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余暮抱緊自己的ipad蜷縮在沙發里,“我不出去、唔。”猝不及防被往嘴里塞了個剝好的葡萄,余暮鼓著臉嚼了兩下,甜膩的汁水在嘴里綻開,卻仍然瞪著眼睛看向那個男人,一臉防御狀態。薛謹禾被她這副像貓一樣警戒的模樣逗得心里都溫軟起來,目光停注在她身上,開口的語調都帶著笑意,“那老公沒衣服換,怎么辦?”“你自己一個人去買不就好了。”余暮冷漠地轉過臉,順便扭著屁股從他懷里往旁邊挪了挪。反正別再想讓她出門了!!薛謹禾攬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發力,把試圖逃脫的小魚又抓了回來按在自己懷里,“我就想讓你陪我去。”“那你別去了。”這一身穿到過年吧!薛謹禾親了親她的臉,語氣閑散又意有所指,“行啊,那不去了。”突然這么好說話?余暮將信將疑地側頭看向他,圓溜溜的眼睛中充滿了“你又在耍什么花樣”的意思,剛想開口就被他炙熱的呼吸堵住了嘴。他的吻總是和他表現出來的溫柔隨意不同,強勢地把舌頭伸到她的領地逼她勾纏,又兇又狠。每次一個吻下來,都能徹底打亂她的呼吸和理智。最后含著她嬌嫩的唇瓣狠吮了一口,“啵”出一聲響后,薛謹禾終于放過了她。額頭相抵的時候,看著她羽睫狠顫,微啟著紅潤的嫩唇呼吸急促的樣子,沒忍住又湊了上去吻得更兇了。余暮被他吻的暈頭轉向的,已經全然把剛才不好的預感徹底拋之腦后了。不過她晚上就想起來了。因為——……“你怎么不穿衣服!”坐在電競椅上聽到浴室動靜的余暮下意識抬頭看去,然后被浴室里走出來一絲不掛的男人驚到,第一眼就看到那個還在蟄伏的兇獸垂落在胯間,還沒有蘇醒就足夠讓她看一眼就穴疼。慌張地撇開頭捂起眼睛,羞憤地嬌斥。薛謹禾拿著一條和周身氣質極為不符合的嫩黃色毛巾隨意地擦了擦身體上的水珠,語氣無辜,“我沒衣服換啊。”原來在這等著她呢!余暮咬牙切齒,“你去次臥。”“那你直接殺了我吧嗯?”薛謹禾就這樣赤裸著走上前,雙手伸到她的腋下微微發力把她從電競椅上提了起來,像抱小孩一樣把她抱在了懷里,“全身上下都被寶寶用過了,人都是你的,還害羞什么?”余暮只穿了一條卡通睡裙,小腿袒露在外面,被他抱起來的一瞬間被那個熱乎乎軟彈的觸感掃過一瞬。非常明顯地感覺到腿邊的氣息霎時滾燙了起來,然后剛才那個軟綿的觸感直生生硬挺起來,抵在她的小腿肚。她全身都僵硬了,摟著他的脖子語氣奶兇的,“你就不能管管它嗎!!”薛謹禾貼著她的脖頸親昵,聲音低啞撩人,“管什么,它被你碰一下就硬,管不住。”
他勾著她一條腿微微發力,把懷里的人從托著屁股抱轉手擺弄成了面對面勾腿抱,抓著她的兩條腿纏在了自己的腰后。余暮目光被迫直直和他沉暗露骨的視線對上。她幾乎是瞬間就被這個炙熱的目光給燙到,不自然地別開頭,就是不看他。薛謹禾輕笑一聲,輕而易舉用一邊精實的小臂托著她的屁股,另一只手還能輕松地鉗住她的下頜,強硬地掰正她的臉直面自己,然后壓了上去。余暮艱難地勾著他的脖子承受著他的吻,軟在他的懷里無助的呼吸。這個姿勢她身上的睡裙都被勾動上來堆積在胯部,細嫩的臀肉被淺黃色的純棉內褲包裹,半隱半現地被他結實的力度按在胯骨處。那個如燒熱般棍子似的存在就氣勢洶洶地抵在她的穴口,隔著內褲都能感受到它的熱氣。男人挺了挺窄胯,碾著柔嫩的阜肉挑逗似的頂了頂,語氣曖昧喑啞,“寶寶,只有你能管住它,你替老公管管。”“啊、”輕而易舉就被勾出了昨夜被那根性器貫滿帶動的回憶,余暮不受控地低叫一聲,穴心一酸,一股黏膩涌了出來。她登時腦子空白,臉燒的滾燙,不敢相信自己這么容易就能被挑逗出感覺。想到他總是喜歡咬著她的耳朵叫她“騷寶寶”,余暮心里羞憤的不行,臉上強裝鎮定。緊纏在他腰后的腿繃著力想要抬起屁股遠離他的性器,試圖讓他不要發現自己的異樣。薛謹禾就這么垂著眸看著她瘋狂想要欲蓋彌彰的可愛模樣,眼里的寵溺快要溢出來了。在她緊抬著屁股哆嗦著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啞笑了一聲,另一只手覆在她的屁股上狠重發力往下按。濕軟的穴硬生被按在了性器上,力道大到雞巴頭都隔著內褲都微微嵌進了逼口。“唔啊、”余暮直接被這一下撞的四肢都酸軟了,和嬌嫩相比格外粗糲的內褲磨在穴肉,帶出刺激的戰栗,快感順著尾椎骨往全身竄。她勾著他的力度登時松懈,在身體快要軟下去的時候被他輕松地提抱了起來。雞巴頂著濕潤的布料,隨著動作在逼口蹭磨。小逼渴切地縮絞了兩下,穴心又涌出了一大股騷水。被布料上染濕的熱乎乎淫水攏了一頭,薛謹禾粗喘一聲,感受著龜頭被她淺淺嘬吸的快感,慢條斯理地揉著她的臀肉,啞聲調笑,“寶寶,小逼這么騷,怎么不好好管管?”“是不是也是被老公的雞巴碰一下就濕,老公替你管管好不好?”余暮屏住呼吸,被他兩句話勾的穴口又涌出一絲暖流,羞憤欲死,勾在他腰后的雙腿破罐子破摔地收緊,嬌嚶著咕噥,“嗚都怪你。”薛謹禾被她勾的受不了,嬌膩的嗓音里透著媚態,簡直是想要他的命。軟濕的穴肉含著頭部吮吸的力度更深,隔著濕黏的內褲直絞著他的馬眼嘬,魂都要被她嘬沒了。他呼吸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