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暮這一覺其實睡的很不安穩。惡鬼時隔許久再一次出現在她的夢里,那雙眼睛閃爍著冰冷的光芒,緊盯著她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她扯入深淵。熟悉的炙熱升騰,彌漫的大火沒有盡頭,家具被燃燒出的嗆人氣味充斥著她的鼻腔,火勢漸漸蔓延到她的身邊,少女卻像仿若呆滯住一樣站在那沒有動作。有火星濺落在她的身上帶來刺痛,她卻像是感覺不到一般任由烈火接近。熱度逐漸讓她的皮膚如同炙烤,透過皮膚直接鉆入她的骨髓,她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釋然和輕松。一直以來,她其實都覺得活著很沒有意思。在學校里扮演著開解別人的角色,但其實一直以來最深陷入囹圄的是她自己。火舌逐漸席卷她的衣角,少女眼中被火光浸透,反而松了一口氣。她其實早就該在母親離開的那天去死,死在今天有點晚。但是,想著透過火光縫隙中看到的那個熟悉的人影——他給了她生命,所以把這條命還給他應該也算是很好的結果。余暮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夢,再次站熟悉的畫面中間,更像一個旁觀者感同著當時釋然和解脫的心境。但是當下她卻有些恍惚。當時明明想死的,后面為什么還是掙扎了呢?記憶中那個被火焰吞噬的橫柱迎面朝自己倒來,她眼睜睜看著那團火光離自己越來越近,心中更加不解。她明明應該任由它砸到自己身上,當時為什么躲過了一截?電光火石間,一道被自己遺忘了許久的痞氣聲線在腦海中響起。“那我勉強再活一天吧,明天也能聽到你對我說謝謝吧,嗯?余同學?”在夢里十分清醒的余暮鬼使神差的,如同四年前那樣,再一次側身避免了這次重擊,火柱掠燒過抬起的右肩和臂膀上,帶起撕裂般的疼痛。啊,那道聲音…他是誰來著。……是被濃煙覆蓋住了鼻腔嗎,為什么呼吸不過來?喉嚨感覺都被扼制住了。余暮艱難地掀開沉重的眼皮,被亮光刺得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然后一股力度越發收緊纏在自己的脖子。她神經陡然繃緊,感覺身后有一個堅硬的觸感緊緊貼著自己,結實的手臂環著自己的脖子和腰肢,像是怕她跑了一樣,力道大的快把她勒死了。關鍵是,自己身下有一股不容忽視的飽脹感,余暮后知后覺意識到當下的情形,發現自己的穴里還被塞著他的東西!男人埋在自己肩窩處的頭動了動,沙啞的聲音夢囈般迷糊,“寶寶,再睡會……”他灼熱的呼吸撲打在她肩口的肌膚,同樣的地方不同于夢里的刺痛,密密麻麻泛起酥麻。余暮極其不自然,抬了抬臀想要把堵在體內的粗硬給抽出,卻被柱身上賁張的青筋磨得穴壁有些癢脹。她死咬著唇遏制嘴邊快要溢出的呻吟,好不容易快要徹底從那根肉柱上脫離時,環著自己小腹的胳膊登時收緊,壓著自己又狠狠墜了下去,碩大的龜頭重重地碾在了自己的敏感點上。“啊——”觸電般的快感從下腹迅速躥升,余暮不可控制地低叫一聲,耳朵都紅透了。然后她非常清楚的感覺到,原本蟄伏在自己體內半硬的性器,迅速漲大充硬了起來,滿滿當當塞在自己的穴里。身下被不輕不重地頂貫了兩下,余暮倒吸一口氣,身后傳來男人喑啞中帶著笑意的低語,“大早上就勾搭我,昨晚沒喂飽你?”耳根的熱度登時蔓延至整張臉,余暮羞惱地揮動手臂,在他懷里不管不顧地掙扎起來,“你還說我,你怎么……你的東西為什么還插在里面??”
“嘶……”薛謹禾被她掙扎的動作絞得雞巴又疼又爽,摟著她的腰肢收緊,恨不得把她塞進懷里,“再動再肏你了。”一句話頓時讓余暮想起昨日失去意識前穴肉的脹麻,動作一下子頓住,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睡一覺醒來小穴沒有意料之內的火辣和刺痛,但還是乖乖被他摟在懷里不再動彈。只是臉上憤憤地皺著鼻子,狠狠在心里罵他。死變態!!薛謹禾也只是嚇嚇她,昨天對余暮來說還是太激烈了,他不想真的傷到她。他抽出被她撩撥地硬挺的性器,坐起身拉開被子跪坐在她的腿間,伸出長指撥弄著她翕動的陰唇,細細觀察著她小逼的情況。“沒破,還有點腫,小逼疼不疼寶寶?”余暮被他一臉專注地檢查自己那里的樣子羞得不行,抱著被子并攏雙腿蜷縮坐在床頭,“不疼……”乖死了。薛謹禾看的眼熱,湊上前想要親她。余暮匆忙抬手擋住他的臉,那張俊臉都被她的手推擠變形了。“你干嘛、沒刷牙!”薛謹禾只能拉著她的手親,胸口震動著輕笑,“我不嫌棄你寶寶。”“我嫌棄你!”余暮掌心被他親的發癢,下意識抽回手,然后被他偷襲了。薛謹禾湊過來狠嘬了一口嫩唇,“啵嘰”一聲巨響。“啊啊啊!”余暮連忙抬手擦著自己的濕漉漉的唇,憤憤地瞪著他。薛謹禾看的好笑,掐著她氣鼓鼓的臉頰揉捏,“昨晚沒少吃老公的口水,現在嫌棄上了。”他怎么這么不要臉!!余暮臉上熱度不減,“昨晚是昨晚,我們今天已經沒關系了!”明明和他做過比這親密一百倍的事情,她卻仍然非常不習慣這種親昵的動作。抬手揮開他放在自己臉上的手,沒控制住力度,“啪”的一聲清脆回蕩,自己的手背都有些隱隱刺麻。氣氛突然有些凝滯,余暮偷偷看他的神色,正好和他漆黑的眼神撞在一起。余暮的心驀地漏跳一拍。是她看錯了嗎,怎么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一絲破碎。下一刻,男人就又貼了上來把她抱在懷里,語氣自然的更加讓她確定了那個眼神絕對是自己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