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謹禾的手腕埋在她的腿心疾狠翻動著,又重又狠地勾插著穴肉,和她自己拿著玩具的時候完全不同,完全沒有轉(zhuǎn)圜喘息的余地。余暮感覺自己整個神經(jīng)都被他肆意攪弄,又脹又麻,腿心嘩嘩地往外流水,不知道是花灑的浴水順著腿根流下來還是她的淫水…“寶寶的小逼好饞,含著老公的手指一吸一吸的。”薛謹禾感受著絞縮他手指的穴肉越來越濕爛,趁機又塞了一根指節(jié),并攏著雙指在她的逼腔內(nèi)勾攪抽插。敏感的陰蒂又被他照拂到,他曲著拇指覆在硬脹的小核上重揉,余暮嘴中咬著男人肌肉的力度越來越重,堵著喉嚨嚶嚶嗚嗚的嬌吟。“嗚嗯……啊、不要……輕點嗚……別摳那里、啊……”“別摳哪里?這里?”薛謹禾明知她說的是什么地方,卻故意曲著指根往那個特殊的點上咕唧咕唧地摳搗。“嗚、啊……不要這里、啊……好酸……”“這里是寶寶的騷點,摳這里是不是很爽,都爽的發(fā)抖了。”淋浴間的霧氣越來越悶氳,余暮眼前迷迷茫茫,雙腿被他指奸得打顫,身體越來越軟,艱難地扣著他的手臂幾乎快站不穩(wěn)。尖銳酸脹的快感在小腹越堆越多,薛謹禾摟著她簌簌顫抖的腰,控制她不往下滑的同時也斷絕了她所有逃脫的退路,拇指壓著陰蒂狠碾,指間狠狠刮在了那個抽搐的軟肉上。“啊啊!——”高潮讓余暮徹底軟了腿,幾乎是到達頂峰的一瞬間她猛然失力往下墜,被男人輕松地提了起來。薛謹禾像抱小孩一樣把她抱在自己的臂彎處,余暮下意識緊緊摟著他的頭,還在抽搐噴水的小逼直直坐在他的小臂上。“寶寶,你怎么比花灑還能噴,老公的胳膊上都是你的水。”“嗚嗚……你不許說了……”身體還在止不住的顫抖,羞恥和刺激感充斥神經(jīng),余暮難為情地嗚咽,想自己站著又渾身沒力氣,只能羞憤地捂著他的嘴。薛謹禾眼中笑意彌漫,伸出舌頭舔上她的掌心。余暮被他舔的那一下嚇了一跳,下意識抬手打在了他的嘴上,“啪”的一聲脆響在淋浴間里回蕩,直接把她嚇地瞪眼。!他不會生氣吧。她忐忑地看他的神色,卻發(fā)現(xiàn)男人依舊是那副笑意吟吟溫柔看著自己的表情。薛謹禾看著她張著唇雙眸水汪汪看著自己的模樣好笑,被打的是他,她怎么看起來比自己還委屈。他拿起花灑隨意地沖干凈自己雞巴上被她剛剛?cè)喑鰜淼脑∫号菽P(guān)掉淋浴隨手扯了條浴巾摟在她身上,抱著她往外走。把她放到床上,拉下她還捂在自己嘴上的手親了親,薛謹禾語調(diào)帶笑,“打一下夠不夠?qū)殞殻灰賮韮上拢俊庇嗄河行┐翥丁!安淮虻脑捿喌轿伊恕!彼詾樗K于要打回來了,心里一跳,升起慌亂,“嗚嗚我錯——”滾燙碩硬的肉冠頂在了自己柔嫩上,炙熱堅硬的氣息硬生生截住了她求饒的哭求。薛謹禾已經(jīng)忍得瀕臨界限了,尤其是被她可憐兮兮看一眼,軟著嗓子哭一下,雞巴漲得簡直快爆了。他語調(diào)沉啞,“想什么呢?”
“老公這輩子都不會對你動手,只會——肏死你。”緊窄的腰胯微微沉力,硬燙的龜頭抵著她濕漉漉的穴縫微微陷了進去,雞巴頭一半都還沒進得去,穴肉就迫不及待地纏了上來,濕熱的溫軟裹挾著他。“啊……”穴口被粗物破開,原本粉潤的嫩肉被撐得宛如薄膜隱隱泛白。因為畢竟玩過那么多次入體玩具,前戲又做了那么久,余暮更多的是脹和撐,痛感微乎其微。她還記著做這種事最重要的東西,嬌喘著氣,急急地摳著他的小臂,“你、你……戴套……”“唔……”薛謹禾仰著下頜深喘了口氣,掐著她腿根的手臂上青筋股股勃動著,怕傷害到她,快把牙咬碎了才忍著沒一插到底。聽清她在說什么,他低啞開口,“我吃藥了。”勁腰又往下沉了沉,如燒紅了的鐵棍似的肉棒緩緩沒入,余暮被那滾燙的溫度熨貼得飄飄然,有些聽不進去他說了什么,只隱約聽他說什么“吃藥”。心里的委屈頓時如巨浪般撲涌至心頭。她都給他肏了,他竟然為了爽不戴套,還讓她吃藥。“嗚嗚……”她眼眶一下子又濕潤了,惶然無助地泣聲。薛謹禾動作猛地僵住,以為她是疼,俯下身含住她的乳頭安撫取悅,“對不起寶寶,老公太急了是不是,再緩緩……”胸口密密麻麻傳來酥麻,余暮更委屈了,“我不吃藥嗚嗚,你不戴套我不給你肏了……你拔出去嗚……”聽清她說什么,薛謹禾頓時放下心來,心中還有些滿意她還知道保護自己,抬頭含住她的唇,安撫地吮吸她的舌尖,放軟了聲線輕哄,“沒讓你吃藥,我吃過藥了寶寶。”余暮愣住,淚珠掛在眼角搖搖欲墜,鼻頭還紅紅的,茫然地看著他抽噎,“真的?”“真的,就算把寶寶的肚子里灌滿老公的精液也不會有事。”薛謹禾親了親她的眼角,舔舐盡她的濕潤,抬手攏住她的乳肉揉了揉,“剛才讓人送來的,藥盒還放在外面沒丟,要不要出去檢查一下?”余暮放下心,有些難為情,不自覺地收了收穴肉,“不要了……”“嘶……”薛謹禾被她絞得頭皮發(fā)麻,沒忍住一個挺腰,粗長的陰莖連根塞進了逼腔內(nèi)。“嗯啊——”余暮被這一下插得失神,淚水奪眶而出,腰肢簌簌的抖動,他實在是太粗了,剛才還沒什么痛感,整根插進來后撕裂感后知后覺地浮現(xiàn),被撐滿的飽脹感讓她猛然僵住。薛謹禾忍得也很艱難,她太緊張了,小逼里層巒的穴肉瘋狂蠕絞著他的陰莖,肉腔想把入侵物擠出去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