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就說話,非要這樣嚇人。
余暮蘊著水氣的雙眸橫了一眼,撐著他的胸膛起身,沒好氣地開口,“我的眉毛又沒有你…那里毛硬。”
伸手試探了一下刀片,肉眼可見的鋒利,又有些退縮了,“去專業會所人家都能給你脫成水煮蛋,非要為難我。”
她聲音不滿,卻甜嫩透著撒嬌的意味。
薛謹禾含笑的目光一直凝在她的臉上,啞音意有所指,“水煮蛋?你喜歡那種的話也不是不行。”
曖昧的眸色緊纏在身上,極具侵略意,余暮這次倒是瞬間聽懂了他說的是什么意思,臉上瞬間被灼得燒熱。
她現在一點都不懷疑自己要是真說喜歡的話,下一次指不定就能在他身上看到什么讓人驚掉下巴的改變。
“我不喜歡,你別說了!”
“啪”的一聲打開蠢蠢欲動想要摟上來的手,余暮按回他想要起身的肩膀,揮了揮手里的刀,語氣威脅,“你現在的死活全部都在這把刀下,不想被閹割的話就不準再騷了。”
薛謹禾順勢懶洋洋地靠回扶手,一陣悶笑從喉間溢出,“備皮刀傷人案,我們小魚有這個能力的話在哪都會橫著走的。”
還橫著走,她又不是螃蟹。
余暮故意板下臉,“不準笑。”
男人立刻收回笑意,抿著唇角強忍上翹的弧度,胸膛還是微微震動,看著她眉眼溫彎,大手牽住她的手去碰自己已然翹起的雞巴。
手里被熟悉的灼硬燙到,余暮這才注意到他不知道什么時候都已經這樣了。
壞男人連內褲都脫掉了,脹碩的粗硬挺翹蓬勃,沉甸甸地壓在他塊壘分明的腹肌上,彎翹的前端貼在掌心,觸碰到柔嫩的時候亢奮地頂了頂她的手指。
余暮嚇得倒吸一口氣,簡直不知道這男人的腦子里都在想什么,她剛剛說要閹他,他還硬得起來。
無語嘟噥道,“它還不知道自己面臨著什么風險,也不怕被割壞了。”
“把它割壞了的話寶寶用什么?”薛謹禾牽著她的手不疾不徐地在雞巴上擼撫,眸色漆黑緊盯她,用澀氣的聲線試圖剝開她的矜持和羞澀。
沒得到她的回復也不急,自顧自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老公不能用雞巴取悅寶寶的話,只能用手和嘴了,要塞幾根手指才能滿足寶寶?”
余暮咬著唇不說話,一張臉紅得幾欲滴血。
“還是用嘴比較好?就像寶寶的那個吮吸玩具那樣,需要的時候老公就跪在你身下舔小逼,做寶寶最喜歡的玩具怎么樣?每天什么也不用干,就活在寶寶的裙子下服侍……主人。”
說到最后兩個字的時候他刻意放緩了語調,咬著那兩個字眼在唇齒間廝磨。
像是發現了新奇的獵物,男人咬著這個讓自己腎上腺素飆升的稱呼,語畢還舔了舔唇,眸色中難掩嗜意,嘴上叫著被奴化的稱呼,卻恨不得以下欺上把對方全部吞進肚子里。
余暮被那個稱呼羞得顫抖,同一時間非常清楚地感覺到,手里虛握著的的那根粗物劇烈勃動了一下,悶悶的一聲“啪”后彈拍在她的掌心,帶起微微的麻意。
薛謹禾的目光不偏不倚一直凝著她,如鷹隼般緊鎖在她羞赧燒得通紅的臉上,胸口的占有欲一瞬間沖潰到了閾值。
他突然起身,寬碩的上半身籠住她不自覺蜷縮的身軀,抱緊的那一刻唇邊溢出饜足的嘆息,埋在頸窩咬她滾燙的耳垂,唇瓣啟合繼續流出讓她羞恥的語句。
“還是說主人喜歡手和嘴咬著騷核再把手指插進去……不需要雞巴寶寶也會哭哭唧唧地說不想尿出來,對不對?”
某個字眼觸及到余暮不堪回首的畫面,腦中猛地清醒回神,一巴掌拍在他湊過來的后腦勺上,抬手狠狠把他推開。
薛謹禾猝不及防重新跌躺回塌上,身下傳來頗響的一道撞擊聲。
他無所謂地撐起胳膊,張嘴剛想繼續耍嘴皮子,下一秒身下傳來窒緊到差點把他掐斷的力度,瞬間低吸了一口氣,“嘶…”
余暮抓著手里的東西毫不留情地攥握了一下,依舊是那道綿軟的聲線,頂著熱燙羞粉的臉說出隱含危險的話,“我說了不準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