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手臂都有些酸了安黎也沒有停止的意思,你只好用臉蹭了蹭他結實的胸口:“要不先等我放下花跟吃的再抱?”安黎聞言親了親你的發頂才放開,摸著你的手主動接過各式各樣的東西,語氣有一點詫異:“你買了花?”后知后覺地發現好像確實一般都是男生送女生花,但不知道為什么,在看到這束花時突然迅速聯想到安黎,頭腦一熱就沖動消費了,你跟著他進屋且嘴硬:“不行嗎?我要把它擺到床頭替我盯著你。”他笑,你看到地上擺得端正的一雙淡粉色貓貓頭拖鞋自覺地認領換上,抬頭發現安黎放下東西鉆進了廚房,你瞄了一圈,走到餐桌前拉開椅子坐下環顧四周。房子有點老,面積不大但是布置得很清爽,一樓是餐客廳跟廚房,進門幾步就是餐桌餐椅,對面是棕色木質沙發加棉質坐墊和木質茶幾的組合,茶幾上擺了幾個被保溫罩扣住的盤子、兩個杯子、一臺筆記本電腦,背后的墻上掛滿了獎狀,你嫌字多就轉開了視線。安黎進廚房是去找花瓶,此刻拿著蓄了半瓶水的玻璃花瓶出來,你主動敲了敲餐桌示意你在這里并自覺地認領了插瓶跟分類整理的工作,告訴安黎你買了什么東西又拆掉鈴蘭花的包裝遞了一支給他玩:“電腦還開著,是剛上完網課嗎?”他在輕輕的摸跟聞那支花,聞言搖了搖頭:“不是,想跟你一起看電影。”有點遲疑安黎要怎么看電影,你還是沒有問出口:“好啊。”“花朵很密、葉子也好長,這是什么花?”“鈴蘭,”插完了花,你把花瓶推到餐桌正中,不得不慶幸餐廳-武雙雙家-安黎家的距離都不短,摸了摸肚子嘗試感受剩余容量,“茶幾上的盤子是夜宵嗎?”“嗯,鹵菜跟一些空氣炸鍋做的半成品。”很傳統的夜宵,也不占肚子,能吃得下,你立刻恢復了一些信心:“好啦,過去看電影吧。”你們坐得很近,看安黎依次打開保溫罩又按下筆記本的播放鍵,電影輕快的旋律響起,是《懸崖上的金魚姬》,手上一熱,被他輕輕握住:“有阿姨送了自己釀的桑葚酒,喝嗎?”看來是記得你說他家沒有酒的事情,木沙發上的棉墊很薄,有一點硌,你干脆把大半個身體靠在他身上看著已經放好的兩只玻璃杯:“喝的,但我是開車過來的,喝了酒會有好心人留我過夜嗎?”他耳朵紅起來,嗯了一聲,往杯子里倒酒。“我酒品可不太好。”你嘟囔一句,電腦屏幕上波妞鬼鬼祟祟地從船里冒出頭。他不說話專心地聽著聲音,在波妞跟同伴碰了嘴告別的時候,也偷偷在你唇上碰了一下,你卻在他要后撤的時候按住他的后腦,舔過嘴唇然后糾纏他的舌頭。一吻完畢,正好播到被玻璃瓶套住的波妞被宗介撈起救出,電影主線開始。分開的時候能看到分離的唇間一道細細的銀絲跟他通紅的耳朵,你偷笑,抽紙擦了自己的嘴唇又幫他擦,覺得這個人一邊害羞一邊撩人的行為頗為可愛,在波妞說著波妞喜歡宗介,并在水桶里上下翻滾的時候,拿起了杯子。下一刻海水帶走波妞,哭泣的宗介被理莎帶走,你喝了口酒,桑葚酒酸甜微澀,確實很好喝。宮崎駿的作品一如既往的柔軟又細膩,他像是失明前看過很多遍,聽著配音就知道畫面,絲毫不用你費心,甚至能在電影的聲音里跟你交談幾句。“這么多小波妞的臉湊在一起,可愛翻倍!”“波妞接住水桶撲過去用力抱住宗介的畫面真是太美好了,理莎太太也好溫柔啊。”“明天我們吃火腿泡面吧,唔,還想要加個哈爾的同款培根煎蛋。”“波妞媽媽真好看呀。”安黎在你說話的時候會偏過頭來專心地聽,等你說完以后才溫柔地回復你,偶爾親親你的臉頰。電影不長,終止在氣泡里的波妞主動親吻宗介,變成小女孩的畫面。你特意沒吃東西,就是猜安黎打算會此刻吻你。
片尾曲響起,果然安黎輕輕拉著你的手臂,你順勢雙腿分開跪坐在他身上,笑著看他漂亮的臉靠近,嘴唇貼在你的唇上試探性的抿。很癢,你捏安黎的后頸示意他張嘴,主動把舌探進口腔,他的氣息潔凈清爽,似乎沒喝酒也沒吃東西,惹得你忍不住舔過上顎去碰觸他的舌尖,被他順勢叼住稍微用了點力地吮吸。衣服也在此刻被從他背后撩起,手掌緩慢而專注撫摸你腰后的肌膚,幾乎要碰觸到內衣的邊緣。這個由安黎而起的吻,開始時清純簡單,結束的時候性意味卻很濃,發現安黎肩上的衣服都被你抓出了褶皺,你努力幫忙撫平,可惜因為醉酒加缺氧,反應有點遲鈍,反倒把衣領拉開了一大截,露出冷白得微微反光的皮膚,耀眼得你忍不住把臉貼上去,觸感溫熱又光滑:“你沒有喝酒嗎?”“沒有,”能感受到你臉頰的熱度,安黎問:“你喝了多少?”“七八杯。”感覺腦子霧蒙蒙的,你下意識地叼住眼前泛紅的耳垂用牙齒輕輕磨,私處飽滿的肉丘也因為你的一系列動作緊密蓋住了安黎的性器。安黎的耳垂很單薄,你咬住以后用舌頭撥得不亦樂乎,玩了好一會才含含糊糊地問:“是不是很能喝?有獎勵嗎?”停在你后腰的手掌收緊又趕在你皺眉之前很快放開:“是,想要什么獎勵?”認真想了想,你說:“穿內衣不舒服,我要脫掉。”要抬起自己脫衣服的動作被制止,安黎的手指繼續往上,探進內衣里面指尖劃過后背的皮膚,很快解開了搭扣:“舒服了嗎?”“嗯,”舒了口氣,但是能感覺到一只手掌壓在腰間把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