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睡。”“小魚你現在心情好點了嗎,不要為尹昊那個渣男難過啦,根本就是他自己的問題,要不然怎么魚河大神今天第一天加入我們戰隊都會照顧隊友,我看之前尹昊和你一起玩都沒這么支援過你,魚河大神不會是時時刻刻都拉著你那邊的視角關注你吧。”余暮沒有為尹昊難過,但是被她后面兩句話說的耳朵發熱,想到魚河此刻也開了聽筒聽著她的調笑,怕讓魚河感到不快,語無倫次地解釋:“哪、哪有,他也有抓其他路,只是我玩的比較菜所以他比較關照我。”周茵音其實是故意這樣調戲余暮,聽她言語中已經都不再提及尹昊,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氣,“好好好,以后有機會還和魚河大神一起玩,大神,求帶!”魚河沒有回應她,不過這幾局下來周茵音早就習慣了他的寡言,和余暮互道晚安后直接離開了隊伍下號了。她一走,兩個陪玩也道別離開,一時間,隊伍里竟然只有魚河和她兩個人了。“那、那我也……”
余暮剛想說那她也先下了,結果就聽到一道清冽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要不要一起雙排?”這聲音清潤泠冽,還帶著些許的沙啞,干凈又磁性,帶著一股被沙礫蹭過般的低啞。余暮感覺自己的心間仿佛被羽毛輕柔的掃過,酥酥麻麻的,她不可控制的思緒發散,心想還好他剛才沒開麥,不然聽到他的聲音,茵音會不會覺得她點的那兩個所謂極品聲優陪玩都白花錢了。她腦子里莫名被這聲音勾的有點發熱,脫口而出,“好啊。”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答應了雙排的邀約。“小魚……我剛才聽輔助這樣稱呼你,我可以這樣叫你嗎?”他的尾音上揚,莫名繾綣,有些磨人。這人怎么……這樣,都叫出來了,才問她可不可以。她木木的,“可以。”“小魚。”他又叫了一聲,語氣中透露出不易被人察覺的笑意。余暮頭一回覺得有人能把她的名字叫的這么勾人。“……嗯、哎。”她感覺自己耳朵上的溫度更高了。“你可以玩輔助和我連體嗎?”他問道。“啊,好的。”余暮突然有點手足無措,點開預選位置換成輔助位。兩人又雙排了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內,余暮不止一次在心里吐槽,他剛才的高冷是不是都是裝出來的,不然為什么開了麥之后話這么多呢?而且他似乎對叫自己的名字很有興趣。對局內,有的時候明明可以用簡單一句話就發出的指令,他非要趁機叫她的名字,必須要得到她的回應,不然就會一直“小魚,小魚”的叫,他似乎對此樂此不疲。最讓余暮臉熱的是,他總是用他那個磁洌的聲線說出一些容易引人歧義的話。她玩蔡文姬的時候,他說:“小魚,喂我一口奶。”“小魚,我想要奶。”“小魚,這波奶的好爽。”她問瑤的時候,他說:“小魚,上我。”“小魚,騎在我的頭上。”“小魚,你喜歡這樣騎我嗎?”聽的余暮幾乎一場對局下來臉燒的通紅,她無比慶幸隔著屏幕,對方看不見自己的呆傻的模樣。她心里羞惱,心想自己是不是被以前的網戀對象帶污了,明明他說的都是很常用的游戲用語,怎么自己就是容易想歪。她也太不知羞恥了。最后她實在招架不住他的熱情,以很困了的借口委婉提出結束游戲。對面沉默了一瞬,似乎有些遺憾,“好的,小魚,晚安。”最后兩個字被他說的十分粘膩,像是曾經把這兩個字含在嘴里廝磨了很久才終于順著唇縫溢了出來。“晚安。”余暮回應他,匆匆下號,倉皇而逃。現在是凌晨三點半,其實余暮并不困,她早就習慣了日夜顛倒,因為她把拘束在這棟房子里太久了,厚重的窗簾總是緊掩著,室內永遠是昏暗的。在這個世界里,根本沒有分明的“日”或“夜”。余暮以為和魚河的交集就在游戲對局的結束間中斷了,沒想到離開沒一會她的微信就接收到了一個從戰隊群內發起新的好友請求。熟悉的網名和熟悉的小魚頭像。是他。余暮默了默,還是同意了好友請求。對面似乎一直在等著通過,幾乎是一瞬間就發來了信息。魚河:【明天還可以一起雙排嗎?】余暮撒了個小謊。小魚:【我明天沒空。】對方的消息緊跟隨后。魚河:【那后天呢?】哪怕余暮再是個榆木腦袋,也有點意識到不對勁了,她咬牙打字。小魚:【戰隊里很多人想和你一起玩呀,你和他們玩吧。】對面沉寂了一會,沒有再秒回。余暮松了口氣,她實在不想再體驗這種被別人拿捏被動的感覺。她這么拒絕,對方應該不會再執著了。這樣想著,余暮準備退出游戲去看看最近追的番劇有沒有更新,卻看到,剛才沒說話的魚河此刻又發來一條信息。魚河:【可是我只想和你玩。】魚河:【我想追求你,可以嗎?】余暮愣住,她其實對待網絡上能陪伴自己的人選很隨意,只是每次的戒斷反應會讓她有點難受而已。如果只看今天魚河帶自己打游戲的愉悅體驗,和他確實時時刻刻都在撩撥她心弦的聲線,她可能會很開心有這么一個人,她不介意自己再進入一段新的網戀體驗。可是他和自己是一個戰隊的,余暮今天中午剛和同戰隊的另一個人分手,她剛剛下定決心不再吃窩邊草。她基本上也沒有感到什么遺憾的情緒。因為她有錢和對網戀對象出手大方的“傻白甜”形象,在游戲圈子里很出名,并不缺追求對象。這個拒絕了,也會有其他的想要撲過來。可是如此直白的,她還是燉肉壞消息: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端上來有寶寶問我這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