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沉默而不安抿唇,遲疑著問:“不好看?”
頂上蝴蝶結端正又漂亮,很難想象安黎會做這種事情:“在軟的時候綁的?”
“嗯,”似乎因為聽不出你的情緒而越發不安,安黎垂下眼睛,“就是綁的過程中硬了。”
“只是因為被刺激到還是想了別的?”看到安黎的睫毛劇烈地顫動幾下,你強調,“要誠實哦。”
安黎猶豫一下才辯解:“不是,想到了第一次到你家的時候,然后就…越來越硬。”
奧,想到那次你也戴了蝴蝶結的choker,終于伸手過去戳了戳漂亮的蝴蝶結: “只想了這個?”
淡紅的唇抿成深紅色然后松開:“不止。”
手指抽開蝴蝶結,絲帶層迭松開露出漂亮性器,你從臺面下來半跪在安黎面前輕輕撫摸性器上被勒出的深淺痕跡,有點好奇:“那還想什么了?”
“在想跟你說像拆禮物一樣拆開的時候你的反應,”安黎的聲音逐漸變輕,“會不會高興一點?”
糟糕,他還沒有說開場白你就已經拆掉蝴蝶結了。
有些心虛,你想了一下似乎沒有補救措施以后抬眼看到安黎因為你的沉默面上越發的局促不安,干脆喝口冰水把性器頂端含進口腔手掌包住未含住的部分緩慢地套弄。
就算是補償吧?你這么想著,克服了因為怕液體溢出而過分緊張酸脹的腮幫,不知道自己仔細看了幾次片子以后技巧有無精進,又擔心起安黎體驗到底怎么樣。
正在糾結就聽到安黎的呼吸聲已經沉重起來,你輕輕舔一下,余光發現他的手掌也已經緊握成拳。
這個反應應該是舒服的吧,你這么想著,用舌頭繼續舔含著的頂端分出一只手試探地去撫摸柔軟的囊袋,艱難地持續,在舌尖再一次滑過狹長的凹陷時安黎猝不及防射了出來,混著口腔的水匯聚成了極大的量。
這下來得很突然,安黎反應過來以后馬上抽離出來道歉,而你被滿腔的濁液嗆到捂住胸口咳得昏天暗地,完全沒聽到他在說什么:“安…咳…垃圾…咳…桶。”
很快拿了垃圾桶,安黎蹲在旁邊扶住你的肩膀,聽到咳嗽聲摸索著去拍你的后背,語氣有些慌亂急切:“嗆到了?”
“嗯,”發現安黎的表情透出明顯的懊悔與手足無措,你努力壓抑住嗓子的火辣辣的痛癢,“水。”
礦泉水瓶遞到你面前,手指僵硬緊繃得捏到瓶身微微變形,你安撫地拍一下安黎的手,就著漱完口沒忍住又斷續咳嗽了幾下。
“對不起,我沒有控制好。”
被嗆到的主因大概是嘴里含了太多的水,很難責怪安黎,你有氣無力地擺擺手:“沒事兒。”
又清了清嗓子,喉嚨仿佛被軟刺扎到的痛癢感終于消失許多,你長舒一口氣,聽你沒有再咳嗽安黎也終于放了心:“上去洗個澡休息一下嗎?”
怏怏道好,你扶著安黎手臂站起來才走了幾步又聽到他問:“抱你上去?”
確實咳嗽到沒力氣,你沒有拒絕安黎的好意在他懷抱里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安安穩穩地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