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們然后去自首。”
那認真而帶著殺氣的眼神讓許家五口齊齊一哆嗦,好像這個煞星真能干出這事兒。
許老太最先妥協,立刻喊道:“斷斷斷,咱們也斷,你有什么條件就擺出來,咱們好好談。”
“對對對,有什么條件擺到桌面上,沒有什么是談不攏的。”
許母小心翼翼的附和,臉上堆著討好的假笑說道:
“琳琳,你有什么直接說,只要咱們能做到的,都可以談。”
許琳把這一家子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想到許父與白發老頭定下的大計,
她知道自己的條件不能太過分,但是也不能不過分。
她得逼著許父他們動手,然后把他們一網打盡,把參與其中的人,都送進去坐牢。
想明白后,許琳拿出自己寫好的斷親書拍到桌上,淡淡說道:“斷親書,簽字畫押。”
說著許琳把斷親書推到了許父面前,讓他過目,斷親書上面寫了許家調包孩子的事,
也寫了許琳在許家受到的虐待,交代完事情起因,這才提到斷親。
這么一封斷親書傳出去,不管放到哪兒,許琳都是受害者。
只要心不瞎,眼不盲,就不會指責她沒良心,不報養恩。
許父拿過斷親書從頭到尾看了一遍,表情很復雜,這份斷親書他要是一簽字,
傳出去他許家名聲就臭了,不想簽。
“看完就簽字,別逼我動手。”許琳翻著白眼威脅,“如果你們不簽也行,
嘿嘿,那就永遠也別簽了,咱們啊,就糾纏一輩子,看看誰先折磨死誰。”
那陰森森的發言嚇的許家人臉都白了,想想身上的新傷加舊傷,他們真折磨不過許琳。
許老太第一個受不了,立刻喊道:“簽,簽,簽,我簽。”
許父捏著斷親書,還是不想簽,迎上許琳陰測測的眼神,他淡淡說道:
“斷親可以,但是不能這么寫。”
“不這么寫也可以,那就去執法局寫,我倒是想問問惡意調包別人的孩子是個什么罪名。
哦對了,我還可以去秦芳的學校當著眾師生的面問問,
有一個惡意調包孩子的親生父母是什么感受,
我還可以問問她占著別人的位置活的虧心嗎?她現在享受的一切,都應該是我的。
哪怕我現在與秦家斷了親,那位置也應該是我的,如果她的同學朋友知道這個真相,
你們覺得那些人會如何想?
老話講,上梁不正下梁歪,老話還講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
你們說秦芳的同學與朋友會怎么看她?
是覺得秦芳教養好,還是覺得秦芳人品有問題,從根上就是爛的?”
許琳輕飄飄的說出威脅的話,使的許父臉黑如炭,對許琳的殺心直線上升。
拿捏是肯定拿捏不住了,這就是一個不定時炸彈,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毀了他的一盤好棋。
既然留不得,那就殺!左右都是死人,簽與不簽其實關系不大。
現在簽字,還能穩住她,想來小賤人是打了下鄉當知青的主意。
呵,她想下鄉,也得他同意。
想通后許父立刻提筆簽下自己的大名。
第22章 一天打八遍
斷親書在許家人手里打了一個轉兒,上面多了五個名字,最后落到許琳手里。
她拿起一份扔給許父,剩下的兩份收進了口袋,其實是扔進空間。
隨后許琳淡淡說道:“你們偷換了我的人生,還虐了我十六年,現在我討要五千塊做賠償,
不過分吧?”
“五!”許暖尖著嗓子才喊出一個字,被許琳一個眼刀子嚇退。
嚇退了許暖,沒有嚇退許老太與許母,兩人尖著嗓子喊道:“五千塊,你怎么不去搶?”
“我明明可以憑本事討要,為什么要搶?”許琳抬著下巴,撇著嘴不屑還擊,
“你們最好早點準備好小錢錢,從現在開始,晚一天賠償,我就照著一天打八遍揍你們,
你們啊,自己掂量掂量能撐幾天吧。”
說完許琳端起碗吃飯,跑了半天了,她也餓了,雖然飯菜做的味道不怎么滴,那也比餓著強。
她放肆的行為氣的許家五口人臉都綠了,特別是許父,他很清楚家里失竊了,
只留下一些平時花銷的小錢錢,讓他去哪找五千去?
小賤人這是想逼死他呢!
哼,小賤人也太看得起她自己了,給他等著,必讓小賤人好看。
許父在心里不停的放狠話,胸口那口惡氣這才散了些許,他好過了,許老太卻不好過啦。
許老太氣的想拍桌子吶喊,可是揚起胳膊時傳來的疼痛讓她明白,一天打八遍不是笑話。
這個小賤人現在是真的敢打,自打小賤人知道不是他們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