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搗到穴心了。
深處被撞擊的酸痛和干澀甬道被強硬操入的粗礪摩擦感令馮宜下意識想蜷縮起身體抵御侵犯,可她是個站立半趴的姿勢,下身還被人牢牢掌控著,想躲都不知能往哪兒躲。
她一晃臀就被看穿意圖,“啪”一聲清脆的拍打聲過后那兩團肉就被抓得更緊,原本將下頭塞得脹滿的物事竟開始慢慢往外抽退。
但她知道他不可能就此罷手,暫時的放松定是有更兇狠的撻伐在后頭等待。
穴里的肉莖每退一寸馮宜的心就多顫一顫,他隨時會停止抽離猛地向花心發起進攻,也不知他放過的一分要向她索回的十分她能不能禁受得住。
光天化日之下,還有人在那頭看著他們。
萬一,萬一她就在這里被他操到雙腿發軟站也站不住,操到眼白翻起涎水直流,淫靡丑態盡顯,再含上他射進來的濃精。
那樣真是,被誰看見都會說她淫賤得像扔在大馬路上誰都能來插幾下的自動發熱噴水的性玩具。
他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游離,既是不滿也是趁此機會深深一挺,盡根沒入。
“啊……!”
她一聲還未叫罷他又是一抽一插,開始反復撞擊。
面上怕得發抖,倒不影響逼濕得快。
他方才還以為得再磨磨看看情況,并未想過能這么好操,一退再入竟就明顯感覺到里頭滑膩了許多,再來回開拓上幾次,已是感覺不到什么阻隔。
這張不是淫賤騷嘴什么是?
他大力揉捏著臀肉加快挺動的速度,沒一會兒就將她操出了噗滋水聲。
這般紆解一陣后他微微仰頭舒氣,才發現她已不知何時又將臉埋進了臂彎,細聽之下還能聽到隱隱漏出幾聲嚶嚀。
他看一眼連廊處,又看一眼多次進出后已被淫水裹滿而變得晶亮的陰莖,還有那雖仍顯艱難卻一直努力吞吐著他的小嘴,心里有了主意。
陸璟伸手在她頭發上卷了幾圈,然后乍然使力一揪,迫她把頭抬起。
“跟我叫板的勁兒呢,不準低頭。”
說罷另一手改握住她的腰驟然快插猛干,將馮宜搗得雙腿發軟,當街騷叫。
“啊……哈……你,禽獸,慢一點嗚嗚……別搗那兒,難受……嗯~”
年輕女孩的穴本就緊軟,她下面還跟小泉眼一樣動輒汩汩涌水,他插進去時時真跟陷進了棉花里一樣柔,又似泡溫泉般的舒暢,甬道還在不住地收縮裹吸,軟肉緊緊攀附在陰莖的每一寸表皮上蠕動。
而且越操她身子就越軟,他揪著她的頭發發力騎乘,交媾時的水聲迭加她的臀拍在他褲襠上的悶響在安靜的園區通道上擴散。
他忽然將手向右一拽。
“瞧瞧,那幾個人全都在拍我們。”
她被迫順著他的力道轉頭,果然看見那幾個人都舉起了手機,見他們都看過去,中間的那個還將手機偏了一些露出臉,不知是什么神情。
馮宜緊緊閉上眼,仿佛不看就可以不面對自己這淫賤的處境。
他似乎發現了她自欺欺人的行為,上身微微靠近了她些,壓低了聲音:“不知道他們看見你這樣撅著屁股被我插的樣子會想些什么?”
……啊,她剛剛才猜過,也許會覺得她像一個淫賤得像扔在大馬路上誰都能來插幾下的自動發熱噴水的性玩具?
“他們會不會也想來試試到底是什么樣兒的騷穴能勾得我忍不住在大街上就要這么操?”
……這樣多根雞巴,她會被輪奸致死的。
陸璟瞇起眼看她緊閉著眼呼吸頻率開始不穩,下身緊張地收縮起來,哪能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果然是個淫賤的騷浪貨色,面上裝個羞羞怕怕的,心底早想著怎么被別的男人操了!”
他咬牙,又將她頭發揪緊了些,怒聲質問:“是不是還想著這么多個男的都來把你操一輪?那天你跟我說的倒是沒一點虛言,你是個雞巴吃不夠的!你這騷樣兒跟那姓薛的待在一塊兒能沒別的想法?!”
他氣得狠了,眼睛都漫起了血絲,手一放掐著她的腰就是一通猛干,馮宜連辯駁斥罵的話都還未說出口就被干得尖叫。
“啊啊啊啊……我……你輕,些……要被操爛了……嗚……會被操壞……”
陸璟絲毫不聽她的討饒,腮部鼓動著又將她身子從車前蓋上拉到正對著連廊上的幾個人。
“看,讓他們都看看,再怎么想你這騷穴也沒用,我沒膩之前這兒都只有我能玩。”
馮宜沒了支撐還被這樣猛操腿軟得幾欲跪到在地,不過是他從后頭抓住了雙手反剪,像騎一匹小母馬一樣騎在她身上,等到他喉間泄出悶哼以翻倍的速度開始沖刺時她已被他胯部頂撞的力道推得向前了好幾步。
不知被反復插干了多少下,穴像被磨起了火星般熱燙發麻時才又被他重重搗上穴心,她甚至能感受到頂住那兒的大龜頭的顫動。
“別……別內射……我……”
她有氣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