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暑假你想去哪里玩?我帶你去。”任博遠摟著許愿,一臉幸福。
暑假或許是他們相處的最后時光了。許愿這樣想。
她轉身抱住他的脖子:“只要我們在一起,去哪里都會很開心的。”
“嘻嘻,沒錯。去大溪地呢,可以去波拉波拉島的水上別墅,特別好看,你們女生一定喜歡,還可以去浮潛、坐直升機俯瞰心形島,談戀愛就是要浪漫,我們還可以去看座頭鯨。去瑞士阿爾卑斯山脈的格施塔德呢,我們可以去滑雪、徒步和漂流,對了,7月他們有美食節!去非洲博茨瓦納北部馬翁的話,可以零距離接觸大自然,看野生動物。在那里我們還可以領養一只,看你喜歡。”
“你想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
任博遠捏著許愿的臉:“要不都去?”
許愿打趣他:“你以為我們暑假那么閑?各種高校夏令營,忙得過來嗎?下學期高二,比賽只會更多。”
任博遠在許愿胸前蹭蹭:“是哦。可我好想花很多時間跟你在一起。”
“我們在一起住啊。朝夕相處,應該很快就膩了。”許愿不自覺將心里的話說了出來。
“寶貝,我對你不會膩的。你怕我不要你嗎?我不會變心的。我又不是浚那種花花公子。”任博遠真誠地看著她,眼里少年的赤誠很動人。但許愿不會相信。這個世界哪里有永恒的感情。
“嗯,我相信你。”許愿的眼睛帶著淺淺笑意,傳遞著溫暖和信任。任博遠一瞬間感覺自己被吸進去了,這是一種他前所未有的體會。被自己喜歡的人喜歡、信任、全身心接納。
這一刻,他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人。
“寶貝,我們永遠不分開,好不好?”不經世事的少年輕易地想要得到少女的承諾。
許愿放任自己一刻,做個相信愛情童話的傻姑娘:“好。”
回到學校之后,任博遠果然高調宣布了他和許愿的戀情,令人大跌眼鏡的同時又覺得合乎情理。男才女貌、男貌女才,他們都具備了,唯一不匹配的就是家世背景而已。
但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哪個不向往沖破世俗的愛情?任許戀一下子沖上校園熱搜。并沒有想象中的惡評如潮,也沒有人奚落任博遠找了個窮酸女。可能是最近許愿的成就太亮眼了。
江昕甜偷偷跟許愿說:“會不會現在有多高調,真愛來了就有多打臉?愿愿,我好擔心啊。”
“沒事的。什么風浪我沒見過?最壞的結果就是死。沒有更糟糕的可能了。我不怕。”
蔣霆超托江昕甜給許愿遞了一封手寫信。許愿選擇不看。江昕甜問為什么。
“甜甜,你所看到的本書劇情快要正式開始了。未來無論是任博遠還是蔣霆超,跟我都是沒有可能的。所以無論是他喜歡我,亦或是我喜歡他,都應該趁早截斷情思。這封信,沒有意義。無論是絕交信、道歉信或是表白信,都一樣。幫我扔掉吧。”
“好的。不過話說,愿愿,你跟任博遠不會那么容易分手吧?他應該是真的喜歡你。官宣誒!原書任博遠是到最后才官宣脫單的。一直營造單身人設!之后洛藝紫來了怎么辦?”
“還給她。”
江昕甜驚訝:“啊?這么干脆。愿愿,我是說,萬一你這段時間喜歡上任博遠。他確實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生,你也說不討厭他。”
許愿轉過頭看著江昕甜:“即使我喜歡他,就不可以放手了么?男人不是瀕危動物,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我的心很大,可以放進去很多人。我今天可以喜歡任博遠,明天可以喜歡蔣霆超,后天保不準我連唐宇浚都喜歡。喜歡,本身是一種流動的情感。無論我喜歡誰,只要他想走,我就應該放他走。需要競爭得來的愛根本就不是愛。所以,我不會和任何人爭奪一顆本就不屬于我的心。”
晚上任博遠做東請一群人去饗豪吃海鮮自助,慶祝他和許愿談戀愛,就像搞婚禮宴席一樣。唐宇浚、蔣霆超、江昕甜和趙鈞塵都在受邀行列。
任博遠與許愿十指緊扣地切一個九層蛋糕,又開香檳倒酒,會場還有司儀見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倆的訂婚宴呢。任博遠提前準備好了一條寶石項鏈送給許愿。
許愿親了任博遠一口:“謝謝你的項鏈,把我點綴得更美了。”
任博遠忍不住又多看了許愿兩眼,覺得她說的真對,更美了。直到被唐宇浚強行拉開,他的眼睛還在盯著許愿。
唐宇浚私下和任博遠說:“把這事鬧得眾人皆知,到時怎么收場?”
“什么怎么收場?”
“分手啊。你打算給天價分手費?噢,對了,我忘了,你們本來談戀愛就是一場買賣,分手應該不需要另外付費吧。”
任博遠忍住對唐宇浚重拳出擊的沖動:“浚,許愿是真心喜歡我的。”
“她這種人也會有真心?你以為她年紀小就不懂嗎?也不看看她來自什么樣的家庭!她爸媽怎么教育她。她多會演啊,是天生的影后,江昕甜不是一直很看好她,想保她進娛樂圈嗎?現在