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暮和周茵音正在玩的是一個槍戰(zhàn)競技游戲,玩的時候需要細聽敵人的腳步聲判斷敵人的位置,所以在一開始就帶上了耳機。
她正在專心地搜物資,突然小地圖上有腳步顯示,明明知道游戲里的敵人聽不到她說話,還是不自覺對著耳機麥克風放低了聲音,“茵音,我聽到腳步聲了,你快來我這。”
薛謹禾合上電腦想抱她去床上,但不敢在這個時候打擾她,只好就著這個姿勢把她圈在懷里,俯身下頜抵在她的肩口,就這樣看她玩游戲。
游戲里,地圖上的腳步印記顏色越來越深,周茵音猜測敵人會從樓下上來,帶著余暮一起窩在了樓梯口的角落,準備等人一漏頭就開槍把人拿下。
結(jié)果等了好久一直沒人來,紅色腳步不斷在兩人的身邊顯示,腳步聲時近時遠,周茵音有些坐不住了,氣音有些著急,“小魚,他是不是在勾引我們下去啊。”
余暮不確定,同樣小聲回復她,“應該不是吧,我們都沒有漏過腳步,他不應該知道我們在才對。”
薛謹禾被她大氣都不敢喘的樣子逗笑了,貼著她后背的胸膛震動笑出聲,被懷里的少女回頭狠瞪了一眼。
他抬掌覆上她操作方向的手,直接帶動她操縱人物上了樓梯。
余暮一驚,“你干嘛,他會聽到我的腳步的,而且你干嘛往樓上走?!?
畫面里的人物停在了天臺樓梯口的轉(zhuǎn)角,他輕“噓”了一聲止住了她的話,“寶寶,拔雷。”
余暮隱約猜到他想干嘛,愣了一秒后把手機左邊操作頁面全交給了他,自己則是用右手操作把手里的槍換成了手榴彈。
投擲的拋物線落點定在人物面前的墻上,捏出雷后就進入了爆炸倒計時,如果不及時投出去或者取消投擲會在手里爆炸。
薛謹禾一直沒有下一步操作,余暮有些著急,提醒他,“雷要炸啦?!?
“扔?!?
指令下達,余暮下意識松開右手拇指。
同一時間,薛謹禾食指劃動方向調(diào)整了炸彈路徑,雷在扔出去的下一秒應聲爆炸,畫面里同時出現(xiàn)了敵人被手榴彈炸倒地的提示。
哇。
余暮輕呼,耳機里傳來周茵音的聲音,“太厲害了!他倒了,我來補槍!”
“不獎勵一下老公嗎?”薛謹禾親了親她的耳朵,伸舌在圓潤的耳垂舔了一口,曖昧至極。
剛才對他的崇拜瞬間化為烏有,余暮抬手把他的臉推開,關(guān)閉游戲話筒罵他,“不準再騷了!”
哼。
她從他手里搶回了手機全部的操作權(quán),兀自從他身上跳了下去坐到了自己的單人沙發(fā)上,繼續(xù)打開話筒和周茵音繼續(xù)后面的游戲?qū)帧?
一把游戲很快進入了決賽圈,只要打死最后的兩隊人,余暮她們就可以獲得這把對局的第一名,俗稱成功“吃雞”。
周茵音已經(jīng)在之前的一波鋼槍中殞命了,團隊的重任壓在了存活的余暮身上。
她穿著能和草地融為一體的吉利服趴在山坡上,準備等另外兩隊狗咬狗打的兩敗俱傷后,再上去撿漏突擊。
“這把肯定能吃雞。”她給自己鼓氣,同樣也是是在安撫聽筒里似乎比她還緊張的好朋友。
還好她運氣好,后面刷的兩波安全區(qū)都在她身邊,她不用暴露位置移動跑圈。
游戲剩余對局里只剩下叁個人,說明除了她以外,只剩下兩個人還活著,余暮通過耳機里不斷傳來的槍聲判斷這兩個人應該不是一個隊伍的,不過也不排除他們找不到敵人,所以故意開槍引誘自己出現(xiàn)的可能性。
場面有些焦灼,余暮不敢行動,最后還是決定再茍一會看看情況。
她抱著手機神色專注,剛開始感覺腳上癢癢的也沒在意,直到腳心觸碰到一股梆硬的灼燙。
余暮分神往下看了一眼,被看到的畫面嚇得差點扔掉了手里的手機。
她連忙關(guān)閉游戲話筒,臉瞬間紅撲撲的,“你、你干嘛!”
腳下,薛謹禾正跪坐在她面前,擒著她細嫩的腳腕,壓在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釋放出來的粗物上,帶動著軟嫩的腳心踩揉在鵝蛋大的龜頭上,喉間不斷溢出性感的悶哼。
這、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嗎??!
余暮驚呆了,腳趾羞恥地瑟縮了兩下,心里還牽掛著游戲操作,連抽兩下腿沒從他的桎梏中逃脫,有些急,“我還要玩游戲呢,你要是耽誤我吃雞你就再也別想上我床了!”
薛謹禾安撫似的捏了捏她細軟的小腿肚,聲音低啞,“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耳機里傳來周茵音提醒的聲音,余暮欲哭無淚,咬著牙憤憤地腳下發(fā)力踩了一腳,最后還是決定先應付游戲?qū)帧?
“唔——”薛謹禾被她那一下踩的尾椎發(fā)麻,雞巴下囊袋狠狠收縮了兩下,粗重地深呼吸兩聲才忍住了精關(guān)。
他的寶寶腳嫩的不像話,他一掌就能圈在手里把玩,白天在換衣間里他就想這么做了,現(xiàn)下她任自己玩弄,心理和身體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