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余暮被撞的恍惚,淚水滾落眼角不受控地哭咽出聲,身體卻是舒展開來,雙腿下意識的絞住男人緊窄的腰,爽的渾身泛紅。
絞著性器的穴肉瘋狂痙攣,宮口含著直頂深入的龜頭吐出一大泡潮液,澆滿整個柱身,燙的薛謹禾腰眼一酥。
“嗯……寶寶,報復我、想把老公夾秒射?”
“嗚……嗯……”余暮渾身哆嗦,逼肉艱難地含著粗碩的入侵物艱難蠕動,明明每天晚上都迷迷糊糊含著他的東西睡覺,小穴還是很難適應他的尺寸。
薛謹禾閉了閉眼,長舒一口氣忍下精口的脹癢,繃緊了腰腹劇烈地聳頂起來。
青筋蓬勃的粗燙柱身帶著裹絞嚴實的穴肉捅進捅出,殷紅的嫩肉被陰莖抽出又更重的頂進去,原本被扇紅的阜肉被撐的泛白,又被激烈的撞擊拍的更加潮紅。
“啊啊、慢點——啊……”
肉柱撐滿內壁疾速摩擦的快感強烈,余暮夾著他的雙腿都在狠抽,偏偏他還每次都撞的極深,龜頭次次破開逼肉的褶皺往宮腔口撞,爽的發麻。
男人結實的手臂就曲撐在她潮紅的小臉旁,賁張的肌肉一鼓一鼓地和身下猛干的頻率幾乎同步。
薛謹禾眸色赤紅,炙熱的呼吸胡亂撲打在她的臉上,癡暗的目光緊凝在她似痛苦又歡愉的嬌臉上,胸口的欲氣肆意沖撞。
“小魚……寶寶……”他大手扣住她細嫩昂揚的后頸,意亂情迷地親吻她的脖側,腰胯大開大合地瘋狂打樁,“爽不爽?老公有沒有把寶寶的饞逼肏爽?”
余暮幾乎快被肏岔氣了,嗚嗚啊啊的話都說不清楚,抱著他俯來的肩膀絲毫沒有招架之力,“啊啊、爽……嗚啊、啊……”
她雙臂勾著男人的脖頸,兩條細長的腿纏在他的腰上,身體被他頂撞的頻率肏的劇烈晃蕩,幾乎整個人都快掛在他身上了。
“唔嗯……”灼熱的唇貼在她滾燙的臉上一下下地舔啃,薛謹禾支起身,手掌控著她的脊背把她帶了起來,挺腰極度充滿爆發力地沖小逼搗頂。
亢奮的性器在濕透的小穴快速抽插,搗干的頻率快得不像話,粉紅的穴肉被激烈的拍擊撞成了淫靡的殷紅,噗呲噗呲的往外濺水液。
余暮整個重心都被迫掛在了他的身上,絞著他腰腹的兩條腿繃的極緊,腳趾都蜷縮在了一起,大開的腿心無助地任由男人猛戾肏干,窄嫩的小穴都快被撞成性器的形狀。
“真的、啊啊——不行、了……啊——嗚嗚——”
“寶寶好棒……乖乖、再堅持一會。”
體內的雞巴沖刺的力度越來越猛烈,薛謹禾一邊抽插一邊咬著她的耳垂廝舔,腰腹幾乎快挺擺出殘影。
“唔啊、不、要—啊啊……要噴、啊——”少女軟綿的哭叫都被肏得連不成語調,穴肉可憐兮兮地裹著性器,身下的頂搗卻越來越兇猛。
小腹劇烈地抽攣起來,懸空的臀劇烈顫搐,小穴含著滾燙的性器哆哆嗦嗦地噴出大股大股的潮液,淋濕了兩人的交合處,男人塊壘分明的腹肌都被清透的水液澆了個邊。
“嗯……”薛謹禾掐著她打擺的腰死死按在自己的雞巴上,被高潮的小穴絞的睪丸狠狠收縮,咬著牙碾著早就被鑿的軟爛的宮口頂了進去。
“太深了、老公——啊、嗚嗚……被捅穿了、啊……”
余暮渾身抖的不行,感覺這一下直接捅到了胃里,又脹又爽,連呼吸都被滯住了,眼淚簌簌往下掉。
薛謹禾額角的青筋賁跳的駭人,扯著她的手腕往小腹肏頂出的鼓包摸,嘶啞著嗓音,“爽不爽?自己摸摸,肚子是不是被肏成老公的雞巴形狀了?”
“嗚嗚……嗯……”余暮抽噎著說不出話,感覺渾身都脹得不像話,極致的快感快要把她的意識都淹沒了。
粗碩的性器碾著嫩緊的宮腔搗了搗,她破碎的哭聲昂揚,逼穴痙攣著又噴出一大股潮液,頭埋在他的胸口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不要了……受不了了……”
“寶寶上面的嘴一點都不誠實。”薛謹禾帶著她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那個鼓包,惹得懷里的少女抖的更加劇烈,“說不要,可是小逼死死咬著老公,雞巴都快被底下的小嘴咬爛了。”
“嗯嗚……”
她抱著他啜泣,被他說的頭腦發暈,小穴咬著性器不斷有溫熱的液體從宮口涌出。
薛謹禾扶著她的腰,堅硬的龜頭抵著嬌嫩的子宮壁緩緩地磨著,拽著她手的力度不容置喙,眼神里毫不掩飾侵略和饑渴,“好好感受著,感受我們連在一起的形狀。”
余暮被他磨的渾身發麻,感覺全身經脈都被肚子里那個肉棍攪得亂七八糟,張嘴死死咬住他的肩膀,蹙著眉難耐嗚咽。
“嗚……你討厭、啊——”
體內的性器突然猛烈地撞擊起來,男人滾燙的大掌陷進她的臀肉中,膩白的柔軟被他揉的變了形,掰著股瓣快速地重新擺動起腰胯。
“嗯啊!……啊啊、”粗燙的性器在子宮里肆意頂撞,極重的深入讓他毛發茂盛的鼠蹊部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