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的獨處游戲時間,結(jié)果屁股剛坐下來就被男人緊追了過來。
本來以為給他設置了工作臺就可以各玩各的,結(jié)果還是低估了他的粘人程度。
為了不再讓自己的肥宅快樂椅被這男人磋磨,余暮一臉不情愿地跟著他回了次臥,但是怎么都不肯再讓他抱了,搬了個游戲筆記本坐在他的對面打開基建游戲開始種田。
她沒玩一會眼皮就開始有些打架,打了個哈欠,眼角溢出水花。
“困了,寶寶?”薛謹禾合上筆記本,過去把她抱了起來。
她懨懨地點點頭,攬上他的脖頸。
浴室的浴缸里放好了水,溫度剛好,余暮躺在按摩沖頭上昏昏欲睡,身邊突然激蕩出漣花,連帶著浸沒她的水面都上升了幾分。
她迷糊睜開眼,赤裸的男人已經(jīng)跨了進來,晃個神的功夫把她環(huán)在了懷里,從后面摟著她一起躺在水下的人體階面。
哪怕之前被他抱著洗了許多次澡,坐過許多更過分的事,余暮還是有些不適應這樣的坦誠相待,扭捏地嘟噥,“干嘛非要擠進來。”
其實用不上擠這個字,這個浴缸的尺寸完全可以容量十個人共浴,但是他貼得緊,相粘的肌膚完全不給她緩和的余地。
“一起洗,我可以服侍寶寶。”濕濡火熱的吻烙上了她的肩。
慵懶低啞的聲音送耳后漫過來,炙熱氣息混著嗓音中的磁性一同撲打在她裸露的肌膚上,余暮感覺整個后背似乎都被燎燒得滾燙起來。
薛謹禾垂眸就能看到她白潤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脹紅,看得他口干舌燥,俯身咬住了幾欲滴血的耳根,含在嘴里廝磨。
好癢。
粗礪的舌面裹著敏感的耳朵舔刮,每舔一下余暮心里就顫一下,她咬著唇抑制哼吟,不自覺瑟縮了縮身體,水面幾乎快要沒到她的鼻尖。
“寶寶。”薛謹禾無奈地托著她的腰往上提了提,“你想淹死自己報復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