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親久了余暮腰扭得有些酸,她嗚嗚掙扎了兩下,被薛謹禾掐腰直接提著轉過身來,面對面箍著下巴深吻。
他的舌頭喂得很深,舌尖勾著她的舌根糾纏,上顎被剮得發癢,余暮嚶嚀了兩聲,被迫大張的唇角兜不住津液,薛謹禾含住唇舌全部吞進了肚子里。
余暮被親得有些眩暈,感覺腿心有什么硬硬的東西已經脹起得龐大,頂在腿根掀起皮膚上的燙意,匯聚成熱流往小腹涌動。
她嘴唇發麻,頭發也被揉亂了,原本恬靜的臉上此刻泛起潮紅,全身感官被這個吻勾得胡亂躁動。
“好了……”
男人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壓著她往地毯上侵入,余暮順著他的力度迷迷糊糊往后倒,后腰觸及到綿軟的觸感,突然劇烈掙扎起來。
她的女鵝!
不能再被壓了!
薛謹禾坐直把她重新撈回懷里,額頭抵在她的肩窩,喘息聲略顯不紊,滿懷的溫軟觸感熨帖胸口。
他抱得好緊,余暮艱難地扭頭把地上心心念念的娃娃拎回手里,果不其然看到女鵝剛剛被自己捏整圓鼓鼓的臉被壓得又扁了一點。
魚有點不高興了,“你不是要工作嗎?”過來干嘛。
“想你了。”
低悶的聲音就在自己耳畔響起,連帶著灼熱的氣流一同撲打在她的頸窩,燎得那一塊皮膚上浮現一層雞皮疙瘩,酥意往全身蔓延。
余暮耳根剛剛冷卻的熱意又涌了上來。
覺得他好肉麻,明明一直在一個房間里…
另一邊心跳卻鼓動得巨快。
魚沒吭聲了,默默埋在薛謹禾的肩膀上捏娃娃。
就是把之前的步驟再重復一遍,整容好圓嘟嘟的臉,把女鵝的短手短腳都調整一遍,然后就是給女鵝梳一個漂亮的小辮子。
她想回身拿毛梳,剛動了一下就被摟得更緊。
有力的手臂勾著她想要側轉的后頸壓了回去,“想拿什么?”
魚被按在砧板上掙扎不得,最后選擇擺爛,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把下巴搭在他肩膀的軟肉上,“護理液和梳子。”
東西被送到手里,余暮就著這個被環錮的姿勢趴在薛謹禾身上擺弄娃娃,時不時讓他遞東西。
“剪刀。”
“發繩。”
“發夾……草莓的。”
“哎呀不是這個。”
她背對著自己的收納盒看不到那邊的東西,薛謹禾箍得緊不讓她動彈,又拿不準她要的東西,余暮語氣逐漸暴躁。
“這個就是草莓的,寶寶。”薛謹禾大手里捏著粉色的草莓發夾,委屈說道。
“這個不是發夾,這個是胸夾!”
“你快去工作吧。”余暮漸漸有些不耐煩了,手抵在他的胸口往外推,催促他趕緊離開。
薛謹禾按下她的手,把她又抱緊了幾分,垂頭埋在她的頸側深吸,“再抱一會。”
男人的語氣有些低落。
余暮悄悄抬頭,窺了他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被兇了的原因,他微闔眼皮,濃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落一片陰影,表情懨懨的有幾分難掩的脆弱和委屈。
明明是個強勢居高的男人,在她面前卻總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小孩一樣,粘人又總害怕被她推開。
魚又不好意思了,沉默乖順地任他抱著,重新給娃娃梳辮子,并沒有看見男人在她垂頭的一瞬間,黑眸中漏出愉悅細碎的笑意。
這個姿勢實在是什么也干不了,余暮心虛了片刻就又有點躁動了。
她百無聊賴地捏著女鵝的臉揉捏,“好了沒啊?”
薛謹禾親了親她,“一會。”
十分鐘后。
魚嘟嘴:“一會已經過去了。”
禾:“還沒有,寶寶。”
再十分鐘后。
魚皺眉:“這已經不是一會了,是很久。”
禾:“快了,最后一會。”
又忍了五分鐘,余暮實在受不了了,蓄足了力氣推開他站起身,一邊整理自己的復數吧唧一邊罵罵咧咧:“¥……”
獨留薛謹禾獨自坐在地上,長臂向后撐在地毯上,懶洋洋地看著她忙上忙下,放松的眉眼里明顯可見愉悅。
嗯,偷了她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已經是出乎意料了。
余暮忙活半天把房間里的東西都歸置好了,每個娃娃都重新梳理換上了漂亮衣服單獨展示在獨立隔塵柜里,她偏愛的角色設立了單獨的展示柜架,其他的谷子按照色系一排排擺在墻龕上也是十分養眼。
一眼望過去整個房間都被周邊包圍了,循環運轉的除濕機給足了她安全感,連帶著空間里格格不入的男人都順眼幾分。
余暮原本有些累,環顧一圈自己的成果全然身心愉悅。
舒適感像在胸口擰緊海綿,溢出的快感順著四肢蔓延全身,滿足得……有些陌生。
她收拾好了寶貝就準備回房間享受自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