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嗎寶寶,平時不是總是嫌我煩嗎,把我綁起來,像我扇寶寶的小逼那樣扇老公的雞巴怎么樣?”
這人怎么,有這么多花樣啊!
“咳、咳咳、我才不要!”余暮一口氣沒喘上來。
腦子里不受控制地腦補出了他說的畫面,頓時羞的臉上直發燙,長睫蓋住了水盈盈的眼眸,不想又被他打趣,側著頭欲蓋彌彰,可是裸露在他面前的耳根紅透了。
薛謹禾喉結輕滑,眸子里墨色翻涌,沒忍住抬手覆上她垂下的后頸,強勢地叩著她轉向自己,俯身吻了過去。
靈巧地撬開她的齒關,卷著她的舌頭就吞進了嘴里,含嘬的力度又深又重。
車廂內的氣氛漸漸升溫,感受到他的手漸漸不安分起來,余暮艱難拉回思緒,抵著他的胸膛推拒,語氣含糊,“唔、這里……嗯、人很多。”
薛謹禾喘著氣抽離,曖昧的水漬拉成銀線在兩人的唇瓣間勾扯,他沉沉的眸子蘊著潮涌,又貼了上去吮干凈她唇角的津液。
余暮每次被他一親骨頭就發酥,一個吻結束眼神都恍惚了,車頂燈映照下的雙眸瀲滟著水光,望著他的眼神頓時就軟了下來。
有的時候真不乖薛謹禾索求無度,每次心疼她想要讓她休息,被她這仿佛棉花糖一般甜膩的眼神一凝,腦子還沒反應過來雞巴先硬了。
怕自己會失控,他狼狽地垂頭貼在她的臉側不去看她的眼睛,啞著聲音低聲下氣,“寶寶,就當陪我玩個小游戲,好不好?”
“……好吧。”余暮咬著唇不情不愿。
全然沒意識到自己又被他慣用的招數套牢了。
先逼再勸最后親親哄兩下,一套流程下來自己就暈頭轉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