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和他什么都沒有,怎么說你也不信,多半不過是打定了主意要折辱我!”
馮宜話語被嗚咽聲阻隔得斷續,卻不礙將他氣了個倒仰,和她說不上叁句后槽牙都快磨爛!
“愛怎么吃男人雞巴是你自己說的,背著我和人私會也是你自己做的,現在倒成了我先打定主意把你如何了?”
陸璟呼吸粗重,緩了幾息才平緩些許,但馮宜下一刻驚覺他平緩下來的僅有氣息,并不包括腦子!
“折辱?你知道什么叫折辱?”
他連連冷笑,打開車門直接將她攔腰抱下了車。
微風拂過馮宜赤裸的下身,她大腦一空。
“放開我!禽獸,敗類,你去死,去死!”
他反手將她推按在車前蓋上俯身壓住:“罵大聲點兒,不大聲點怎么讓多些路人注意到我怎么折辱你。”
她看到半遠不遠的樹干后有道黑色身影,在注意到他們的動作后馬上轉了向。
哪還用等誰發現,他自己帶來的人已將他們在做什么看了個全了!
她又氣又急又怕,情緒交織令眼眶紅得更厲害,想掙扎,卻因被死死壓在車前蓋上,一動光裸的屁股就在他的胯間蹭,反倒叫臀縫夾到了粗硬發燙的肉莖。
陸璟低哼一聲,似帶著情欲,又似譏嘲。
他稍稍退開一些,手放在她腰后用力下按迫她塌腰撅臀,對著自己露出白嫩肥厚的陰戶,下一刻直接挺胯將馮宜撞出一聲似尖叫又似嗚咽的哀吟。
她這張狗嘴也就在叫床的時候能吐出些他愛聽的聲音,說來說去還是欠操。
“這么大聲,你真怕人被看嗎?”
馮宜手肘撐在車蓋上,路旁樹枝青翠蟬鳴聲聲,眼前道路開闊高樓聳立,談工作,閑聊,散步,嬉鬧做什么都可以,但絕不包括在此放肆交媾淫亂。
她發出一串含混不清的喉音,不知是認命還是在用他聽不懂的聲音罵人。
陸璟干脆雙手改把住兩團嫩臀向外掰開,將埋在腿心里的肉縫敞得更開,這回龜頭對準了穴口緊抵,但并沒有急著插入,只是慢悠悠地晃動腰腹兩廂碾磨。
他持了肉刃威逼著她:“你和他什么時候勾搭上的?還是從沒斷過勾搭,正好進京趁著機會也嘗嘗他的?”
馮宜張嘴想辯駁,但又想到自己剛才也沒少辯,他不信,那何必費力氣!
雖她背對著他看不清神情,但這頭顱一撇的動作明顯是不屑再同他說!
陸璟惱極,驟然挺胯一頂,在她被碾磨半晌松懈了防備時直直擠進了一個頭。
她一開始的水流早就在拉扯時止住,現下半干不濕的,只有一層薄薄的潤澤,怎禁得住他這大屌的硬塞?乍然反應過來后只來得及低低“啊”了一聲,水珠啪嗒滴在手肘撐著的板材上。
他不知憐惜,感受到了甬道里的生澀也硬要往里擠,分明自己也不痛快,但若兩人都在難過時她會較之于自己更痛苦,這念頭竟令他隱隱生出心臟被擰轉般的酸痛快意。
忽的,馮宜發現左前方的建筑連廊處竟有個人停在那兒,已不知停了多久!
她尚流著淚,卻仍免不得驚叫一聲馬上將頭埋進臂彎里。
“有人在看,有人在看!你快別弄了,禽獸……別操了……”
陸璟微微抬眉順著她剛才的方向看去,正欲抬手示意樹后藏著的人去處理,卻被她陣陣的收縮夾得厲害,嘖了一聲。
掌中的兩團嫩臀還隱隱發著抖,他一小截在里頭被軟肉吸附緊絞,大半截留在外頭沒個著落,有如天堂地獄之別。
陸璟眸光一沉,忽伸手去托著她的下頜強行抬起,掰著她的臉往有人的那處轉。
“你怕什么,做愛又不是什么稀罕事,他們想看就讓他們多看看。”
這、這是什么混帳話!不稀罕就能大街上亂搞了嗎!
“禽獸下流不知羞恥!”
他聽罷直接狠給了她一記,將她頂得咬著唇發出一聲半帶哭腔的哀吟。
里,里面也被撐開了。
“這一下夠不夠禽獸?”
“哈,”他忽然輕笑,手上使力晃晃她的腦袋,“你趕緊看看,那幾個是不是在拍我們呢?”
馮宜原想閉眼裝死不再面對這讓她羞恥欲鉆地縫的世界,結果一聽這話又急急看去。
那頭的人好似真舉起了手不知拿了什么,而且一左一右還多了倆人!
“他還叫了人一起來看?”
下一刻這不是人的禽獸說出了馮宜心里的疑問。
“你,你就非得在這搞,不在這搞就會死是嗎?!”
她再也忍不住想吼著他質問,但發出的聲音細軟還帶點哭腔。
她自己聽不出的哀媚。
陸璟垂眼盯著原只是細縫的穴口被自己勃起的陰莖撐成一個圓洞,吃力到邊緣泛白。
操狠了里頭的肉都會翻出來,像一張合不攏的嘴根本夾不住里頭兩人交混在一起的渾濁體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