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謹禾早在和余暮在一起的那天就開始有意地打理自己,怕她會不喜歡脫光了體毛,保留陰毛只是那時候想,萬一余暮喜歡這樣的呢?
事實證明,這毛留著還是有有點用處的。
每次雞巴頂到小逼最深處的時候恥骨相抵,還沒動她就會哼哼唧唧抱怨毛蹭得好癢,多磨兩下反應就很大,用恥毛蹭兩下陰蒂乖寶寶就會爽得渾身發抖,好可愛。
薛謹禾知道她也是舒服的,只是余暮的皮膚太嫩了,每次都磨得小逼通紅,昨天給她上藥的時候看著肥嘟嘟的小肉丘一片紅痕,他就在考慮剃陰毛,后面看她快要睡著了,哄著她迷迷糊糊答應攬了這活。
嗯,又賺到了。
余暮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張著唇甚至失去了其他表情。
剃什么毛?怎么那什么毛?
她什么時候答應的?
明明每個字她都聽得懂,怎么組在一起她就聽不明白了呢?
薛謹禾被她這幅懷疑人生的小模樣逗笑了,從后面圈緊她,語調悠悠綿長,一個字一個字給她復述昨晚他是怎么“誠懇”請求,然后她又是怎么“嗯嗯”同意的。
余暮眼睛睜得越來越大,想不起來這回事賴掉也好,但她竟然真的從昨晚混亂的意識沉海里找尋到了一丟丟記憶。
“想起來了?”
她雖然很想說自己沒想起來,但真的不太擅長騙人,只能聲音弱弱的試圖掙扎,“那是在我意識不清醒的狀態下,引誘對方答應條款屬于欺詐行為……”
薛謹禾瞇了瞇眼,語氣中隱含危險,“想賴賬是吧寶寶?老公和你談情說愛你和老公民法決斷。”
語調一轉,又委屈地湊到她的臉旁蹭了蹭,“我天天在這個家里干活勞累,想要的報酬只有那么一點東西,黑心小地主還想拖欠我的血汗錢。”
怎么就只有那么一點東西了?
脫毛怎么就……好像確實不是什么過分的事。
可是……
余暮的底線搖搖欲墜,視線又不自覺地往他身下還明顯勃然的弧度瞟。
讓她給他那里脫毛……
不說她只要一想到自己要趴在他那研究那團毛就臊的要死,主要是她也沒干過這種事啊,萬一手抖了血灑當場…
雖然那根東西確實總是折磨她,但也罪不至此吧。
薛謹禾被她不輕不重的一眼掃得后脊發麻,看出她的動搖,聲音蠱惑一般深入引誘,“沒事的寶寶,不是總是嫌癢嗎?幫老公把毛剃了就不癢了,它是你的東西,你喜歡什么樣的就剃成什么樣。”-
余暮再次懷疑自己是不是又被他哄著掉進了什么圈套,好像每次她同意的事情,他都會迅雷不及掩耳地立刻安排,像是生怕多一會她就想明白反悔了。
和之前裝潢房子一樣的套路,她早上剛答應了幫他脫毛這件事,還沒到午飯點他就已經把所有的工具都準備好了,把窩在快樂椅上的余暮提起來,抱著她坐在了床尾。
和昨晚余暮被他按摩上藥躺著的是同一個地方,她還稀里糊涂的發懵,手里突然被他塞了個類似刮胡刀一樣的東西。
她定個眼研究手里東西的功夫,那邊男人已經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余暮:“……”
“你干嘛全脫,脫褲子不就好了。”她不自然地把視線從精碩的腹肌線條上移開。
壞男人笑瞇瞇的,“寶寶喜歡看,不能吝嗇。”
余暮臉色泛紅,有些扭捏,“誰喜歡看了?”
聲音有些不滿他的調笑,卻撒嬌似的,軟軟帶嬌。
怕他再說一些讓她難為情的話,抬起手里的東西主動開口,“這個怎么用的,會不會刮到你的肉啊?”
薛謹禾沒說話,只是突然攥著她的手猛地自己的方向一扯。
余暮沒有防備地跌伏在他的胸口,嚇得冷汗都出來了,慌促地抬起拿著小刀的手,低罵他,“干什么?我手里拿著刀的!”
這幅擔心會傷到他的樣子讓薛謹禾胸口騰燒得厲害,把她按在懷里親了個遍才緩啞說道,“這是醫用備皮刀,就當你平時修眉一樣剮就行,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