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舒爽快讓他爆炸了。
腳心像是被一根燒燙了的棍子抵著作弄,余暮癢的受不了,繃著腳趾還要分心操作游戲畫面。
場上只剩她和另外一個對手了,她和敵人各自躲在一棵樹后面對槍,余暮很大一部分的心力分給了腳下越發硬燙的東西上,所以局面有些劣勢。
薛謹禾捧著她的足根不斷在腫脹的性器上套弄,攥著她嫩圓的腳趾指腹蹭自己的雞巴頭,抵在龜頭下分明的棱角刮蹭加深快感,喘息聲越來越重。
游戲里余暮開倍鏡探頭的時候被敵人一槍爆了頭盔,血條掉了一半,她扔煙給自己掩護打藥,心跳聲越發鼓動。
她越緊張腿繃的就越緊,腳趾全部蜷縮在了一起,偏偏腳下的癢意越來越重,她心里正焦慮,足尖抵著灼硬的東西碾了一下。
“嗯——”薛謹禾重喘一聲,繃緊的腹肌鼓脹了兩下,睪丸狠狠收縮著射了出來。
腳上連帶著小腿被射到了幾股黏燙,又濃又多地掛在足尖,尤其是趾縫里都被沾染的黏黏糊糊。
余暮被他攥著的兩條腿狠狠一顫,手下發軟,游戲里的人物暴露在了敵人的視線中,一陣槍響后被拿下了人頭。
“嗚嗚……”
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