揖一恭。
王士和也深悔自己當著客人訓叱下人,全沒些風度。眼見岳效習此舉忙道:“哎……岳少俠使不得、使不得……咄!你二人還不向岳少俠道謝,不是岳少俠為你二人求情,定有你二人好好消受的?!?
“有勞少俠”二人跪下行禮。
岳效飛哪見過向自己下跪的人(兜里沒錢,要飯的也不理),正待伸手相攙,可那邊王士和已不理會地下跪著的二人,拉著自己向花廳走去。
宇文繡月看著二人從地下爬起來的狼狽樣不由暗自撇嘴“主主、奴奴”一股無奈之情瞬間傷了她的心,“主主、奴奴”這是什么時候自己也逃不出的宿命。悲傷的擺擺頭,卻發現被王士和拉住的岳效飛回過頭來向剛從地下爬起來的二人點頭致意,兩人忙又作揖打恭還禮不迭。
由于此刻岳效飛已身處被燭光照的通亮的花廳內,他這一回頭恰恰被宇文繡月看的清楚,“他該是來自陜甘一帶的人吧,你看他鼻直口方,粗眉烔目比之一般士子多了些英氣,嗯!這個人似乎還不錯,另外他還有別一種別的氣質,可那是什么呢……?”
先不說宇文繡月小心眼中的私言私語,卻說此刻岳效飛的眼睛早被面前桌上的豐盛宴席上的酒菜給晃花了。
“岳少俠請,請上座”王士和拉著岳效飛只管向上座讓。
打工仔出身的岳效飛哪里風過如此場面,好在他到底來自于網絡時代,心中稍稍有些放正開,只是還不到手忙腳亂的時候。忙推讓道:“大人不必客氣,在下雖是出自山野卻還是極守禮法的?!?
“哎!”王士和不同意的拉長聲間。“岳少俠說來哪里話來,如若不是岳少俠的仗義,犬子早為那滿清韃子擄了去,老朽……老朽……岳少俠千萬不必過謙!”想想兒子的遭遇王士和心中一緊,嘴上也頓了一頓,手中可是加了把勁,硬按岳效飛坐在上座。
“即是如此,小子敬謝不如從命了,只是還請大人換個稱喚呼好了,如此稱呼小侄實是愧不敢當?!?
“好……好,老朽便倚老賣老,稱一聲靖國賢侄好了?!?
“老伯說哪里話來,如此倒叫小侄不勝惶恐了?!?
“今天真是個高興的日子,靖國賢侄可定要陪老朽多喝幾杯的了。來人上酒?!?
呼喝聲中拍了兩聲巴掌,花廳之外絲竹之聲悠揚響起。幾位宮裝少女款曲柳腰,輕移蓮步入花廳外,隨曲起舞。
岳效飛聞聽絲竹之聲大做,抬頭望去。正見老家人王福垂手肅立在仆人隊列之首。岳效飛沖他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老家人王福也略一眨眼算是打過招呼。岳效飛心中感嘆他的硬朗,前日所遇之事自己依然心有余悸而那王文遠看來更加不濟。
花廳外的極具誘人的舞姿讓岳效飛打消了繼續想下去的打算。小場地中天藍、湖綠,如同一道柔風中飛舞的花瓣,隨著風打著旋使他幾乎要呆了。整個人完全投入到這優美、悠揚的美妙事務中去了。
王士和端著酒杯,趁著岳效飛沉溺于歌舞的當細細的端詳于他??吹某鲞@個北方人從小生長在山林之中,他臉上的那些被山風打造的痕跡怕是得經過些風浪才得的到的吧。
要說到臉上的痕跡,金濤一定是要被人罵的。為了俱樂部每半年的比賽,酷愛戰斗的金濤完全照搬他在海軍陸戰隊服役時的訓練方法,美名其曰“要把這幫家伙訓練成精英中的精英?!痹佬эw自從被金濤拐進賊船后對于此事向是苦不堪言,為此還被金濤這個變態進行過“特訓”。
王士和放下酒杯道:“靖國賢侄,不知此次出山可有何打算。”
“呃!這個……啊……是這樣,小侄在山中之時,曾跟一位墨家門徒學過些機括之術,心中只想憑此術造福天下,誰知出得山林時才發現我中華大地動蕩不安,現下自然談不上什么打算,行一步看一步罷了?!?
此時,王士和方才放下心來。只因聽老管家王福說過岳效飛有從軍之心,這讓他著實犯難。自己這延平除了皇上行在的軍馬而外,卻只有三千鄉勇、土兵,在鄉勇之中委職原是不難,只怕耽誤了自家恩人的前程?;噬闲性诘淖o營軍馬也是不錯,只是自己與那總兵官姜鎮頗為不和,縱使老了臉皮去求他去,卻又怕他公報私怨,一待有事將恩人差去個必死之地豈不害了他性命。
此時聽岳效飛言語大喜過望遂道:“賢侄也不必苦惱,且先行在我這里住下,至于你所說之事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