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如此,徐家的家業也積累到了一個高度。
龍國建立后,徐家人看風向不對,便帶著家小去了港城,只留下徐家的旁支打理搬不走的產業。
錢麗壓低聲音說道:“我聽村民說徐家的家產并沒有全部搬走,大部分都藏了起來,
我懷疑秦芳是盯上了徐家的家產。”
許琳聽的挑眉,這個錢麗很聰明啊,那是一點就透,估計秦芳自己都沒想到她的秘密被看穿了。
“你這只是懷疑,徐家的資產哪有那么容易找的。”許琳笑著搖頭,
“不過如果秦芳讓你查的東西你真要查到點什么可別告訴我啊,
你若是告訴我,不僅是你犯錯,也會害了我。”
面對許琳善意的提醒,錢麗一陣點頭,她當然知道間諜的事不能往外透露。
她現在說的也是自己的猜測,秦芳還沒跟她下達什么明確的任務。
“對了,你要離開幾天啊?”錢麗換了話題。
“我請了五天假,應該不會超過五天。”許琳笑答,“這幾天你可當心點,我觀秦芳不簡單,
你別看她整天嚶嚶嚶的,那都是她裝的。”
“嗯嗯,我知道的,我跟你說啊,我發現秦芳的力氣可不小。”錢麗的聲音壓的更低。
這還是她意外發現的,當時秦芳以為四周沒有人注意到她,
她就一腳把一塊二十來斤重的石頭踢出好幾米。
估計也就是蘇亮那個瞎子沒有看出秦芳的異常吧。
看到許琳開始整理行李,錢麗伸手要幫忙被許琳拒絕了。
“我也沒幾件行李,你就坐在那兒陪我聊天吧。”許琳說著把一件外套疊好放進了包里。
許琳帶的東西很簡單,除了洗漱用品外,就帶了兩件套在棉衣棉褲外面的外套和里面的換洗衣服。
再就是一些路上吃的東西,反正一個不大的行李包就夠了。
收拾好行李,許琳也沒耽誤,起身與錢麗告別,背包鎖門走人。
走的那叫一個干脆啊,那是半點也不留戀,更不擔心別人偷她的東西。
反正重要的值錢的東西都在她的空間內呢。
而且許琳離開時,還在門上留了一道符,只要她不把符撕下來,誰也別想進她的屋。
一路無話來到了縣城,這次進城與上次截然不同,大街上三不五時就能遇到思委會的人。
那些人看到可疑人員就會上前檢查,許琳一路行來也被查了好幾次。
好在許琳手上的證件齊全,倒是沒有遇到麻煩。
來到鄭家時,于彤與鄭縣長都在上班,兩個孩子也在學校,只有鄭奶奶在家。
看到許琳過來,鄭奶奶特別開心,拉著許琳的手說個沒完。
好一會許琳才找到插嘴的機會。
“鄭奶奶,我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思委會的人攔路檢查,他們這是查什么啊?”
“那幫家伙啊,呵。”鄭奶奶一聲冷笑,“他們還能查什么,當然是查賊了。”
鄭奶奶遞給許琳一個大蘋果,這才繼續,“這些日子縣城亂的很,也抓了不少人,
你知道為什么?”
“為什么?”許琳配合的問。
“我跟你說啊,那是因為思委會的人倒霉了。”鄭奶奶一拍大腿興奮了。
那幫狗東西整天抄這個抄那個,真以為他們無私呢,他們的小心思可多了。
一個兩個都富的流油,這不他們私藏起來的寶貝都被人搬空了。
這肯定那幫狗東西在內訌,這樣也好,他們忙著內訌也能少害一些人。
鄭奶奶是真的看不上那幫人的行事作風,奈何她也阻止了不了大形勢,只能暫時忍著。
鄭奶奶相信黑暗終會過去,黎明肯定會來臨,那么困難的時期他們都挺過來了。
這段時間又算得了什么!
鄭奶奶毫不隱瞞的把松哥那些勢力分析給許琳聽,告訴許琳這些家伙沒一個好東西。
都是吃花生米的料,只可惜松哥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縣城戒嚴了這么多天,家家戶戶都查到,也沒找出那個所謂的松哥。
那人啊,十之八九是逃掉了。
“那個松哥搞出那么大的事,以前就沒有人調查過他嗎?”
“怎么沒有,這不是每次調查都讓他逃過去了,他背后有人,執法局也有他的眼線。”
鄭奶奶說的直搖頭,也是恨的咬牙,那些個壞東西,早晚一網打盡。
“這次他背后的人不保他了?”許琳又問,心里猜測著松哥背后都站著什么人。
那個七哥應該是一位,不過七哥人在黑市,那么青山縣應該還有人幫他背書。
“保啥呀,現在都傳那個松哥是私吞了他們的貨跑路的,那幫人比執法局還想弄死松哥。”
鄭奶奶拍拍的手,“算了,咱們不聊那些倒霉催的壞玩意,免的壞了咱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