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漉漉一片,不斷扭動著想要掙脫他的桎梏。
薛謹禾闔目低喘,感受她每動一下就壓在他的雞巴上擠壓一下的快感,緩解洶涌騰起的情欲,“寶寶,你這么扭的好爽?!?
“薛謹禾!”余暮氣的滿臉通紅,連老公都不叫了。
還叫什么叫,這男人純純無賴!惡霸!
“嗯?!蹦腥说偷蛻艘宦?,俯身含住她氣抖的唇,掐著她的屁股往自己的性器上壓,挺腰一下又一下地往上撞,“也喜歡寶寶叫我的名字?!?
他都不用刻意找位置,次次都能精準地撞到她的陰蒂。
余暮逃脫不得,被他錮的緊緊的往堅硬上擠壓,敏感的小核被他磨的又脹又癢,熱熱的黏膩已經順著穴心往外沽出,感受到內褲逐漸濕黏,她羞憤的不行,卻深陷在他給予的快感中無法自拔。
“啊唔……嗯啊……”
無力地摟住他的脖子,綿軟的雙臂像藤蔓一般纏繞上他的、勁實的脖頸,被他頂的渾身都在顫抖,分在他身側的雙腿夾著他的胯骨越來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