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語當然得學,只不過……我有些沒耐心了。”
他埋在她胸前像解渴般又舔又吮了好一陣,最后用唇貼了貼左乳才直起身來。
一連數日,馮宜都被迫在課后裸露出乳團和下身接受陸璟的檢閱監督。
她被抱坐在他身上,嘴咬住自己卷到鎖骨的衣擺,他右手握著一側小乳揉幾下咬幾口,間隙里看幾眼左手拿著的她剛寫完的練習冊。
“今天的正確率很高。”
馮宜咬著衣擺說不了話,只“唔唔”了兩聲。
這章節練習題是她之前做過的某年真題節選,還有些印象當然對得多,不過無論是什么原因結果都是她做好了,做對了,今天總該放過她了吧?
結果這禽獸把冊子往旁一扔,又埋進她胸前胡作非為。
她真是要受不了了!他日日褻弄得自己兩只奶尖都被咬到蔫巴了下來,前日留下的牙印還沒消,這禽獸見印子淡了還專對著那兒繼續啃,像恨不得這痕跡一直留在上邊似的。
現在晚上洗澡一低頭胸前都是成片的紫紅,穿內衣都難受得厲害!
而且……
他倆這“知根知底”過的,貼一塊做這些事哪能沒點生理反應?
左乳被吮吸過度的麻意令她發出幾聲黏膩的輕哼,坐著的地方早已鼓脹起來,硬硬的像一柄兇器頂在腿心處,把蚌肉嚇得直流口水。
可陸璟用她的乳團磨完牙后就拉了拉她唇邊的布料示意她松嘴,該穿衣服了。
是的,她只是天天被他玩奶扇臀,其余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兩人一個內褲濕透一個襠部鼓脹都沒半分多余的交流。
陸璟,害人精。
她晚上躺在床上,閉眼不過十秒猛然坐起,將這段日子已快壓箱底的自慰棒和跳蛋翻了出來。
以往她因穴口太緊窄只做過體外自慰,但此時馮宜咬咬牙,將從沒用過的潤滑液倒滿了棒身。
她打開跳蛋按在頂端,在機器極速震動時發出的“嗚嗚”聲中想起了白天陸璟卷起她上衣讓她咬住時的目光,平靜得仿佛是在遞給她一支筆讓她寫作業而不是讓她等待自己的褻弄。
上流階層養出的衣冠禽獸大抵如此,裝模作樣的本領必是一流,分明想操逼想到褲子都要被頂破,奶子屁股哪里都玩了一遍就是裝個點到為止。
酥麻和濕意逐漸明晰,她的呼吸頻率快了些,另一手拿起一旁的自慰棒在穴縫中滑蹭尋找入口。
硅膠做成的柱狀體破體而入的時候穴口還因好一陣子未曾開拓過而有些僵痛,她又按了一下跳蛋開關,震動的頻率上升了一個檔。
“嗯……嗯~”
被陸璟那玩意兒干過再吃這棒子輕松了許多,完全插入時陰蒂被劇烈震動得來到第一個小高潮。
她只哼哼了幾聲又趕緊咬住唇,生怕屋子隔音出現什么問題被爸媽聽到他們的女兒在嬌喘。
雖然這膽大包天的小女兒早已被外頭的禽獸翻來覆去地操了個透,子宮都被人灌過精,還日日瞞著他們出去被玩奶捏臀,自慰到嬌喘能算什么。
實在不孝呢。
陰蒂高潮的刺激令馮宜繃緊了腳尖,甬道抽搐著絞緊了里頭的硅膠棒子。
她按停了跳蛋,等緩過氣兒后才繼續動手吃自助。
好處是能自己調整角度,慢慢旋轉蹭到癢處后再打開開關,壞處是饞緊了心急開了最高檔,頂著震了沒幾秒就像過電一樣爽得手軟抓不住,角度一歪又要自己哼哼著起身繼續夠。
如果是那禽獸作弄到這個時候定是要抓緊自己的腿根或臀肉開始瘋狂沖刺索要,龜頭在肉褶處重重剮蹭,她會不爭氣到嘴巴被膠布粘住都得嗚嗚嗚地發出叫床聲,在極致的酥麻中噴出水來。
就像現在——
身體的快感節節攀升,馮宜蹙起眉等了十來秒,卻總覺得少了什么。
她正欲拿起跳蛋輔助,枕邊手機“叮叮叮”響起鈴聲把她嚇一跳,正升騰的性欲都減退了許多。
一看屏幕,她翻了個白眼連按兩下電源鍵直接掛斷。
還是不能念曹操。
馮宜調整了一下狀態打算繼續,沒想到他竟還堅持不懈,又撥了過來。
接二連叁被打斷誰能不窩火,她嘴巴一撇,行。
她掛著通話提示插上耳機,打開跳蛋重新放在陰蒂上震動后才用另一只手接通。
“……”
沒想到那頭竟一直沒有說話,好幾秒后馮宜發現不對才凝神去聽。
不是手滑不小心誤觸撥打,她聽到了呼吸聲一直都在。
“不說話又打我電話做什么?大半夜的。”
“想打就打了。”
他倒沒有裝死到底,只是說話時聲音異常的沉,甚至有些隱隱的鼻音。
她感覺不對。
“……你在做什么?”
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哼笑一聲反問她:“你又在做什么?”
陰蒂被刺激的酥麻還在累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