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謹禾扣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來順了順她額前的發絲,埋頭在她頸窩深吸了一口氣,薄唇從頸側的嫩膚上輕掃而過。
他靠近過來的時候耳機里連線對面正在說話的人聲也傳了過來,余暮渾身一僵,不斷推著他的肩膀,急得要死卻又不敢出聲。
薛謹禾一邊按著想要離開的人,一邊繼續回應耳機里拋出來的問題,手已經從她居家裙的裙擺下伸了進去。
又想干壞事!
手掌上灼熱的體溫像一股電流,隨著粗礪的觸感往腿根撫挲,余暮被摸得渾身發麻,掙扎的幅度更大了。
薛謹禾的手已經落在了她的臀部,長指從內褲的邊緣陷了進去,像是想讓她安分下來,抓著軟綿的臀肉狠狠揉了下去。
懷里的身軀登時軟了下來,他趁著語句間停頓的空隙,俯身含住余暮的唇珠輕吮了一下,似是安撫。
余暮耳朵都紅了,雙腿跪在他的身邊兩側,咬著牙在他的脖子上撓了兩下,憤憤地撞進男人戲謔炙熱的黑眸中。
薛謹禾捂著麥克風湊到她耳邊,吐出的氣音帶著笑意,“醫院里的那只貓也和家里的這只一樣喜歡撓人嗎?”
成功收獲一記羞惱帶怒的眼神。
余暮壓著聲音想要讓他別再鬧了,男人像是預料到她想要開口,下一秒松開了攥著麥克風的手,明晃晃地看著她笑。
與此同時,中指順著她的股縫探進了濕濡的緊閉中,嵌進柔嫩的陰唇間,不輕不重地剮了一下。
“唔嗯。”
酥麻感像電流一般刺進腿心往小腹蔓延,余暮被這毫無預警的動作刺激得得渾身發麻,喉間松懈出了一聲微弱的喘吟。
然后她就聽到正在作弄她的男人停頓了一下,隨機用英語非常自然地說道,“嗯,我家養了貓。”
這樣的說法,對面問了什么很明顯了。
余暮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全都臊紅了,脹紅了臉又羞又氣,再一次刷新了對這個男人下限的認知。
偏偏緊箍著她的男人還沒打算放過她,指尖抵在穴縫插了進去,勾著里面迭巒蠕縮的嫩肉攪得肆意,濕黏的水液從穴壁滲了出來,打濕了被穴肉緊絞的長指。
余暮眼眸染上霧氣,看著他想要用眼神勸止,卻不知此刻這幅潮紅羞懣的模樣勾得男人血液里的獸欲更加洶騰。
腿心下隆起的一團迅速鼓脹起來,炙熱堅硬的觸感直生生隔著衣服緊貼在她的穴口,頂得她的軟肉都在往下凹,駭人的尺寸恨不得直接嵌在她的身體里。
那團腫脹的東西壓著她最柔嫩的地方,余暮甚至能感受到它在亢奮地勃跳,一下又一下沉甸甸地往她的穴面上撞擊。
她扭著身體想躲,卻被他壓著屁股狠狠按在了胯上,硬碩的性狀重重地碾在某一個地方,尖銳的感官瞬間竄至小腹,一股滾燙的熱流傾瀉而下。
薛謹禾感覺自己的手腕都被騷水打濕了,一道火勢瞬間燎到眼底,灼得他眸色更加暗沉。
好濕。
在看清男人薄唇啟動無聲吐出哪兩個字后,余暮眼眶更潮濕了,夾著入侵物的穴肉一瞬間收縮得更加劇烈,像是氣得恨不得把那根手指擠出去。
痙攣的小逼咬著手指一縮一縮的,薛謹禾瞇眼,曲指在最深處的軟肉上按了兩下,懷里的人瞬間哆哆嗦嗦又泄了一波騷水。
他喉結滾動,雞巴漲得更硬了,嘴上卻仍是自如地回應另一邊的提問,只是嗓音比起之前沉啞了幾分。
余暮腿軟了,徹底無力地伏在他的胸口,極力咬著唇放輕自己紊亂的喘息,生怕再泄露一點。
只想著忍一忍,快點結束,快點結束。
然而接下來,男人卻抽出了插在她穴里的手,落在褲腰間解開了自己的拉鏈。
扯下緊繃的內褲時,那根粗壯的性器悶悶一聲打在她的小腹,滾燙的溫度瞬間穿過她的睡裙滲進皮膚里。
身穿著筆挺得體高定西裝的男人從容地靠在椅子上,渾身的氣質矜貴而沉穩,嘴上說著全是專業名詞的工作內容,身下挺立的性器卻布滿了崎嶇的青筋,猙獰得駭人。
那只應該在當下的場合拿著文件的手,此刻勾著少女的睡裙堆積在腹胯,極為澀情地撥開濕黏在逼口的內褲,扶著腥腫的雞巴抵住嫩白的肉丘,緩緩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