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海想哭,一臉幽怨的看著許琳,似是在說你知道沒用,你還嚇我。
可惜許琳沒有看他的眼神,而是抬手一拍井壁,翻騰的井水恢復正常,變的平靜無波。
看的屠海很想問一句你是在變魔術嗎?
許琳的眼神突然變的犀利,盯著井水問道:“為什么要把單家莊的風水變成大兇之地?”
井內一片沉默,許琳挑眉,這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呢,不對,是不見真功夫不低頭。
“你覺得我能看出來異常,又找到了祭壇,會解決不了這個大兇之局嗎?
你聽好了,若是我出手,必不留后患,你是死不瞑目還是借國家律法報仇,自己想清楚了?!?
威脅,這也是威脅吧?屠海歪頭仔細打量許琳,這么光明正大的威脅阿飄好嗎?
不怕阿飄暴走嗎?
“許知青,這么說好嗎?”屠海指指井內,無聲詢問,“她會不會暴走?”
許琳搖頭,示意屠海少說幾句,別阿飄不搭話,盡是屠海搭話了。
那她還跟阿飄談個屁啊。
眼見井內沒有反應,許琳也不生氣,而是淡定的抽出一疊五雷符在手里晃呀晃。
像是自言自語,“你說我這么多五雷符扔出去,會是個什么光景哦。”
阿飄:算你狠!
面對威脅,井內的阿飄低頭了,再次出聲搭話。
“仙師,您是高人,何必為難我一個孤魂野鬼呢?
再說了,我也沒做那傷天害理的事。
您是仙師,您應該能看出來,這單家莊啊,就沒一個好人。
不管他們落得什么田地,那都是他們活該。”
“哦,是嗎?”許琳笑瞇瞇的換了話題,“認識一下,我是許琳,是位知青,你怎么稱呼?”
“我叫第五晴雪,是被單家拐進來的女人?!卑h說到這兒悠悠嘆息,
“這個村子的人又稱我為孤老婆子,或者死妖婆,老不死的,死瘋子?!?
想起村民對她做的一切,第五晴雪發(fā)出低低的嗤笑,一個稱呼而已,她其實已經不在乎了。
可是這個村子的人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她逼到絕路上。
“許知青,既然你出現在這里,又想聊聊,那我便把自己的故事講給你聽吧,
聽完后你想怎么對付我,我都認了。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那些人能得到法律的制裁?!?
“行啊,你講,只要他們犯法,我必讓他們接受法律的制裁?!?
許琳這話說的是一字一坑,落地有聲,說完還看了屠海一眼,
“若是法律不能給你公道,那便我來?!?
“好,我信你。”第五晴雪嘶啞著聲音做出選擇。
其實她是真的很無奈,誰讓她斗不過許琳呢。
人在屋檐下只能先低頭,但話得講的漂亮,萬一人家心一軟幫她實現愿望了呢。
“無論事情成與否,單就你的心意,老身都得鄭重向您道謝,許知青,你受老身一拜。”
隨著聲音落下,井水里出現一位滿頭白雪,一臉溝壑的老人,對著井口深深一拜。
許琳不閃不避,大大方方的接受了這一禮。
她受了人家的禮,就得管人家的事,這是規(guī)矩。
第250章 干的好
第五晴雪也是懂這個規(guī)矩的,看到許琳大大方方的受禮后,臉上露出感激的笑容。
“我來講講我的故事吧?!钡谖迩缪┨ь^望天,眼神幽幽,思緒翻飛。
第五晴雪本是官家的小姐,受戰(zhàn)火紛憂與家人走散,又受先進思想的鼓舞,她決定投身革命。
然而這一切都在他遇到了單英飛后改變了。
單英飛是單家莊的少村長,長相帥氣,精通玄術,而且談吐不凡。
就在第五晴雪準備投身革命時與單英飛遇上。
單純的第五晴雪哪是單英飛的對手,不過幾個回合就被單英飛套了底。
在單英飛有意的勾引下,無人可依的第五晴雪動了心,看上了見多識廣還很有本事的單英飛。
兩人約好一塊投身革命,只是革命的隊伍在哪兒呢?
要怎么參加到隊伍呢?
第五晴雪不知道,而單英飛又說他有熟人在隊伍里,可保順利參加。
于是接下來的路程單英飛做主,第五晴雪跟隨,沒想到這一跟就跟到了單家莊。
誰能想到一入單家莊,單英飛就變了臉色,二話不說把他綁到了堂弟單玉飛的床上。
單玉飛長相不如單英飛好看,談吐也不如單英飛,第五晴雪自然是一百個不樂意。
不過單玉飛有一點特別好,那就是為人老實,踏實能干,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
他也知道單家對不起第五晴雪,兩人成親后單玉飛啥也不讓第五晴雪干,
好吃的好喝的全都端到了第五晴雪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