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暮恨不得拿膠帶把薛謹(jǐn)禾的嘴纏上,最后警告他再這樣真的不幫他弄了,得到男人再叁保證后才開始進(jìn)行下一步。
小心翼翼地用刀片貼在他的皮膚上摩擦,刮毛的整個過程她大氣都不敢喘。
為了看得更清楚增加容錯率,余暮剛才搬了個板凳放在貴妃榻旁,坐在旁邊弓著身體湊到他胯邊,皺著眉專注用備皮刀剮干凈每一根毛發(fā)。
她緊張得快要冒冷汗了,生怕攥著刀柄的手掌握不好力度,另一個手里扶著的家伙還不老實(shí),貼在她的手心鼓噪跳動,好幾次她差點(diǎn)沒托住。
在她沒注意的地方,薛謹(jǐn)禾暗著眸色凝在她俯在自己胯上的動作,儒俊的臉上因?yàn)殡[忍顯得十分冷峻,心口的那團(tuán)火燒到眼底,炙熱得似乎要用焰浪吞沒眼前的人。
這個姿勢容易讓人想到一些可以完全掌握她的姿勢,也是薛謹(jǐn)禾從來沒考慮過的一種。
只是一想到她就在自己面前,不僅是可以抱她,吻她,也不僅是可以把性器插入到她的體內(nèi),而是自然流露這種比性交還要曖昧的互動,落定了他一直以來其實(shí)很懸墜的安全感——確定她們會相愛。
余暮費(fèi)勁心神終于把性器旁邊的毛發(fā)都剮了個干凈,確定沒有遺漏后重重松了一口氣,垂眼放松突然被嚇了一跳。
她不知道什么時候貼得離那個龐然的東西那么近,它似乎更加猙獰了,密布莖身的情景漲得像是快要炸開似的。
咫尺的距離讓那股滾燙的氣息直直撲在自己面前,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氣味后知后覺在整個鼻腔鋪開。
貼得這么近,像是要送到她嘴里似的。
腦子里突然跳過這個想法,余暮原本因?yàn)閷W⒍鴿u漸冷卻的體溫瞬間飆升,小臉紅了個徹底,下意識后撤開,睫毛止不住顫抖。
一瞬間繁雜的思緒在余暮心中纏成絲網(wǎng),眼神游移地往旁邊瞟。
他不會真存著想要她……的想法吧?
畢竟這男人在性事上一向沒什么下限,連吞她…尿的事都做過。
心里艱難地念出那個字眼,余暮心里更加不確定了。
雖然他以前從來沒有提過這種要求,但是萬一呢?男人都是壞東西,誰知道他現(xiàn)在又想要什么。看更多好書就到:464w
平心而論余暮肯定是不愿意做這種事的,她想的很簡單,倒沒想到什么取悅順從的地位博弈說法,只是單純覺得這種事也很變態(tài)。
她連平時被這男人拉著嘗試新奇都暈頭轉(zhuǎn)向的,要她用嘴去含別人的那個地方,她有點(diǎn)接受不了。
如果薛謹(jǐn)禾真的強(qiáng)制要自己做這種事怎么辦……
短短十幾秒的時間,余暮的腦子里像滾彈幕一樣閃出上千想法,已經(jīng)開始想分手后自己要不要搬家的事情了。
薛謹(jǐn)禾看著她五官漸漸擰作一團(tuán)的糾結(jié)表情,瞬間領(lǐng)會過來她又在胡思亂想什么,又好氣又好笑。
氣她就這么不相信他,又有些欣慰魚沒有傻乎乎到為了取悅別人就放棄底線。
他坐起身,清理好旁邊的狼藉后把她提了起來,讓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可以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
雙掌捧著她還有些別扭不愿意看過來的臉,薛謹(jǐn)禾仰頭看她,聲線還沒從壓抑情欲的低啞中平復(fù),但一字一句語氣非常平穩(wěn),“你永遠(yuǎn)不會給我做那種事,寶寶。”
不是他不會讓她做這種事,而是她不會。
相比于剛才他的輕浮,他的態(tài)度全然認(rèn)真下來,望進(jìn)她眼睛里的眸色有一種強(qiáng)迫她直視的冷硬。
余暮不會為他做這種事,不只是他不愿意不舍得,更因?yàn)樗闹敲鳎攀沁@段感情中處居上位的那一方,燃盡自己取悅對方的人應(yīng)該是自己,而她只需要給他一點(diǎn)點(diǎn)回應(yīng)就足夠了。
他同時也希望余暮永遠(yuǎn)保持這種以她自我為中心的思想,即便薛謹(jǐn)禾私心里又恨不得余暮的眼里永遠(yuǎn)只有他一個人。
余暮心跳漏跳一拍,不知道他為什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她唇瓣囁嚅了兩下,最后小聲“哼”了一下,“什么那種事,我又不知道。”
看著他冷肅的神色逐漸融化,眼中浮現(xiàn)笑意在取笑她裝傻,余暮臉色滾燙,拽開他掐著自己腰的手,“還要不要繼續(xù)啦……是不是該用脫毛儀了。”
“是的,寶寶好聰明,但是后面老公還是自己來吧。”
“干嘛?現(xiàn)在又嫌棄我弄得不好了。”
“不是,是再被你弄下去老公的雞巴真要炸了。”
“……”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