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暮并不記得意識混亂時的小插曲,前一晚上沒有縱欲,她終于又在日上叁竿前睡到了自然醒。
她醒了意識會恍惚一會,坐在床頭還在迷糊的時候,薛謹禾正好剛健身回來。
男人脖子上搭了條毛巾,上半身赤裸著只穿了條短褲,抽松的腰帶懶散地墜在胯間,一身健碩的肌肉線條賁張,胸肌上汗淋淋的。
他一推門進來就看到余暮搖頭晃腦的可愛模樣,大步上前拿起床頭的睡裙,從發(fā)絲凌亂的腦袋里套進去,給她穿好衣服后把她從床上撈了起來,順手往下拽了拽堆積在小腹的裙子。
余暮習(xí)以為常地任他擺弄,被他像抱半大孩子一樣豎抱在懷里往浴室走的時候,伏在他肩頭嫌棄地嘟噥,“都是汗味。”
薛謹禾輕笑了一聲,本來想說自己馬上就去洗澡了,突然想到之前余暮給自己分享的一個短視頻,語調(diào)一轉(zhuǎn),刻意咬著莫名的語調(diào)道,“一身汗味的我怎么配得上一身奶味的寶寶。”
余暮:“……”
等她意識到自己聽到了什么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啊啊啊!”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捏著他的嘴惡狠狠地說,“閉嘴!!”
薛謹禾眼底笑意快要漫出來了,被捏著的嘴含糊囁嚅,“寶寶你不是總嫌棄我跟不上你的沖浪速度嗎?我現(xiàn)在跟上了。”
是這么跟上的嗎??壞男人就是故意惡心她的!
余暮無言以對,一口氣堵在嘴里,跟只氣急了的河豚一樣鼓著腮,光會瞪著他。
但隨后又想到什么,放松下來輕飄飄地說,“是配不上,所以今晚不準你和我一起睡覺了。”
“錯了錯了寶寶。”剛才還嘴硬的男人立刻低頭認錯。
被壞男人放定在洗漱臺前,薛謹禾擠好牙膏把電動牙刷塞到她的手里,才邁進淋浴間準備洗澡。
鏡面里清楚地倒映著側(cè)后方男人淋浴的樣子,頂噴花灑里淋出的浴水順著他微亂的頭發(fā)往下滴落,薛謹禾側(cè)對著她的方向,隨手在自己身上抹了幾把,比起給她洗澡時的細致,對待自己的手法堪稱潦草粗魯。
余暮嘴里嘟嘟囔囔還在說他壞話,目光卻下意識地隨著他微微側(cè)身的動作定了下來。
視線不由自主地跟著一滴水珠看著它從棱角分明的側(cè)頜往下滑,一路劃過性感的鎖骨和胸膛,順著塊壘分明的腹肌沒入旺盛的草萋之地,粗長的性器就蟄伏在那團恥毛之下。
就是這根東西總是折磨她。
恥骨緊貼在腿心的時候滾燙的肉棍會抵在最深處攪動,脹得她頭皮發(fā)麻,粗硬的毛發(fā)還會磨得陰阜上酥酥麻麻的,每次都會把她的皮膚蹭得通紅。
說來也奇怪,薛謹禾其他地方的體毛并不多,甚至光潔得讓人賞心悅目不會生理不適,但就這個地方的毛發(fā),茂盛得駭人,和那根猙獰的東西聚在一起,像野獸一樣……
余暮思緒逐漸飄忽,卻見視線里那個被自己腹誹的東西以肉眼可見的變化勃挺了起來。
她雙眼不自覺睜大,意識到什么視線上移,和一道跳躍著火灼仿佛猛獸嗅到獵物時的目光撞上,觸及到的一瞬間,她的小腹像是肌肉記憶般縮抽了一瞬。
薛謹禾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偷看被抓包,余暮的耳根頓時漲得通紅,慌張撇開視線低頭漱口。
洗漱完的同時男人也從淋浴間跨了出來,隨手扯了條浴巾圍在腹胯就走到了余暮身后。
他拿起一旁的氣墊梳,慢條斯理地順著她凌亂的發(fā)絲,揚唇帶著些微不可查的懶意,“好看嗎寶寶?”
余暮視線亂飄就是不看他,“不好看。”
飄著飄著又鬼使神差地往他那個地方亂掃,小聲嘟噥,“毛這么多,和怪獸一樣。”
薛謹禾語氣悠悠道,“嗯,委屈寶寶天天和怪獸親密接觸,很快就沒了。”
什么意思?
余暮一臉疑惑,抬頭去看他。
“忘了?昨晚不是答應(yīng)了老公會幫我剃雞巴毛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