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罷用額頭貼上她的額頭,馮宜一愣,但下一秒就被急快的頂送節奏逼得連連呻吟。
“你……你輕點兒,哈啊……”
她此刻被他抱在懷里雙腿懸空,除了托在臀下的手便只有正深深插進身體里的,將她漲得極滿的粗硬肉柱做支點。
隨著他每次有力的聳動她都被小幅拋起,隨即在重力的作用下直直套回這根肉柱上,無一例外會被深釘到宮口。
“別操這里了……求你……陸璟,哈啊……我,我不行,求你……”
他充耳不聞,不僅越頂越快還來回走動起來,雖洗浴區面積不大走不了幾步,但那種掛在人身上挨操的刺激叫馮宜沒幾下就帶著哭腔哀吟著又小泄了一次。
“女生噴水是不是和男生射精一樣會消耗精力?”他動作沒有絲毫停滯,頂著一股股涌出來的溫熱水液一邊抽氣一邊繼續操弄,這種境況還不忘詢問她:“如果是這樣的話怪不得宜宜會累,今晚你噴的次數確實比我多,等會我會監督你多喝幾杯水補回來。”
被操得好狼狽。
馮宜所剩無幾的自尊心隱隱作痛,刺得眼眶里已含了許久的水意失了禁錮不停滾落,這掠奪啃食了她大半個晚上的禽獸終于緩下頂操的動作,將她壓在了玻璃隔擋上。
馮宜背脊被冰得起了雞皮疙瘩,抬起眼發現他正定定地盯著自己,兩人視線相交后原本肉欲糾纏的氛圍都去了些許。
她暗自壓抑抽泣聲不想再進一步顯現自己的軟弱可欺,忽然聽到他說:“你第一次在我眼前哭不過是一個多月之前,但想想竟總有過了許久的幻覺。”
“……”
“當時你還會因為我不希望你靠得太近而哭,現在……”他松了托住她的一邊手選擇去抹她眼角的濕潤,“現在又因我靠你太近而哭。”
的確太近。
因為少了半邊支撐,馮宜不得不嘗試調動氣力用腿盤住他的腰,兩人自然交纏得更深,身體貼得更緊。
馮宜以前只聽說能找著個鳥大能干的受用不盡,卻從沒考慮過會不會受用太過自己要不起!
“我當時怎知你是個禽獸,這么能折騰人?”
她現下的聲音又軟又顫,是飽經情欲折磨后才能呈現的模樣,與平日里的她判若兩人。
只有他才能見的模樣。
陸璟笑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聳了聳腰將她身子又晃成波浪,動作說不出的輕佻:“你自己纏緊點,別一會兒倒下去了。”
說罷就抓著她的大腿重新頂撞起來,馮宜被他力道摜得一下一下撞得身后的玻璃門砰砰作響,甬道再次進入被粗硬雞巴反復破開熨燙的循環中。
“你還有完沒……沒完?”
“嗯,沒完。”
她被陸璟頂在浴室玻璃上灌精時人已經被操懵了,被抱到床上時才能發出些喃喃細語,甚至雙眼都還放空著:“不,不是說好這次不會內射嗎?”
“我們什么時候說好的?”
他胳膊從她頸后穿過半攬著她,又抬起手捏捏她的臉側。
“剛才,剛才……”
馮宜在腦子里搜尋證據,但努力想了想才反應過來他還真沒答應過。
她跟他談條件的時候他一個字沒說自己動手了,而且……而且說她這樣絞容易射也只是在陳述。
她懊喪得不行,這一晚上是真被他翻來覆去吃了個干凈,現在她連想詞張口罵人的精神都沒了,被他這樣抱在懷里枕在熱熱的胸膛上眼皮都開始打架。
這時額上落了一點濡濕的觸感,她聽到有人在耳邊輕笑:“真累著了?”
馮宜的意識混沌了許久,但身體下方一直傳來異樣的摩擦感,觸感從模糊到清晰,越來越熱,像一根弦一樣強行把她從黑沉的識海里打撈拉走。
一睜眼看到身上的男人她還有點反應不過來,一覺睡醒床上怎的還多了人?!
馮宜眨了眨眼,看到周圍與家里截然不同的陳設時才慢慢回籠神智,想起這里是哪里。
“你……”
昨夜沒少叫,她的嗓子又干又啞,只說了一個字又停下。
不過陸璟還是那樣,不裝聾的時候耳力很好,抬起頭看她一眼后俯身過來親了她臉頰一下:“醒了。”
“你怎么還在弄,啊……你,我下面都要被你操破皮了!”
這話是說真的,她都不知他趁她睡覺的時候又操了多久穴,下頭一片火辣辣的,才會叫她在夢里都覺得那一寸皮發熱難受。
“我醒了才插進來的,真沒多弄你。”
閉眼之前在挨操,一睜眼還是在挨操,馮宜惱得想和他同歸于盡,但想想自己如果死在這里那就是被他操死的,做鬼都是只丟人鬼。
她只能忍下自尊心丟掉臉面哀求他:“你放過我吧……我,我都是你的人了,想做什么后頭可以慢慢來,一次把穴操壞了就,你就沒有我了。”
陸璟一頓,側眼看她時她的目光并未直視自己,而是半閉著眼緊緊咬著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