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暮這次是真被薛謹禾纏得狠,她睡醒的時候已經快下午了。
整個人和被車碾過似的,四肢綿軟無力,穴口連帶著陰唇都是麻的。
她掀起被子想下床,抬腿的一瞬間整個人都僵硬了,牽動間小穴酸酸脹脹的,感覺憑空有一根粗長的雞巴塞在自己的體內。
余暮平生第一次說了一句臟話。
音節發出來的那一秒,罪魁禍首正好推門進來,顯然也是聽到了她的粗口,挑眉有些意外。
“怎么了寶寶?”
薛謹禾單腿曲跪在床邊,俯身先親了親她,然后伸臂把余暮攏進懷中,抱著她坐在床邊,埋頭在她頸側像吸貓一樣吸了口氣。
這男人昨天是真吃飽了,主要是精神上被她哺喂得十分饜足,他睡醒的時候余暮還沒醒,光是看著她躺在自己臂彎下的睡顏,他燒灼的血液就被一股清涼熨服,饑渴欲望被填滿的鼓脹在胸口起伏。
他貼著余暮的臉膩歪,和她說今天外面陽光好好,自己早上去買菜看到了什么新鮮事,回來給她做了什么菜。
“已經熱過一次了,再不吃就失味了。”薛謹禾托著她的屁股站起身,準備帶她去洗漱。
全程余暮都沒說話,神情懨懨的不是很想搭理他。
“對不起。”察覺到她情緒的異樣,薛謹禾道歉道得很流利。
余暮木著臉沒說話,剛睡醒的起床氣加上對他的怨氣在此刻盡顯。
“還疼?”男人原本舒展的眉輕蹙,手已經從她的裙底探了進去,“老公看看。”
“哎呀煩死了,別碰我。”
余暮渾身都不得勁,掙扎著從他身上跳了下去。
落地的一瞬間穴心脹脹的似乎還有東西堵著似的,對他更不爽了,一絲余光都沒分再給男人,兀自進了主臥浴室。
淋浴間里的花灑出水那一秒,男人又緊巴巴貼上來從后面摟緊了她,低聲下氣地輕哄,“昨晚是我過分了,別生氣了寶寶,激烈運動后第二天睡醒了直接淋浴大腦很可能供血不足,不洗澡了好不好?”
其實每次做完薛謹禾都會給余暮清理得干干凈凈再抱著她睡覺,但她今天就是總感覺身上黏黏糊糊的,昨天后半夜身上被各種體液浸染的黏膩感猶然在目。
他還好意思提什么“激烈運動”,余暮憤瞪他一眼,推著他就往外擠,“我就要洗,你出去!”
浴室門被她從里面狠狠關上,“砰”的一聲險些砸到男人想要硬擠過去的臉上。
畢竟都是自己惹出來的禍,薛謹禾不敢再觸她的怒頭,守在門邊不放心地交代,“那別鎖門了寶寶,老公就在外面。”
回應他的是“咯噔”一聲清脆的門鎖扣上的聲音。
平時余暮和薛謹禾在一起的相處日常,就是他完全把她當小孩似的養,今天余暮不樂得理他,更加助長了男人黏人的舉動。
從她出浴室開始,就沒能成功從他的懷里掙脫。
吃飯的時候也被他按在腿上,飯已經喂了過來。
過分了吧!
她又不是殘廢!
余暮撇頭不肯張嘴,用行動表示自己的抗拒。
薛謹禾也不惱,笑瞇瞇地把這勺湯送進嘴里,然后俯身作勢要用嘴喂給她。
“不要!”余暮手抵在他貼過來的臉上,五官都擰作了一團。
“我以為寶寶是想讓我這么喂呢。”薛謹禾咽下嘴里的東西,神情似乎還有些遺憾,“反過來也行,如果寶寶用自己的嘴把飯嚼爛了再喂給我……”
越說越惡心了!!
余暮心里暗暗想著一整天不和他說話的決定瞬間破功,捂住他的嘴一臉驚恐,“你怎么這么變態!”
她是真的發現了,昨天從景區出來后,這男人就和撕破了最后一層人皮的野獸一樣,絲毫不再掩飾自己,全然暴露對她的極端獸欲。
怎么會這樣!!
她想了半天都沒想明白,他是哪根經搭錯了,還是他本性就是這樣?
為什么這么長時間她才發現他是個大變態!
意識到自己太過露骨,薛謹禾收斂了眼底的偏執,深眸中溢出笑意,輕柔地撫著她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帶了下來,“我開玩笑的寶寶。”
余暮松了口氣,確認他似乎確實是隨口說的,才繼續保持自己生氣的人設,把頭一轉又不理他了。
后面還是任由他親手喂她吃飯,實在沒辦法,被他嚇出陰影了,反正她的底線總是不斷被他刷新下限,習慣了……
余暮是真的一整天沒怎么和薛謹禾說話,不過也不是真的完全不搭理他,男人磨得緊了她也應付兩句,“嗯”“啊”“好”反正有一搭沒一搭地敷衍。
薛謹禾知道她在生氣昨晚自己的放縱,光是道歉哄人就快把嘴皮子磨爛了,什么親親寶貝這些都是常態了,到后面說懲罰自己跪鍵盤跪榴蓮,要是余暮能消氣讓他去跪刀子都行。
但是余暮就是不買賬,他說什么她都“嗯嗯嗯知道了”,然后自己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