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那道沉邃的黑眸視線讓余暮心里有些發(fā)毛,實在是她上次從他眼里看到這種目光時被肏得太狠,給她留下記憶陰影了。
回去的路上余暮不期然腦子里一直在想那天晚上的回憶,大部分都模糊不堪,只剩下被頂端快感覆蓋的感官記憶。
是真的感覺自己的下面都要被入成那根東西的形狀,到后面被他親一下就渾身顫抖的……亂七八糟的液體糊滿了全身,到最后被他逼得什么露骨的淫白詞匯都脫口而出。
各種糜亂的畫面在腦海里揮之不去,車窗外呼嘯的冷風(fēng)都壓抑不了她臉上的溫度了。
小腹縮抽涌出熱流,余暮拿起手機逃避似的翻醫(yī)院群的過往消息,刷了許久蝦米的照片才勉強平復(fù)下來那種莫名其妙的燥熱。
到家開車門的時候余暮手都有些軟,生怕自己剛打開家門就直接被薛謹(jǐn)禾吃干抹凈。
結(jié)果到她洗漱完躺在床上了,某個男人都沒有逾矩的舉止。
就只是掀開被子擠進(jìn)來抱著她深索過晚安吻后像往常那樣哄睡。
突然改吃素了?
寬厚的身軀撐在她身邊,輕柔的拍打像在哄小孩似的,連一絲多余的旖念都沒有。
余暮昏昏欲睡,說不清是松了一口氣還是有點失落。
薛謹(jǐn)禾數(shù)著她睫毛顫動的頻率,等到她呼吸徹底平穩(wěn)才垂放下了手。
“笨魚?!彼p聲呢喃。
他太了解她每一個小動作和不自覺的神態(tài),知道她一晚上在都羞赧畏縮什么。
性愛是他最能直觀感受到自己在擁有她的方式,但,不是最奏效的方式。
雖然僅僅是這樣看著她,身下就腫硬得不行。
可無關(guān)情欲,余暮就是他的糖,而她給予的回應(yīng)就是溫水,浸透融化后慢慢融化在他的呼吸里,化成甜膩的糖漿順著他的血管流淌,足夠?qū)⑺乃闹俸《既旧狭颂鹨猓@是性愛補饋不了的滿足。
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jìn)室內(nèi),影色淌過余暮面龐的線條,薛謹(jǐn)禾深處食指懸在她眼皮毫厘之上,虛空中勾畫十八歲自己隔著隔墻錯失無數(shù)次的這雙眼睛。
心里柔軟得不可思議。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什么,懷里的少女突然翻身更加貼近他,雙手潛意識地勾上男人的脖頸埋了埋,夢囈嚶嚀了一句什么。
睡裙的肩帶滑落,露出衣料下蜿蜒的舊疤。
薛謹(jǐn)禾的喉結(jié)重重滾動,俯身把她擁得更緊。
從她的眼皮開始親吻,濕濡的觸感一點點往下,唇縫停留在那偏粉褐色的痕壑時動作格外輕柔,如同沙漠旅人跪吻來之不易的甘泉。
“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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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等到可以接貓出院的通知。
余暮前一天晚上興奮得一直睡不著覺,被某個男人按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騰到天將亮,后面直接昏闕強制睡覺。
天啦嚕。
她只想做一條咸魚,現(xiàn)在快被蹂躪成一條死魚了。
果然前段時間的禁欲都是假象,她還真以為壞男人改吃素了。
事實證明兇獸可能有的時候會吃點草換換口味,但絕對改不了嗜葷的本性。
寵物醫(yī)院里,余暮給每個照顧過小貓的醫(yī)護(hù)都發(fā)了紅包,小心翼翼地把貓轉(zhuǎn)移到航空箱里,等待薛謹(jǐn)禾繳費回來的時候隔著鐵欄逗弄小貓伸過來的粉色肉墊。
本來還在余暮手心黏糊蹭頭打呼嚕的貓崽子,在感受到某個氣息靠近過來后一改“咪咪”的模樣化身“喪彪”,沖那個方向齜牙咧嘴地哈氣。
薛謹(jǐn)禾也懶得裝模作樣非要去摸它一下,俯下身直接去接貓籠子。
這次余暮沒有再在蝦米面前幫他說好話了,她自己四肢還有些發(fā)軟,一路上都沒怎么給他好臉色。
輕哼了一聲,把貓箱遞給了他,“人嫌貓厭咯?!?
薛謹(jǐn)禾笑睨她,“哪來的人,不是兩只貓嗎?我現(xiàn)在后背還全都是貓爪子印?!?
什么虎狼之詞!
余暮慌張看了看周圍人的反應(yīng),回過身來咬牙切齒,“回家?!?
說完只留給了他一個背影,自己兀自往外走。
只留男人還停留在原地,垂首時和籠子里不滿呼嚕的貓崽子大眼瞪小眼。
他輕嗤了一聲,“看什么?回的是我倆家,和你沒關(guān)系?!?
蝦米:“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