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性器勃脹得幾乎快要燒灼她的手心,面前的男人卻始終扣緊她的腰肢阻止著下一步動作。
頭頂的喘息聲同樣粗重紊亂,余暮有些心急,兩只手都伸了下去圈住了那根粗硬,因為從來沒有真的做過這種事情,手上的動作胡亂生疏,指腹時不時貼著他翕動的馬眼蹭過。
“嗯……”薛謹禾眼尾發紅,隱忍的汗順著額角往緊繃的下頜線滾落,唇邊溢出一聲喑啞到極致的喘聲。
沙啞性感的鼻息灑在發頂,余暮小腹縮了縮,熱流順著往下流竄,一股黏膩的汁水從穴口吐出來,濕黏了緊貼的內褲。
她喘著氣,握緊了手里不斷散發熱燙溫度的肉棍上下擼動,手里勃發的性器不斷在手中鼓跳,像是想要掙脫她束縛的巨蟒。
這種蓬勃的彈跳震得余暮心口越來越慌,本就懸墜的安全感被這一下一下的搏動挑撥得更加惶恐。
她呼吸輕顫,淚水又開始在眼眶中打旋,泫然欲泣,“老公…我想要…”
薛謹禾的心都要被她的哭腔揉化了,恨不能把自己拆碎了全部喂給她。
少女臉上還洇著病態的潮紅,手下卻擼動著他腫脹的性器急切揉動,哭著說要他給她,幾乎頃刻間就能燃碎他的理智徹底釋放對她兇悍的情欲。
胸膛起伏得越來越激烈,薛謹禾隱忍得后背都是一層薄汗,重重喘了聲,突然撐身奪過主動權,把她反壓在身下。
沉燙的身軀壓在自己身上散發氣息,余暮嗚嚶一聲,雙眸含霧,對上他赤紅暗涌的雙眸,穴肉不自覺地收縮了一下,翕動間又吐出了一股熱流。
薛謹禾伸手下去,隔著內褲都摸到了一手濕黏,內褲脫下的時候,濕濕嗒嗒的粘液都拉成了曖昧的銀絲。
男人眸底欲念翻涌,額角青筋勃突,深喘了幾聲后還是壓住了沸騰的情欲,托起輕顫的腿根,俯身含了上去。
“嗯啊……”余暮身體重重哆嗦了一下,被濕灼的包裹爽得腰肢亂顫,卻陡然哭聲變調,不停蹬動著細腿去踹他。
“不要…不要舔的…要插進來…要雞巴……”
薛謹禾被她主動蹦出來的淫語刺激得血氣翻涌,身下袒露的性器腫脹得發疼,兩手掐住她亂蹬的長腿,伸直了舌根在她早就濕潤的小逼上重重舔了一下,粗礪的舌面狠狠碾過上頭緊闔的陰蒂。
“啊……”原本掙扎亂動的身體頓時消停下來,余暮兩條腿狠顫,淚眸睜大低叫出聲。
她全身都軟了下來,更方便男人舔弄她的腿心,粗礪的舌頭勾著陰唇滑動舔吮,輕而易舉舔開了兩瓣肉唇,舌尖碾著張合吐水的穴縫一陣剮蹭。
“啊啊……”
余暮被舔得渾身顫抖,燒紅的意識暈暈乎乎地沉浸在快感中,淫水淅淅噠噠地往外淌,還沒順著往下流就全被那根強勢的舌頭裹進了嘴里。
太舒服了。
她有點招架不住,張開的兩條腿試圖絞緊,卻被青筋虬結的手臂強悍地扯開,抬著她的腿架在了脖子上。
薛謹禾舔著逼縫往上抵弄,敏感的陰蒂被不斷挑撥,時不時裹進嘴里嘬吸兩口,脆弱的肉珠被吸弄得充血硬挺,舌頭在整個穴面不斷滑掃吮吸,舔得“嘖嘖”作響。
感官變得十分強烈,持續不斷的密集快感往上攀升,余暮低低啜泣,夾著腿想要逃離這快要把她魂都舔沒的快感,卻因為這個姿勢夾得男人的頭顱更加貼緊腿心。
穴口源源不斷涌出水液,薛謹禾含著收縮張合的逼口細細舔舐,將流出的每一滴淫水都勾進了口中,喉結滾動著吞咽下所有香甜,像是不知饜足,舌面含著逼口重重地嘬吸了兩下,試圖榨干她所有的淫水。
“哈啊……”穴口的酸脹感往全身蔓延,像巨浪般來得洶涌,余暮低叫一聲,身體顫抖得不像話,一大股粘稠的水液傾瀉而出。
男人凌厲緊繃的下頜都被騷水浸了個透,雞巴疼得發抽,咽下了滿嘴的淫水,舔干凈小逼上的騷水才起身。
支著手臂撐在潮紅的小臉旁,黑眸中灼熱繾綣,動作溫柔地拂開她被汗淚濕黏一團的發絲,嗓音低啞輕喘,“舒服了?寶寶…”
余暮含著淚水的眸子半睜半闔,還沒褪去燒熱的腦子沉浸在高潮中,一時間意識還有些迷蒙,撞進那道深邃纏綿的瞳眸中,后知后覺自己心口缺失的那一塊被脹滿。
她眼角濕紅,勾上他俯身來的脖子,低低啜泣,“還要……”
薛謹禾太陽穴都在突突跳,心口因為她的親近而柔軟燎燒,胯下脹疼的雞巴卻叫囂著苦痛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