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你已經很厲害了!沒你我都混不到決賽圈。”周茵音聽到她似哭似怨的一聲輕嗚,連忙出聲安慰。
“沒事沒事,我就是覺得這把沒吃到雞真的太、不、應、該、了。”余暮咬牙切齒說出最后幾個字,憤憤地看著地上的男人,蹬著腿在他的睡衣上蹭自己腳上的黏膩。
薛謹禾裝作沒接收到她的視線,抽出濕巾輕柔地給她擦凈腳上的白灼,兀自捧起來親了兩口。
余暮看著腿邊男人熟悉的親昵動作,終于想起來了今天白天在換衣間里他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原來是這個意思!!!
這個色鬼那時候就在惦記這個了!!
余暮耳根通紅,一想到她還在無從所知的時候,這個壞蛋已經在腦子里腦補里這些畫面,她后知后覺整個人都快成煮熟的蝦子了。
耳機里周茵音那邊傳來一陣繁雜的噪音,緊接著她聲音有些慌亂,“小魚,我媽催我睡覺了,我先撤啦,明天再玩!”
“好的茵音,晚安。”余暮一改對著男人的惱怒,甜甜地對著手機里的好朋友告別。
“晚安晚安。”-
海市某別墅區叁樓臥房內,女生甜滋滋對著手機說“晚安”,而后退出游戲拔掉耳機,轉身換了副面貌對著躺在自己床上的少年一聲怒嚎,“周隱因,你他媽能不能別睡我床!!我床都被你躺臭了。”
少年兀自雙臂交迭背在腦后,一副無所吊謂的樣子,“崔聽然,你能不能對我說話的時候像對你的寶貝小魚一樣夾一下啊?”
周茵音……不對,崔聽然翻了個白眼,直接就是一腳把他踹了下去。
悶悶一聲重物落地后地上傳來少年的痛叫聲,“嗷!!臥槽!”
“你配嗎你?還有,叫姐,沒大沒小的趕緊滾,別在我房間賴著。”
周隱因癱在地上,疼的五官扭曲,揉著屁股語氣哀怨,“咋了,你現在都隨我姓了還不準我叫一下你名字?雙標雙標!!”
“什么叫隨你姓了?我這是隨媽姓,你倒反天罡,我明天醒了就找媽告狀。”崔聽然躺在床上回著手機里余暮發來的信息,看都沒看地上的弟弟一眼。
“那你周茵音這個名字總是隨我了吧。”周隱因艱難地扶著床楞撐起身。
崔聽然毫不留情地把自己嫩藍色床單上屬于少年的手蹬了出去,“你到底來干嘛的,有屁就放,我要睡覺了。”
“哎呀,就是,你游戲賬號借我玩玩唄,我想玩新皮膚。”
說到正事,周隱因一改痛苦的神色,諂媚地對著姐姐一臉討好,“姐姐,我唯一的姐,我親親的姐姐,你也知道上次爸媽把我零花錢全停了,我想用新皮膚帶妹嘿嘿。”
崔聽然無語,轉過身背對他不耐煩的擺手,“等下賬號密碼發你微信,趕緊滾。”
“好嘞親姐。”
目的達成的少年喜滋滋地離開了姐姐的臥室-
余暮看著非要和自己擠進一個單人沙發的男人,嫌棄地推開他想要往自己臉上的嘴,“你這個變態,你離我遠點!”
“變態認了,遠點不行。”
薛謹禾的手攥住她推拒的手舉過頭頂,強硬地覆身過去吻住了心心念念的潤唇,勾住她努力逃竄的嫩舌含在口中,慢條斯理地嘬一下舔一下,動作輕柔卻是不容拒絕的霸道。
嘬砸吮吸聲交纏在唇齒間,聽的余暮本來瞪得圓溜溜的眼睛都迷蒙了下來,眼皮迷迷糊糊的半闔不闔,一副被他親傻了的樣子。
感受到懷里少女軟下來的身體,薛謹禾睜開原本沉浸閉合的眼,把她沉迷的樣子盡收眼底,吻得更加恣意,大手順著她的后背往下游離,從她寬松的睡裙裙擺摸進了腿心。
底褲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起已經濕濡了一小塊,他咬著她唇瓣的力度微微松懈,繾綣地輕嘬了下她還沒收回去的舌尖,低笑,“騷寶寶。”
余暮的飄渺的思緒頓時收回,臉燙的快冒煙了,嬌訥訥地反駁,“我、我才不是……”
薛謹禾的手指撥弄開她黏膩的小內褲,兩根手指已經夾住了她肥嫩的陰唇,似有若無地輕揉挑逗著,“那為什么這么濕?”
“什么時候濕的,是剛才?還是被玩腳的時候?或者說……被老公打屁股的時候小逼這里就已經開始冒騷水了?”
什么意思??
簡直是在羞辱她!
怎么可能有人被打的時候會這樣!!
余暮登時在他的懷里掙扎起來,一副羞惱的模樣,“你怎么能這么說,我、我……怎么可能……”
她根本不好意思說完這句話,光是想想就羞憤欲死。
然而薛謹禾卻敏銳地察覺到她的小逼一縮一絞地吐出了一口溫熱的潮液,黏黏糊糊的徹底打濕了他的指尖,他眸色沉暗,并起手掌不輕不重地在她翕動的小逼上拍了一掌。
“啊!”余暮被這毫無預警的一下拍蒙了,原本像蚯蚓一樣不停扭動的嬌軀頓時繃緊,整個人都僵住了。
陌生的酥麻在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