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抓著枕邊麻木地盯著天花板,雙腿被人扛在肩上,一根粗大發紅的肉莖正插進腿心里急速搗干操得她身搖體晃如肉浪翻滾,噗滋水聲和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從兩人交媾處散開充斥了整個房間。
她的游離很快落入肆意侵犯她的人眼中。
他動作一頓,即使附著在陰莖上的濕滑嫩肉經過這幾日的連續開拓已經徹底熟悉了這兇殘的侵略者,還沒骨氣地學會了自發裹吸著討好他,但……
他沒作聲,只是又往她穴里壓了幾分,對準宮口研磨起來。
脆弱處被肉刃架起,身體本能產生的危機感終于把馮宜拉回神,馬上撞進了陸璟的目光里。
下沉的目光拉得她的心也一陣下沉,仿佛已經印證了直覺。
他又想怎么折磨自己?
馮宜微微張唇,但很快又閉上。
能說什么,詢問還是求饒?他又什么時候聽過。
陸璟垂目看著她又閉緊了嘴,抓在她小腿上的手收緊,馬上頂著宮口大幅度挺胯,仿佛要將那膨大的冠頭釘進去般既深且重,不留半分余地。
“啊——!嗚嗯……”
肉做的平時被嚴密保護起來的地方被這樣釘鑿,馮宜疼得眼白翻起直接咬住了手背。
他半分不減力道,一下一下,分明是打定了主意要破開她!
“我都已經這樣,隨你玩弄了!唔嗯……你還要這樣折磨……你不如真讓我……啊……”
陸璟微微壓下身,猝不及防抓住她的手臂,牽引著往兩人交媾處探。
她手長度不夠,被扯得身子都起來了一點,終于摸到了他尚留在外面的一小截莖身。
“我以往對你太優容了,玩意兒就要有玩意兒的自覺,連主人的陰莖都含不完,你有什么用?”
說著一邊用手包住馮宜的手,迫她摸著根部那一小截和半圈囊袋,一邊重新開始抽送,讓她切實感受他的陰莖都是怎么操她穴的。
他猛地撞入,馮宜內里軟肉被摩擦而過,最后被頂到泛起痛感,而虎口處的囊袋一晃,后端又貼到了自己的陰阜,沾到了上頭濕濕粘粘的體液。
陸璟將她操軟之后習慣深入淺出,抽出時只稍稍離開一些,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又一是一頂!
深處被鑿得開始松動,手被擠在兩人胯部間狹窄而淫靡,她在那一瞬間緊閉了眼,神情滿是無法逃脫的痛苦掙扎。
“摸到你這張嘴都是怎么含我的了?”
陸璟聲音低懶,自然到似并不覺得這是什么淫詞穢語,帶著馮宜的手從自己的陰莖上松開轉而在她的穴口邊緣打轉。
“現在再摸摸我是怎么全插你里頭,進你子宮的。”
“啊……”
馮宜下意識想阻止,但欲出聲時猶豫了一瞬,下一刻尖利的疼痛就從身體里傳來。
“別……陸璟,我疼!啊——!”
他不為所動,手重新抓住她架在自己肩上的小腿用肉杵發力鑿干,任她禁不住痛苦倒在床上無力扭動,摳住被單的指尖發白,最后在他重重一挺后渾身一抖,發出半截兒哀叫后沒了聲息。
就這么半昏死過去后她仍沒被放過,手被重新拽去摸著兩人徹底貼合在一起的胯部邊緣,那碩大的囊袋被緊緊壓在她陰唇上,不時抽動著將里頭的存貨盡數送出。
“嗯……”
在身下人的子宮里釋放何其銷魂,這種完全侵占猶如能將她打上標記的快意令陸璟哼喘不止,射完后還要擺動幾番腰腹甩盡余精,久久不舍離去。
她并未昏厥過去多久,很快就被頭腦充血的不適感逼醒,茫茫然睜眼后反應了好久,才察覺腰后不知何時被塞了兩個枕頭。
馮宜渾身都僵痛得厲害,手無力地想去拽這兩個倒霉枕頭讓自己能好過些,卻沒動幾下就被從浴室出來的人按住。
“亂動什么?”
“你……”她聲音嘶啞卻難掩忿恨,“你折磨完我也不愿意讓我能好好閉會兒眼?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不如干脆把我弄死,拉去沉?!?
尋死覓活的話他剛才在床上打斷過一次,聽她又要開始,他只哼笑一聲,坐到床上輕柔地摸過她的小腹。
馮宜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直覺不好。
“你不知道嗎?民間的土法子,我剛才查的,說這樣斜躺著好將男人射進去的精液留在肚子里,含上半個小時再洗容易受孕?!?
她渾身的血都往頭頂上冒,都不知道老天讓她醒過來做什么,剛才讓她眼睛一閉不睜都強過面對這禽獸不如的混帳!
“我看上頭還很推薦后入,說這姿勢射精更能刺激宮頸,雖不一定對,但多試試也沒什么壞處?!?
房內安靜了一瞬,隨即響起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
“陸璟!”
“怎么?”
他平靜的表情襯得像她才是精神不正常的那一個。
馮宜急促地喘了幾口氣,幾乎要將牙咬碎才將將冷靜到能說出完整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